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密诱 第一卷 第九章 让人哭笑不得的连老头

  我陪着连老先生坐在赶往南昌路的计程车上。

  在慈爱医院里,我本来已经向老人告辞,然后走出了医院大门。

  忽然觉着背后似乎有人跟随,猛一转头,原来是那位老先生正在身后不远处跟着我,身上的病人服早已经换过了,穿的是一身休闲服饰,我猜大概是哪一个医务人员,在他住院后替他买来的。

  他看见我已经发现了,对我笑了笑,然后走上来说:“今天晚上,我陪你一起去猎艳、泡妞。”

  我敢忙摆手道:“敬谢不敏了,毕竟,你的心脏病……”

  “你放心,我有分寸。再说,如果你不陪我去的话,我就自己去喽。”

  老人摆明吃定了我的样子。

  我只有苦笑。

  我为了老人身体考虑,还是拦了一辆计程车。

  一路上,下班的高峰时间所形成的交通堵塞,在这条长街上构造了数条蔚为壮观的钢铁长龙。

  我和老人坐的计程车在熙熙攘攘的人流中跌跌撞撞的前进老人在车里无聊地打着瞌睡,我脑中却在冥想和思滢见面后该说和做些什么。

  我最不喜欢的就是回忆过去。尤其是和过去的女孩子们分手的事,每次的分离实际上原因都并不复杂,但分析起来就不那么简单了。应该说那是一种无法言说的状态,这使得我的生活经常处在莫名其妙的怀疑当中,对于原本已经确定的人生又开始不确定起来。

  我和除了第一、二任女友以外那些女孩子之间,有没有通常意义上所说的“爱情”我一直相信没有爱情是不能结婚的,也不能发生什么性关系。但是,我和那些女孩子却是什么都干了,你不能肯定说没有爱情的存在,那些性的冲动仅仅是肉欲的发泄。

  不过,不可否认的是,现在的人们对性关系持一种开放的态度,“性”能证明的心理涵义,也已经减少到了可以忽略不计的地步。

  大家更看重瞬间的感受怎么样,现实化的东西变得比内心更重要。

  人们确实有十分充分的理由说:“人生苦短,关键是把握现在。”

  我并不认为这是一种庸俗化的人生态度,因为无论如何,生活是存在于现在,而不是过去与未来的……

  我们下了车,打扮得风姿绰约的思滢早已经站在门口等候了。

  她没有料到还有一个老人陪着我一起来,愣了一下,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老先生看来是属于“见面熟”那一种,自我介绍道:“这小子是”小色狼“,我是他师父”老风流“,今天听我徒弟说,他认识了一个大美女,我特地来看一看,另外,现场指导一下他”泡妞“技术。”

  思滢一听这话,就开始捂着嘴“咯咯”地娇笑起来,娇嗔地说道:“我看你们两个都不正经,一个小不正经,一个老……‘老顽童’是吧?”

  我赶忙插嘴道:“思滢,刚才他是开玩笑,你别理他。

  不过,我还是介绍一下吧,这位老先生就是早上被我送进医院的那位连骏声老先生。““小伙子,你别老把医院什么的、挂在嘴边儿好不好,我年纪大了,不喜欢你总提什么”老先生“、”医院“之类的话。”

  老人在旁边不满地嘟嚷着。

  “好!我替您记下这些规矩,他再说这些话,我就替你罚他。”

  思滢看来很喜欢这个老头儿,开始替他帮腔,想让我难堪。

  老头子一听有美女相助,立时更加得意了,向我示威地说:“怎么样,小子。”

  姜还是老的辣“吧,所以嘛,在情场上,我是师傅,你只能算个小徒弟。”

  说着,咧着嘴、对着我“嘿嘿”直笑。

  我看他一脸小人得志的奸笑,气得鼻子都快歪了。

  “老师傅,我们现在去哪儿?”

  思滢问道,这时候,我们两个已经不可能去思滢的小巢、亲亲热热地吃那顿我已经垂涎“已久”的浪漫的周末“烛光晚餐”了。

  “你们跟着我。”

  老人开动双腿、健步如飞。

  “哎,您好歹也说个地方啊。”

  我拉着思滢的手在后面追上去。

  “到了,你不就知道了吗?”

  老人不屑一顾。

  TMSK。 上海有吧台的餐厅不少,但即使在全世界范围内搜索一番,恐怕你也找不到像TMSK一样的另外一座来因为,那纯粹是用一千多块精致的琉璃作品堆砌而成的。

  大门是很低调的,仅是一扇简截的单开玻璃门,唯一的亮点是琉璃制成的门把手。

  思滢站在门外就忍不住笑着说道:“好好的玻璃门怎么装了个琉璃把手。”

  老头儿诡秘一笑说:“你进去就知道了。”

  果然,我们一迈进餐厅,低调就立刻被眩目所掩盖了。你可以想像一下,几千块墨绿色基调的琉璃作品堆成的吧台,在繁华富丽的灯光下幻现出来橙、蓝、赤、青、黄等缤纷色彩的金碧辉煌,餐厅里的一切细节就隐退在在这灯火的掩映里。

  餐厅的另一头辟出一块条形地带。

  我乍一看还以为是举行服装秀的伸展型台,仔细观望,才发现波光邻邻,居然是个兰花池。

  水池,是纯黑的,水中的兰花,也都是用琉璃制成的,晶莹剔透,朵朵呼之欲出,在黑色的池中静静盛开,绽放着、永不凋谢的美丽。

  下面的池水含情脉脉地流动着,缓慢得令人感觉不到它的存在。

  坐在这样的兰花池边,即使是一个人,也不会觉得太寂寞,更何况我面前还坐着美丽的思滢,还有那个人老心不死的老“同志”想寂寞也是不可能寂寞的。

  我心里转着这些乱七八糟的念头,有些心不在焉地望着思滢,陷入了一种物我两忘的境地。

  思滢推了我一把,嗔道:“你老看着人家干什么?”

  我从怔怔的状态中回过神来,发现思滢的脸上,已经罩着一层红晕,终于恍然大悟,意识到了自己的失态。

  我们两个人在一起没什么,不过,当着老头儿,我还是有些发窘,尤其那老头儿还促狭地对我说:“年轻人,这叫色不迷人,人自醉啊!”

  但是,我的脸皮也够厚,当这老头儿也不害躁,很快地对思滢反击道:“你好看嘛,要不然,谁稀罕看你。”

  思滢的脸越发红了,说了句:“贫嘴。”

  不过,心里显然喜滋滋的,高兴地把头扭开,不再理我,和老头儿热火朝天地侃了起来。

  我乐得清闲,坐在一边欣赏着,见多识广的老头儿如何把思滢侃得晕头转向。

  这老头儿还真不愧老色狼一条,我想老天爷生他的时候肯定在他嘴边挂了一支百宝囊,在女人面前,总能源源不绝的抛出各种令“老女人”、“大女人”或者“小女人”以及“不大不小、不老不少的中女人”感兴趣的话题,这一点,确实令我佩服得五体投地。

  看着这一老一少谈笑风生,我还真有些想不通,为什么我在跟这个叫做思滢的小妞、还有连骏声这个老头儿打交道时,总是处在下风(因为他们两个已经开始联手,不停地用话挤兑我,我又不好认真,只好满脸堆着笑忍受他们两个的数落)我早就过了那种一见到女孩子就手足无措,说不出话的年纪,但是,我发现我在她面前开始渐渐处于下风了,这意味着什么,我很清楚,但是我不想说出来。

  再回头仔细想一想,我忽然想晚上有这个老头儿在也好,至少这样,我就不用单独面对这个处处令我觉得碍手碍脚的小妞,让连骏声这个“风月老手”来收拾她,省得我麻烦。

  我“恶狠狠”地想到。

  然后,悠悠叹息着,要是体心贴意的琴书妹妹在就好了,好歹有个人替我抵挡一下两人的轮番波次进攻。

  “来三杯格拉斯!”

  老头儿潇洒的对女侍应生吩咐道。

  “这可是烈酒。”

  我慌忙要拦住去端酒的女侍应生。

  “怎么你怕了?”

  思滢也帮着老头儿说话。

  我“愤愤”地瞪了她一眼:“你别瞎起哄,他点的是三杯,也有你一份哎!”

  言下之意你受得了吗?

  思滢一搂老头儿臂膀,撒娇地说:“干爹,我喝不了,你替我喝。”

  “什么?干爹!”

  我目瞪口呆:“你们两个什么时候套上瓷的?”

  思滢小姑娘脸皮薄,粉脸一红,倒是那个老头儿趾高气扬地向我示威道:“就是在你刚才神游的时候。”

  转过头来,拍拍思滢的小手儿,说道:“放心,你喝不完,有干爹我呢。”

  这亲密的动作,顿时让我看得“妒火中烧”什么时候,我的专利被这个老头儿享用了,我可真吃亏大了,这个色老头儿,连救命恩人的女朋友,他也敢抢!

  我为之气结。

  三杯格拉斯端上来,老头儿硬是全部灌进我的肚子里,可气的是,“亲爱”的思滢小姐,也在旁边起哄说什么“武松打虎”、“三碗不过岗”之类的“混帐话”这个餐厅里华丽的酒具特别有特色用来喝红酒的杯子不太大,是用水晶制成的,碰杯时,还会发出馀音渺渺的悦耳声音。但是,用来喝烈性酒的杯子却很大,唤作什么“古风六品”杯子柄上,还镶嵌着琉璃珠,我虽然是北方人,不过平常可以说是滴酒不沾,所以,就这么三杯下来,我就只能用“醉眼看世界了”要嘛说还是思滢对我好,她看我醉态憨然,就竭力阻止老头儿的不轨企图:“嗨,小清子!”

  (我什么时候有了这个名字,好像宫里的小太监什么“小桂子”一样,不过我心想这种叫法,如果见了琴书妹子,老头子是不是该叫她“小叔子”啊,想到了这一点,于是,窝火憋屈的胸膛里面,忽然好像夏天三伏里喝了一杯“透心凉”的冰镇酸梅汤,那种透彻清凉,别提多令人舒坦了,终于,不禁莞尔。

  “这叫”古风六品“,你才拚了”三品“,我再叫三杯来,你把它们都灌下去,才算没白来这里一趟!”

  见他的宝贝干女儿阻拦,老头儿也不再坚持,只是嘴里直喊:“现在的年轻人太没用了,才三杯就趴下了,看我老人家的!”

  然后,又叫旁边的侍应生,端来各种品牌的洋酒、红酒还有啤酒,我朦朦胧胧看着摆满了桌面的各色名酒,心里不住奇怪:这个老头儿今天要开名酒博览会吗,不过,这时候脑子不太好使,“有心杀贼,无力回天”也就随他们两人闹去了……

  老头儿摆出一幅博学的架势,诲人不倦地告诉思滢,每种酒都有什么轶闻趣事,味道有什么特色,该怎么品才有滋味儿……

  单纯的思滢只听得津津有味儿。而且兴趣盎然。这兴趣一昂然,便乐此不疲,乐此不疲的后果,就是陪着老头儿两个人你来我往,边说边品尝。这满满一桌子的酒,居然不知不觉间化为乌有。

  思滢之前根本没有喝过任何种类的酒,更没有什么酒量,开始几杯落肚后已经有些醉意,一般的人,酒一上头,就非要继续喝下去,别人拦也拦不住,自然也就喝得多些,如此恶性循环,很快就醉得一塌糊涂。

  我虽然也有醉意,不过毕竟只是浅醉,看两个人喝得太厉害,中间曾试图规劝他们量力而行,无奈他们都拒不理睬。

  我有些眩晕,也就没力气坚持,也只好由得他们去闹了。

  到最后,他们两人硬撑着喝完一杯酒,便呼着酒气,一左一右瘫倒在我的肩上,不省人事了。

  我们三个醉鬼,又小睡了一会儿,然后,付完账,踉踉跄跄走出餐厅,这时候已经凌晨两点钟了。

  老头儿虽然仍然醉态可掬,但已经清醒了许多,勉强可以自己走路了,我呐,酒品还好,只要一喝醉酒,就只想找一个地方倒头大睡,绝对不会大哭小叫、惹事生非,所以,也只是困倦得受不了。

  我只好勉强支饰着、撑开一双沉重的眼皮,替老头儿拦了一辆计程车,多付计程车司机一百块钱,然后叮嘱他一定要把老人送到医院里,又记下他的车牌号,这才让车子开走。

  那个老头儿醉成这样,居然还色心不死,坐在车上后座,还带着一脸坏笑,对我眨眨眼,又对着思滢努努嘴儿,隔着摇下的汽车玻璃说:“小子,机不可失,失不再来。”

  计程车启动,我还听见老头儿在坐在计程车的后排座位上面,嘶哑着他的“公鸭嗓子”用五音不全的调子在唱:“今天晚上我就要嫁给你了……”

  我真是又好气又好笑,这真是一个老活宝,继而忽然想道:这个老头儿说不定根本没醉,一切都是成心的。

  我望着车子开走的背影,苦笑着摇了摇头……

  然后,我搀扶着在我怀里又闹又笑的思滢看来她酒品不太好,又拦了另一辆计程车,向思滢的家里驶去。

  思滢是个独生女,父母都是外交官,长年住在国外,所以家里就只有她一个人。平时寂寞得很,也只有琴书一个好朋友。

  她家的房子很大,还带着一个花园。

  她一个人住着害怕,所以锁了大门,另外在茂名路上买了一处一室一厅的房子,自己一个人住。

  原来女孩子喝醉了也这么难伺候!

  不过,思滢到底是美女,即便醉了,那风姿也很令人迷醉。现在,她的脸泛出桃花般地粉红色,胸前高耸的一双优美的乳房随着呼吸有节律的一起一伏,我将她紧紧搂进怀里感受着少女肉体的芳香,情不自主地神魂颠倒、想入非非……

  下了计程车,思滢推开我不肯让我扶,东倒西歪一路挣扎着自己上楼,还不时回过头来对着我做出各种鬼脸。

  我很怕她会摔倒,一步一随地,陪着她来到房门前。她伸手去兜里摸出钥匙,嘴里含混不清的嚷嚷着:“这……就是咱们的家,从今往后……咱们、咱们两个人一起住。”

  不过,她醉得很厉害,所以无论如何也不能把钥匙准确地插进钥匙孔,我抢过钥匙,把门打开。

  她踉跄着走进卧室,一头载倒在床上。

  思滢的房子里家用电器一应俱全,靠窗的墙壁处还有一个书柜,一室一厅的闺房显得很宽敞很气派,地上还铺着厚厚的地毯。

  我跟进去,看思滢早已躺在床上,我替她把那双漂亮的黑色高跟鞋脱下,握着她纤细的秀足时,我低头欣赏着她甜美而安详的睡态,短裙下暴露出雪白如嫩藕似的美腿,我内心蓦地涌起一丝冲动,心里居然跳得厉害。

  我几乎无法抑制这丝冲动。但是我实在困得不行,根本有心无力,于是倒头和思滢并排躺下,很快就睡着了。

  我醒来时,天已经很亮了,阳光照耀着紫红色窗帘,我睁开眼,意外地竟对上了思滢压抑着深情的眸子,这双眼呵!就像是要把我整个人烧烙在她眼中似的,渴望地看着我。

  我再打量四周,才发现不知什么时候思滢为我们铺上的被子已经滑落到地毯上,我和她的身体居然是赤裸的,在晨光中染上了深红的颜色。

  熹微的晨光中,她美妙的胴体雪白娇滑得毫无一点瑕疵,流畅优美的身材曲线幻化出晶莹玉嫩的腰身;在那一片晶莹雪白中,一双颤巍巍、傲人挺立的盈盈椒乳上,一对娇软可爱、含苞欲放般娇羞嫣红的稚嫩乳头羞赧地向我硬挺。

  纤纤细腰盈盈一握、柔弱无骨,白嫩玉臀丰润浑圆,更有着娇滑平软的洁白小腹,淡黑柔卷的绒绒秀毛和纤美修长的玉腿。

  那有如诗韵般清纯、梦幻般神秘的温柔婉约气质让我都为之疯狂……

  思滢见我醒来,并不惊惶逃避,反而无比眷恋地吻上我的眼睛,又吻上我的鼻梁与嘴唇。

  我轻轻和她亲吻了一会儿。

  思滢好奇地向我勃起的下体望去,一会才害羞地说:好丑哦!

  也许是我巨大的凶器很有吸引力吧,她用一只小手轻轻地抚摸我。

  随着她柔滑小手的接触,我全身的血液和热量仿佛都往那里集中了似的。坚硬如铁又滚烫如火的蓬勃欲望让她觉得很有趣,她开始上下的摸索,可对于我则是太大的刺激,我不禁闭起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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