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光一晃,小奴隶又在月府过了几日,月二小姐依然变着花样搞实验,而他则靠着超级沙包的本领一次次从鬼门关逃回来,当然,也免不了每天一次的“投井自杀”。
折磨是不变的,但小家丁另类的反抗也没有停止,天性乐观是他最大的优点,狡猾卑鄙则是他最强的专长,经过几日打探后,恶奴终于知道了龅牙女管家的背景。
原来何管家是月夫人从娘家带来的人,说是管家,其实就是专门监视月青虹的“贱内”月知州,不让他有偷腥的机会。
听到这儿,石诚不由大为同情知州大人,不仅随妻姓,而且还是一个十足的老婆奴,名为一州之长,但实际大权全部掌管在月夫人手中。
唉……谁叫这是女人当道的水月皇朝,更是一个变态的异世界呢,男人真是太没地位了!这一天,月媚又逼石诚上山实验飞人,但小家丁却仿佛吃了秤砣铁了心,死活也不干,还大着胆子提出了升职加薪的要求。
“什么,你想当管家?”
月二小姐笑得乳浪翻飞,“臭小子,难怪总打听何管家的事,原来是想夺权呀,本小姐还以为你看上她了呢,咯咯……行,只要你今儿发明一样特别奸玩的东西出来,本小姐就升你做管家。”
对于镜花大陆所有人来说,要满足月二小姐的好奇之心那几乎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务,但对于来自地球村的乡下少年,这却是轻而易举。拿起炭笔,石诚在纸上快速画出了草图,“二小姐,这玩意儿叫单车,你用脚一蹬,它就可以向前转,比骑马好玩多了,嘿、嘿……我可以当管家了吧?”
“行,没问题,只要何管家出错,我立刻让你顶上。”
月二小姐火辣辣的倩影又扑入了实验室,丢下想升职的家丁在原地大为郁闷。
鸡鸡那个东东,又被变态女人摆了一道,那龅牙管家已干了十几年,怎么可能轻易出错?唉……
咦,有了!她不出错,咱就“帮帮”她,嘿、嘿……
贼贼的奸笑还在原地盘旋,恶奴瘦小的身影已融入了黑暗之中,只见一道亮光闪过,那颗狡猾卑鄙的小虎牙一现即逝。
第二日,月媚正骑着木制的单车在花园里实验,难得没有受折磨的小家丁却自动闯了进来,“小姐,我发现管家的错了,她私吞帐房银两。”
在月二小姐的配合下,事情很快就有了结果,帐房银柜里果然少了千两银票,然后又在龅牙管家的袖子里搜了出来。
“二小姐,我冤枉,奴婢绝没有偷银票。”女管家一副见鬼的模样,一边把银票扔回钱柜,一边摸了摸自己怀中的钥匙。
“管家,钱柜钥匙是不是只有你与娘亲才有,你总不会说是娘亲偷钱吧?哼,从今儿起,你调去外院管事,内院就由石头一个人打理;娘亲不在,本小姐说了算数!”
月媚一句话,小家丁立刻平步青云,从九等家丁一下升到了一等——奴才,还能嗅到银票的味道,嘿、嘿……以后可以随便贪污了。
人群散去,月媚突然脸色一变,瞪着石诚道:“石头,老实交代,你是怎么把银票装在管家袖里的?管家的武功可不低!”
“我……”
一代恶奴本想狡辩,但一想到月媚的聪明与“变态”,他及时选择了半真半假的回答。
“呵、呵……小姐真是英明,小的这点小把戏怎么能瞒得过你呢,小人就旱从小学了一点偷鸡摸狗的本事;小姐,要不要学学,改日咱们上街,小人亲自偷给你看看。”
“嘻、嘻……行呀,本小姐还没见过小偷偷东西呢。”月媚果然非同寻常,轻易被石诚勾起了好奇心,至于小奴隶的无耻手段,她是一点也不生气。
“小姐、小姐……”
急促的呼唤迅速由远而近,春花秋月一路小跑而来,“小姐,夫人老爷回来了。”
“啊,娘亲与爹爹在哪儿?”
“在大小姐阁楼里。”
两个俏丫环话音未落,月二小姐已经破空而去,只留下小奴隶被幽香笼罩,久久没有回过神来,月茵的优雅阁楼之内。
一对中年夫妻一近一远地与女儿对坐,月知州也不敢离女儿太近,年过四旬的他长相方正,下颔三缕黑须很有威严,但此时却是愁眉不展,“茵儿,据月家暗影线报说,西南王正向我梦城而来,你说他会不会真是游玩而已?”
“不可能!”
云鬓高挽的成熟美妇接过了话头,月夫人坐在床边,一边温柔地为女儿梳理发楷,一边眼现精光,坚定不移凝声道:“官胖子早有反意,此番前来定是不怀好意。”
“那夫人说他会有何举动?唉……西州十万兵马就在百里外演习,不用一天就能杀到,万一惹恼了他……”
“茵儿,你要是身子不适,就不要管这些闲事了,为娘谅那官胖子也不敢怎样,月氏不是谁都能惹得起的!”
一提到月氏一族,月夫人满月银盘般丰润玉脸充满了自豪,适才隐约的女强人气息更加明显,怎也束缚不了的乳浪似乎也在激昂高呼,牵动着豪门美妇高挑的曲线充满了力量。
西子玉人斜躺在母亲丰润手臂上,淡黄衣裙下,同样高耸的酥乳起伏连绵,“娘亲,女儿近日已好转了许多,没事儿。”
娇弱少女坐正了身子,美眸略一沉吟,随即好似女中诸葛般分析道:“虽说西南王不敢明着得罪月氏,但他的反心由来已久,女皇只不过没有证据罢了;以女皇的性格,西南王最后就是不想反也得反,不反,他必定难逃一死。”
“那与官胖子来我梦城有何关联?难道他知道了……”月夫人话语说到一半,自行停止,但月茵从娘亲凝重的神色已猜到了后面的话语。
月大小姐的娇弱与月夫人的强势大是不同,月夫人的丰润饱满更多遗传给了月媚,月茵唯一得到的就是那典型的月氏巨乳,尖挺的乳峰一颤,温柔少女美眸闪动无尽的深邃。
“娘亲,西南王此行定是为兵库地图而来,如果女儿估计不错,他对梦城银库同样有所觊觎,毕竟要想谋反,必须有足够的粮草;而我们现在则是夹在西南王与女皇之间,谁也不能得罪;唯今之计,只有抢先一步……”
月知州听完女儿妙计,立刻一脸愁云尽消,兴奋地转身而去;知州走出小楼不到一刻,二女儿高挑妩媚的倩影就冲入了小楼,冲入了小别的娘亲陵抱。
月氏母女三人抱在一起,小楼刹那一亮,旖旎春风凭空突现;当空间的悠然被三对极品玉乳搅乱之时,就连风儿也禁不住呼吸发颤!家庭的温馨过后,家中小事立刻摆上了案桌,月夫人只是休息了一晚,随即玉手一摆,束腰长裙飘入了一家之主的宝座之中。
在龅牙管家的哭诉下,月夫人毫不犹豫道:“媚儿,胡闹,咱们月府是何等人家,后院禁地怎能让男奴自由出入?还让他当管家,太胡闹了!来人呀,把那奴隶杖责一百,赶出府去。”
月媚自然要据理力争,死咬着龅牙管家的错误不放,而且还把石诚的诸多好处一一说出。
一听说石诚能治好月茵的怪病,月夫人果然神色变换,沉吟片刻后,水月皇朝的女强人凝声道:“既然如此,那就留他在府中,但也不能留在后院。”
“娘亲,石头……不算男人,他是……天阉!”月媚一急,不由找了一个不是理由的理由,“女皇曾经亲手验过,他不算是男人,自然没有坏咱家的规矩,咯、咯……”
月二小姐越说越顺畅,最后更把石头在包子城为女皇讲笑话的事情也叙述了一遍。
月夫人能有月媚这种“变态”的女儿,她骨子里自然也有几分古怪,成熟美妇也被“脑筋急转弯”逗得前俯后仰,一对比女儿更加饱满的丰乳瞬间荡漾不休。
“咯、咯……这小奴隶真有这么好玩?嗯,如果真是天阉,那就算啦,不过为娘可不信,把他叫来验明正身吧。”
“娘亲,你要验他身?”以月媚的大胆也不由愣了愣。
月夫人满月银盘般玉脸自然一笑,戏谑的目光上下扫视女儿道:“男人那玩意儿有什么稀奇的,奴隶广场里见多了,咯、咯……女儿,你不是怕了吧,娘亲可不是好骗的!”
母女俩竟然欢笑着斗起计谋来,月媚知道娘亲向来说到做到,如果自己不答应?石诚一定会被赶出内院,为了留住超级实验品,具有科学女狂人一咬牙,没有把握地答应了下来。
画面一闪,时光一晃,新任管家小石头被唤入了主人房。
月夫人丰盈的身子端坐于上,玉容紧绷,无比威仪冷声命令道:“脱衣,检查!”
“检查,还要……脱衣服?”
小奴隶吓得身子一抖,暗自思忖:鸡鸡那个东东,她们不是想玩皮鞭蜡烛吧?
月媚悄然给了春花秋月一记眼神,聪明的俏丫环立刻假意暍斥,真心提醒道:“石头,月府后院不准正常男人出入,听说你是天阉太监,夫人这要验明正身。”
小奴隶立刻恍然大悟,而月夫人同一时间也笑骂道:“小丫头,不要在我面前玩这一套,嘻、嘻……男人是不是太监是装不出来的,你们再通风报信也没用。”
石诚又一次深刻体会到了镜花大陆的特别之处,这儿的女人果然够变态,堂堂月夫人、美艳成熟的贵夫人,竟然要检查自己的小弟弟,嘘……
少年眼神一落到月夫人鼓胀的乳浪之上,不由心窝一紧,这才明白月家姐妹的销魂巨乳从何而来;他掩藏在迷雾中的目光再往上一抬,胯下之物立刻向上一翘。
如果不是事先知道这美女是月夫人,石诚一定会以为月家还有一个千金小姐,岁月留给了月夫人艳丽风韵,却没有夺走纤柔身姿。
就在小家丁胡思乱想之时,夏荷与冬雪已经联手脱掉了他的裤子,六个女人的目光肆无忌惮扫射而来,随即就是突然的寂静。
从丫环到小姐,再到夫人,少女与美妇都用力眨了眨眼,然后同时倒吸了一口凉气。
哇,好、好、好——好小的玩意儿,小的就像初生婴儿一般,如果不是眼尖,恐怕还真找不到。
“石……石头,你穿上裤子吧。”
考核过关,月媚却笑不出声来,莫名的烦乱钻入了她的心房,就连话语也失去了素日的妩媚妖娆。“慢着,听说江湖上有一门功夫叫缩阳功,一些采花贼专门练来冒充女人。”
月夫人一挥长裙袖袍,荡起了一股旖旎之风,不知道夫人是真想严查淫贼,还是无聊找乐,一个飘身来到了小家丁身前,突然出手点住了少年的穴道。
“咦,你果然不会武功。”
已入先天之境的美妇人眼神一转,竟然还是不放心,上身向前一俯,修长的凤目紧紧盯视着少年胯下的小点点。
高贵美妇这一俯身,石诚心中立刻暗自叫苦,月夫人穿的可是高V低领的衣裙,乳浪瞬间从倾斜的领口涌了出来,虽然看不见乳尖,但大半乳肉与乳香却是铺天盖地,将少年的心神刹那重压成了一点。
肉色充斥的一刻,石诚脑海如遭雷击一片空白,天地万物迅速离他而去,心灵之中只剩下了那片白花花的波浪,还有那紧夹成一线的极品乳沟。
哦,要命啦!这是什么考验呀?恍惚之中,石诚只觉月夫人的双乳在颤动,雨点乳尖似乎正在冲破鲜红乳晕的束缚,要冲入少年的心窝,彻底点燃男人的欲火。
“噌!”
小奴隶胯下小点点颤了颤,几缕黑毛随之一震,让室内六个大小美女同时心弦一紧。
众女的心房高高悬起,又缓缓落下,小奴隶下体那小点点还是小的那么精致可爱,一点也没有杀伤力。水月皇朝的女人们统一的松了一口大气,然后不层地挥了挥衣袖,送走了石头这一片充满缺陷的云彩。
“娘亲,你怎么在石头身上用上了魅女诀,也不怕吃亏呀?咯、咯……”
月媚的戏言无意间泄露了月夫人春光绽放的真相,一对很不寻常的母女相视而笑。
成熟美妇戏谵地捏了女儿的脸颊一下,这才笑语道:“现在的局势看似天下太平,实则暗流四起,为娘不得不防呀,我可不想家中混入哪一方的奸细,更不想你与一个奴隶闹出什么笑话来。”
话锋一转,月夫人最后认真地嘱咐道:“媚儿,这小子体质特别,虽然不会武功,但你也不能太过大意。”
“娘亲,知道了,他一个小太监,又能有什么可怕地!”
这一次就连四个丫环也放肆地笑出声来,让女人当道的世界更加气焰嚣张。
经过一次说不清是香艳还是屈辱的考验后,石头终于坐稳了月府第一管家的宝座。每日的变态折磨还是不变的,但狡猾奴隶的钱包却是迅速增长,凭着小学水准的数学知识,他把古代的帐目做得是天衣无缝。
一代恶奴早就盘算好了,只要逮住好机会,他就一次捞个够本,然后携款潜逃到边疆地带,只要有钱,一定能改头换面做一个土财主。
呵、呵……鸡鸡那个东东,老子到时养他个三妻四妾不成问题;恶奴咧嘴一乐,小虎牙瞬间闪现贪财好色的伟大光芒。
忍,为了伟大的目标,他一定要忍。
等,耐心的等,小奴隶睁大眼睛等待着机会来临。
他并没有等多久,机会突然从天而降,一个月后就是月夫人三十五岁的生日,月府决定办一个盛大的生日宴会,一大堆银票摆在了石诚面前,任他使用。
恶奴自然要藉这机会大肆贪污,几日下来,他已拥有了常人一辈子也赚不到的银两,俗话说饱暖思淫欲,有了钱的石诚眼光开始发热。
当月府管家看到飘着脂粉香的“第一楼”时,不由神魂出窍;回到古代不逛青楼,那不是白来一趟吗!石诚出窍的灵魂突然一晕,被现实打回了躯壳,一个标准的老鸨带着几个打手挡住了他的去路。
老鸨不层地扫视着他的家丁服,虽然眼馋奴隶手中的银票,但她还是讥讽道:“皇朝有法令,平民不能逛官家青楼,更别说奴隶了,管家“大人”,你想脑袋搬家就进去吧。”
石诚的欲望瞬间消失,郁闷地转身而去,他这才明白,男人要在这镜花大陆自由地生存是多么困难,唉……看来钱还不够多呀,再捞狠一点,钱够了,再买个小官当当,到时……嘿、嘿,包下第一楼玩他个天翻地覆!青楼的打击并没让恶奴跌倒,脚步一转,他抖擞精神来到了一间百年老字型大小的铁匠铺前。
一张图纸与一大叠银票同时塞入了铁匠手中,石诚在老板欢天喜地的恭送下转身而去。
“师父,客人打什么呀?出这么多银子,是打刀还是打剑?”几个徒弟好奇地围了上来,伸长脖子一看,却大出所料。
图纸上不是刀,也不是剑,而是一根“针”,一根铁匠们莫名其妙,但却足以令江湖发抖的——火龙针!石诚一边走,一边悄悄摸了摸袖中的长方形小匣子,幸好这玩意儿他一直贴身藏着,经过几天几夜的研究后,他已大概摸索出了火龙针的用法,虽然只能用仿造的毒针,但用来逃命护身也不错。
保命武器弄奸了,逃命路线也基本确定,小家丁一边本能地向月府走去,一边仔细谋划着最后的细节:嗯,这一个月一定要大贪特贪,然后在夫人寿宴那天趁机溜之大吉!正在走神的管家突然眼前一黑,撞在了人身上。
“大胆奴才,竟敢挡王爷的马车。”
石诚还未回过神来,已被对方一脚踢飞,体内水流一动,扑灭了侵入身体的烈火,一代恶奴环目一看,这可是在月府大门口,怎么也算自己的一亩三分地儿。
鸡鸡那个东东,敢在这儿打老子。
喜欢狐假虎威的恶奴蹦了起来,瘦小的身板儿张狂地挺得笔直,扯开喉咙就要唤月府家兵。
“住手,谁叫你们打人?还不向这位小兄弟道歉。”
豪华的马车门一开,一个圆滚滚的身形“滚”到了石诚面前,一边伸手扶起挨打的奴隶,一边诧异地看了看他胸前的脚印。
出脚的护卫不愿给一个奴隶道歉,正想争辩几句,不料那胖子回身就是一耳光,打得护卫满心的疑惑。
“小兄弟,这点小意思,你拿去抓点药,压压惊,本王改曰再请你喝酒赔罪!”
胖王爷随手就是一张百两银票的“小”意思,石诚瞬间怒容尽去,标准的下人笑脸浮了上来。
“情问王爷尊号?小的这就给您通傅。”
“哈、哈……小兄弟,不用这么拘束,别人都叫我西南王,咱俩这么相遇,看来是天生有缘,呵、呵……不知小兄弟大名,本王可否与你交个朋友?”
一位王爷如此说话,怎不让奴隶感激涕零,石诚只差没有四肢着地了,激动地连手指也在颤抖,“王……王爷,小人叫……石头,是月府管家,承蒙王爷厚爱,小人……必定肝脑涂地,以作回报!”
“嗯,石头,真是一个好名字,辛苦你给月夫人通报一声。”
西南王双目眯成了一丝细缝,看上去就像一个笑面佛,对于眼前奴隶诚惶诚恐的模样他十分满意,石诚死死抓住银票的动作更谖他无比欢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