只见那发出异声的房间,却是一片黑暗,灯烛全无。
罗开略一犹豫,不知该否过去。他沉思片刻,回到客栈的大堂,看见小金架起一条木板,横身卧在上面。
罗开走了过去,轻轻把他推醒。小金张开蒙眬的眼睛,看见是罗开,连随翻身坐起来:“罗公子要茶水么?”
罗开问道:“我房间对面地字号房,是住了病人么?”
小金连忙摇头:“她怎会是病人,那人正是你骑马追她的白小姐。她回来后我本想马上通知你,却见已经夜了,便不敢打扰公子。”
罗开听见是白婉婷,也为之一愣,沉吟道:“原来是她。”便道:“大概是我弄错,没有事了,你继续睡觉吧。”
小金问道:“公子要热茶水吗,我给你送去房间?”
罗开摇头道:“不用了,你还是睡吧。”说完便转身离去。
回到自己房间门口时,罗开再往那房间望去。看见环境和适才无异,依旧灯火全无,遂打算回房睡觉去了。当他手指触及房门,耳里又隐隐传来那痛苦呻吟声。
罗开一怔,立时停住推门的手,心想:“难道自己离开‘王龙庄’后,庄内又发生了什么变故?听那呻吟之声,莫非她真是受了伤?”
想到这里,罗开猛然一惊,也不再多想,几个起纵,便跃到那房间窗外,贴着窗户,戟指点穿纸窗,凑眼往房里张去。
岂料一看之下,不禁大吃一惊,暗道:“怎会这样,到底是什么一回事?”
但见白婉婷仰卧在床,身上只披了一件银色兜儿,下身只有一条亵裤,浑身几近赤裸。留神细看,见她的双手却按在胸前,隔着兜儿,牢牢握住自已一对饱满的玉峰,身子不住地剧颤抖动,头上豆大的汗珠,布满她平滑的前额。
罗开愈看愈感奇怪,心下忖道:“她这种情形,并非一般的手淫。看她额上的汗珠,还有那痛苦的呻吟,显然她是极端痛苦。莫非……莫非她是练功过度,走火入魔。”
罗开回想纪长风的说话,想起他曾说过各种走火入魔的征状。罗开在脑间不住思索,霍地叫了声:“不好!”脸色骤变,旋即跃到房门,推门进去。
这时白婉婷只觉浑身炽热,百脉翻腾,犹如万箭穿心般痛楚,连意识也开始有点儿迷茫。
饶是这样,她仍是发觉有人走进房间来。白婉婷努力睁大眼睛,望向来人,见此人竟是在堂上曾见过的男人,心里不由一惊。现在的她,正自浑身乏力,痛楚难当,倘若有人乘机袭击,着实再无反抗之力,可说是俎上之肉,任人宰割。
白婉婷乍见外人闯至,惊恐万分,颤声问道:“你……你进来做什么?”
罗开没有答她,两步便抢到了她的身边,劈头便问道:“白小姐,你是否曾练‘玄女相蚀大法’?”
白婉婷听见,瞪着美目紧盯着他,心想此人怎会知晓?她正自疑惑间,还没来得说话,罗开再追问道:“白小姐你先回答我,我看你这般情况,正是走火火入魔的征象,若不及时解救,小则全身瘫痪,重则有性命之虞。”
白婉婷神智虽是迷迷糊糊,还是带有半分清醒。听见罗开的说话,也不禁犹豫起来,心想莫非此人懂得解救的方法?但“玄女相蚀大法”并非寻常的武功,一般人又如何解救得来。她心知自己危殆万分,可谓命系一线,若再这样下去,势必如他所言,落个半死不活。心想既是这样,倒不如死马当活马医,或许有一线生机。
她自知已无他路可走,只得向罗开点了点头。
罗开看见,便即道:“为了解救姑娘的安危,小生不得不冒犯了,请姑娘原谅则个。”话毕当即扯下裤子,脱去内裤,跃上床来。
白婉婷看见他这个阵仗,急忙问道:“你……你究竟想做什么……想……想怎样……”
罗开一跳上床,便将她唯一的亵裤褪下。
白婉婷更是大惊,罗开已抢先开口道:“救你的方法,便只有运用我的‘干坤坎离大法’,把阳息引渡入你体内。但这个方法,必定要在男女交媾时通行,这也是唯一的方法,再无他法,还请姑娘多多原谅我的无礼。”
白婉婷听后先是一呆,随即脸现羞愧之色,瞪目无言。
罗开话落,便把她双腿大大地岔开,跪坐在她胯间处,深深吸了一口气,双掌朝天一立,气运丹田。不消片刻,只见他胯间垂软的龙筋,登时挺直起来。罗开自从练了“乾坤坎离大法”后,本就粗壮过人的宝贝,现比之那时更是雄壮硕大。
白婉婷那曾见过这等巨物,心下立时畏怯不已。可是回心一想,听他既能说出“乾坤坎离大法”这个名堂,难道他真是晓得这法门?要是这样,自己便有救了。
白婉婷自修习“玄女相蚀大法”开始,便已知晓“乾坤坎离大法”确是克制解救“玄女相蚀大法”的功夫。但如何解救,她并不知晓,却没想到是用这个方法。
罗开徐徐拨开她双腿,单手提握巨物,鹅蛋大的棱冠,紧抵在她鲜嫩的花唇上,轻轻磨蹭了几下,便见玉露潺湲而出。
原来白婉婷自王龙庄回来,在床上总是辗转翻侧,不能入睡。满脑子里,都是当时的淫靡情景,不知不觉间,就自行爱抚起来。才一会儿,弄得花房玉露潮涌,欲焰焚身。可是她却忘记一件事,但凡修习“玄女相蚀大法”的人,若然欲求不满,既又不得尽情宣泄,最是容易走火入魔,终于导致这事情发生。
她此刻虽有累卵之危,浑身如针扎剌,但体内的欲火,并没有便此退却,在罗开的玉茎撩拨下,津液便立时涌将出来。
罗开挺进少许,让她紧窄的花房,牢牢含箍着他,便向白婉婷问道:“你的‘玄女相蚀大法’可有练到第三层‘参同契’?”
白婉婷见他对“玄女相蚀大法”的法门如此熟悉,对他的信心又增加几分,当下点了点头。
罗开又道:“当我抵住你‘螺耻’(古人指女性的子宫)时,我将会运功把阳息排出,并用手按着你左腰章门穴,到那时你得运起‘参同契’,尽量吸取我的阳息,直至你体内的炙热退却,但切记不能中途停止,须得是一气呵成,知道么?”
白婉婷点头,却有点担心道:“可是……我若用‘参同契’吸取你的……”
说到这理,不禁害羞起来,竟说不下去。
罗开知道她的意思,截着她道:“你无须担心我,我既然懂得‘乾坤坎离大法’,便不怕你撷取,你尽管吸便是。现在我要进去了,姑娘尽量忍着痛楚。”
罗开尽量把她的大腿分开,龙筋缓缓逼进,白婉婷只觉牝阜像被撑裂般,胀塞感在内中扩散,愈来愈是强烈。
罗开小心地寸寸缓进,只觉她琼室奇紧,玉茎犹如给人握住,且如投烘炉,火热非常,灼得他异常舒服。这时玉冠忽给一层软肉所挡,罗开心里暗自一惊,立时停了下来,问道:“你……你原来还是处子!”他曾看见白婉婷在王龙庄的大胆举动,如何肯相信她仍是一个处子。
但见白婉婷星眸半张,咬着小唇点了点头。
罗开虽感诧异,但是事已至此,况且人命攸关,再也不能计较这么多了,说道:“事到如今,为了姑娘的性命,请恕我冒犯了。有道长痛不如短痛,你且忍住痛楚。”罗开摆开架势,腰肢用力望里一挺,玉茎直闯至她最深处。
突然而来的充塞感,让白婉婷不禁“啊……”地喊了一声。幸好并非如传说中那般痛楚,但这股强烈的胀满,一时也令她难以适应。
罗开紧紧抵着她的花蕊,却没有任何动作。他闭上眼睛,气聚丹田,运起功来。
白婉婷怔怔的望住他,小手紧握住他的大腿,如此静默地过了一会,罗开向她道:“姑娘准备好了吗?”
只见白婉婷咬着下唇,努力地点了点头。罗开深吸一口气,骤然一股强而有力的热流,从他顶端疾射而出。
白婉婷立即施展“参同契”,当她才吸完第一口,罗开的第二股热流又再次逸出,如此每吸一次,白婉婷体内的热气便减了一分,疼痛也缓和起来,直到她吸取到第八次,体热和痛楚,已经完全消失,半点不留。
白婉婷不由嘘了一口大气,挪动了一下身躯。
罗开突然道:“姑娘不可乱动,闭目把阳息运行一周天。”而他也跪着闭起眼睛,口里不停吐纳,直至炷香时间,二人才运功完毕,徐徐张开眼睛。
罗开长长地吐出最后一口气,便笑着向她道:“姑娘,现在好一点了么?”
白婉婷含羞地点点头,罗开低头望着二人的交合处,自己的玉茎仍深深地藏在她花房,一股难言而复杂的情绪,立时涌将出来,歉然道:“多有冒犯,还望姑娘原谅,我也该走了。”说完便欲将龙筋拔出。
“不可……你……你留下来好么?我……我还有一些事想问你。”白婉婷说完,已经满脸飞红。
罗开茫然望着她:“这个……”只见她一脸娇羞,两颊通红,显得更加的迷人,更教人心动!好漂亮的姑娘,罗开不禁暗自赞叹,便问道:“不知姑娘想问什么?”
白婉婷望着他道:“公子……公子怎会懂得‘乾坤坎离大法’?”
罗开略一犹豫,一时确不想把原委说出来。白婉婷看见他这副模样,也明白他的心意,便道:“公子若不愿意说,当我没说过是了。”
罗开道:“小可不是不想说,只是……”
“嗯!算了,不用再说了。”白婉婷一对水灵灵的眼睛,凝视着他。只见他一脸正气,样子俊朗,言谈举止也颇为有礼,想必这人并非什么奸滑卑劣,贪淫好色之徒。但当她想起刚才的事,不由脸上一阵羞红。
这时二人眼睛相接,一股复杂的感觉,不觉间在二人心中茁生。
白婉婷怔怔地望着这个救命恩人,就是方才那短暂的一刻,她对眼前这个男人,不知为何,已有了相当好感。
白婉婷柔声问道:“你可以抱着我吗?”她才一说完,立时连耳筋都红将起来。
她十分清楚,自己的身子既然已经给了他,无疑便是他的女人了。倘若他就此离去,能否再有见面的机会,实是难料。再想,要是他不肯要自己,那又如何是好?
她一阵胡思乱想,但愈是想,愈是感到心绪凌乱,不能自己!
罗开是个聪明人,再看见她那忧心忡忡的神色,多少也明白她的心意。
心想刚才一事,原意虽是为着救人,但她的宝贵贞操,终究是自已夺去的,如何来说,也不能全没交代便一走了之。而眼前这个姑娘,不但艳若仙姬,且侠胆义心,实是一个难得的武林英雌。今日既能与她结合,或许是天运使然,若能得她不弃,打后肯和自己在一起,着实是邀天之幸,夫复何求。
他想到这里,又听见她方才这句说话,立时明白她的心意。
既然美人有意,自己也无须矫揉造作,便把健硕的身躯徐徐伏下,将她轻轻拥抱住,以行动表示一切。
白婉婷看见他这亲昵的举动,心里也为之愉悦,双手围上他脖子,俏脸紧贴着他脸颊,一股如兰似的幽香,直扑向罗开。
白婉婷低声在他耳畔道:“多谢你,多谢你救了我。以后不要再叫我白姑娘了,你叫我婉婷好了。”
罗开侧起头来,贴着她耳朵道:“怎会不好,我还没对你说,我叫罗开。”
“很好的名字,我好喜欢。”白婉婷把罗开抱得更紧,忽地柳眉一轩,轻声“啊……”地叫了一声。
罗开听着,撑起头来紧盯着她,一脸忧色问道:“你怎么样,体内还有不适吗?”
“不是……”白婉婷粉脸火红:“只是……只是你太大了,有点痛……”
说完己娇羞得把脸儿埋在罗开颈下。
罗开旋即明白过来,歉然道:“对不起,我还是拔出来好了。”
“不要……我好喜欢那种感觉。”白婉婷又羞又窘:“你说与我知,咱们这样,算不算是交媾?”
“嗯!”罗开点了点头:“我已经进入你身体,当然算是。”
白婉婷低声说道:“但我听姐姐说,男人会用那东西不停地出入,最后便会射……射出来,但你方才却没有这样做,我还道不是。”
罗开微笑道:“当时我为了尽快救你脱险,自是要把握时间,所以运功把阳液逼出,并不同一般的交媾。其实男女双方真正的结合,比之刚才要还要美好得多。”
白婉婷在王龙庄内,那股不曾有过的快感滋味,早便令她心领神会,现下听罗开这样说,不由又想起来,娇羞道:“真的吗?”
她那股兴致盎然,欲求一试的模样,不禁教罗开发笑。
他没有回答她,只是把仍然挺硬的宝贝,徐徐往后抽拔,再缓缓深入,沟棱玉冠,轻轻刮着她膣壁,来回抽提,把个白婉婷弄得浑身畅美,玉液接着逸出,一对柔荑,只是把他抱得死紧。
罗开轻柔呵护,轻抽徐送,只觉白婉婷牝内暖烙紧凑,美快非常,再望见白婉婷美目如丝,小嘴轻张,一脸受用陶醉的样子,更显她美不可言。
白婉婷贴着他耳边,轻声道:“真的好美,没想到会这么美!嗯……再这样下去,婉婷准会给你弄上瘾来……”
罗开道:“只要感觉好便行了,你修练‘玄女相蚀大法’,本就不宜强压欲念,难道这一点你也不知道?今日你走火入魔,实是凶险之极,以后该当小心才是。”
白婉婷娇喘连绵,手脚四肢把罗开紧紧围住,有气无力道:“我……我自是知道,可……可是我不甘心胡乱给那些男人,自……自从我修习此法后,我连身子也不给男人碰一下,便……便是害怕被挑起欲火,但今日……今日却……”
罗开为她接上道:“今日却给王丕庭弄出火来了,我说得对么?”
白婉婷连忙望向他,一脸狐疑,问道:“啊……你……你怎会知道……”
罗开道:“我说了出来,还要你多多原谅。我在店堂眼见你要到王龙庄去救人,又见你孤身一人,恐你有所不测,我便衔尾跟去,只是你不曾发觉而已。但没想到王龙庄的人,竟全是土鸡瓦犬,全是虚名无实之辈。”
白婉婷张着一对水汪汪的眼睛,惊讶问道:“这样说……你……你什么也看见了!”
“嗯!”罗开点点头。
白婉婷听见,立时羞涩得双手掩脸,娇嗔道:“你……你好坏啊……羞死人了。”
罗开见她这副娇憨的模样,当真又俏又可爱,与初见她时那副冷艳傲姿的模样,直是判若两人。
他着实没想到,怎地女人竟会如斯地擅变,若不深入了解,确是难以摸准她们的心思。罗开征怔地望着她,愈看愈觉眼前这个少女,不但外表容颜独立,原来内里却是娇婉如水,便再挺动腰杆,开始缓抽起来,龙筋每记都直抵她深宫,白婉婷只觉他不住出入挤磨,委实美得身酥肌麻,情致翕翕,当真美不可言。
罗开双手捧着她臻首,嘴唇徐徐印上她小嘴。
白婉婷这时已美得昏昏沉沉,享受着这从未有过的美妙感觉,况且眼前的俊男,每一个动作,尽皆温柔怜爱,不由令她情根暗种,放怀承受。但见她小嘴轻启,丁香徐吐,登时你缠我挑,舌头不停在对方口腔内打滚。二人这时,正是尤云殢雨正欢浓,痴云腻雨无留恋。
二人拥吻良久,罗开才不舍地抽开嘴唇,抚着她柔顺的秀发,说道:“把兜儿脱去好吗?”
白婉婷含羞地轻轻点头。罗开为她轻解背带,银白色的兜儿,应手掀起,放了在床缘。
这是她首次裸裎人前,羞得双手掩脸,别过头去。随听悉窣的脱衣声,便知晓罗开正自褪衣解带,小脸更是通红如火,更显娇羞无限。
罗开一面脱衣,一面盯着她完美无瑕的身躯。但见她双峰挺秀,匀称细腻,峰顶蓓蕾胭红娇嫩,惹人撷噬。再看她一身如玉赛雪的肌肤,泛着迷人的光泽。
直看得罗开情兴大动,一手扯下最后的内衣,露出他那铁扇般的赤裸胸膛,整个人便再爬伏到她身上。
这种肉贴肉的崭新亲昵接触,让白婉婷不禁低鸣了一声。
只见她紧紧搂抱住他,丰臀轻提,诱惑着他的宝贝,好叫他更深入怜爱她。
罗开见她这需渴的举动,也不打话,丈八火枪立时大展雄风,动作一次快过一次,霎时“噗唧!噗唧!”之声大作。立时花露狂泻溅出,涓涓骚水,沿着她股沟下流至菊门。
罗开腰臀起落如飞,不消片刻,已把个白婉婷弄得呼嗲喊娘,神魂俱飞,连最后仅有的矜持,也全抛到十万八千里外。
白婉婷初经人事,确实难以按忍,不由语无伦次,淫声大作起来:“啊……要死了……罗开你把我那儿撑坏我了……不……我不要你停……求你再用力地爱我,尽情爱我……啊……”
罗开抚玩着她一边玉峰,龙杆不停地深钻。他发觉白婉婷的花房,却与常人大有异趣,内中紧窄便不消说了,只是那甬道却犹如火谷般,温热非常,深宫之处,如有小嘴啃咬,不停地吸吮着他的头儿,教人畅美非常。
罗开浑然忘我,腰股撺上坠下,宛如水浮葫芦,尽情奔驰。
“啊!我快受不了……怎会会这么美,你这个坏人,不要用头儿咬人嘛……啊,又来了……”白婉婷登时剧战不息,一双美目登时翻白。
罗开笑道:“我又怎样咬你了,说给我听听。”
白婉婷把脸贴向他耳边,低声娇嗔道:“你……你呀,这到底是什么功夫,钉住人家里面不停啃噬,就似水鸭咂食,左寻右刺,害得我不知丢了多少遍……啊……不要嘛……人家真的要死了……”
罗开暗笑道:“这样你不喜欢吗,要是不喜欢,我以后不做是了。”
白婉婷直是美入心肺,连忙说道:“我要……以后都要……啊……实在是受不了……再这样美下去,婉婷的小命都没了……你快完吧,便行行好,快点完好么,我再受不了……”
说完便牢牢抱着罗开,不住把玲珑有致的娇躯凑向他,腰臀疾抛,配合着他每一记强猛的冲击。
罗开疾攻一会,却见她神色迷乱,心想她毕竟是第一次,确难以忍受自己的勇猛,便一声不响,倏地把龙筋拔将出来,好让她能得个喘息的机会。
岂料甫一抽出,白婉婷立时瞪大眼睛,一脸失望地道:“你……你……”
罗开朝她微微一笑,说道:“你刚才不是说受不了么?”
白婉婷正自乐在头上,听他这样说,立时又羞又急。但那股空虚感,实是叫人受不了,也顾不了羞耻,哀声道:“人家刚才……说说吧了,求求你再进去好么,婉婷好想再要。”
罗开确没料到,瞧来这小妮子真的弄上瘾了。
白婉婷见他还没有回应,便伸手去把他握住,引领着他道:“给我……”
罗开点头一笑,便再挺身而进。
白婉婷满足地轻轻嗯了一声,抱紧他道:“好美……用力再爱我。”话歇,一阵热吻,雨点般落在罗开的脸上。
但见罗开回吻着她,一面抚弄着她的玉峰,一面晃动下身,阡阡刺刺。这回一口气便是几百戳,把白婉婷心花都弄开了,真个昏去又醒,醒来又昏,直至她四肢无力,花房颇颇吐露,阵阵津液浸满裀褥。
罗开也知不能再弄了,遂吻着她的耳珠,低声道:“瞧来你今日也累了,实也不宜过度,今日便此完结好么?”
“嗯!来吧,给我……”白婉婷死命拥抱住他,把臀部挺得老高,好叫他能更深入抵住她。
罗功也不再强忍,放开情怀狂攻了一会。过不多时,阵阵烫热的白浆汹涌而出,直浇得白婉婷全身酥麻,花房猛地收缩不止,几个哆嗦又再次丢了。
“舒服么?”罗开拥紧着她,让她感受满足后的温柔。
白婉婷已经浑身无力,小嘴不住喘着大气:“舒……舒服……你好生厉害,险些儿给你弄死了。是了,今晚留下来陪我,好么?”
罗开点了点头:“今晚我不走,你也累了,好好休息吧。”
***********************************注:参同契,原是出于一本炼金术古籍,乃东汉道教真人撰写,也是后世道家尊称他为魏真人、也有称他为龙真人的魏伯阳。
参同契的意思,即是三个等式的约束,其意是从辰砂和铅之中,抽出水银的过程,并以五行说法、易经的三线组、六线组所代表的万物哲学写成。后由于儒家学者加以隐蔽,把籍中性爱理论驱逐于外,让人无法了解它的深刻意义。
后来玄女相蚀大法的始创之人,便是依据参同契古籍中的性爱术,如:九次还、七次返、八次归、六次停。还有男为白,女为赤,男女双方如何达至性爱高潮,形成金与火混合等理论,以此创出另一种阴阳调合,又能采阳补阴的法门。但其中含意,已非原古籍所载,却是从中变化出来。
因为这种关系,玄女相蚀大法的第三层,便同样以参同契为名,而第四层更增加一个等式,名为肆同契,能把女性元阴精气,以功力化成毒物,在交媾过程中种于男性体内,成为一种厉害的淫毒功夫。
当然,详篇下段均为作者乌有杜撰之作,但通俗小说不必详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