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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堂之路 第一章 混乱的生日宴会

  如果说未婚少女的高潮只是让你在心理上获得巨大满足的话;少妇的高潮就可以让你在感官上得到前者所没有的刺激,你可以清楚感觉到那被阴壁紧紧包围、阴肉轻轻拥咬、阴液丝丝浸湿的消魂蚀骨的刺激。

  阿如大口的喘着气,丰满的双峰在我的面前剧烈地起伏,我低下头,把她的一颗乳头含在嘴里,阿如的乳头颜色已经有些发暗,但是毕竟没有喂养过小孩,还不至于黑得像颗炭核,只是有些深红,总体上看起来还算娇嫩,我用牙齿轻轻地咬着乳头,左手在阴蒂上揉搓几下,然后用中指顺着她的阴唇开口上下滑动。

  阿如一直没睁开过眼睛,双手抱住我的脖子,把我拉向她的身体,噘着嘴唇等待着我的亲吻。

  我刚一贴进她的唇,她的香舌就已经闯进来,把我的舌头吸出去,被她略带酒气的唇腔包围,吻得我舌根发疼。

  老衲岂能任她摆弄!我用中指找到她身体的入口,顺着自己还插入在她身体里的阴茎,使劲挤进去。阿如的眼睛突然睁大,嘴巴也松开我的舌头,我看她像是马上要叫出来,连忙吻住她的唇、吸住她的小舌头,不让她发出声音,手指顺着阴茎在她的阴道里面进出着。不愧是结过婚的人,身体有很强的适应性。

  不一会儿,阿如已经双眼迷离,喉间低低的呜咽着,阴道内越来越滑,有几次我的阴茎都已经从中掉出来,又被我狠狠地塞进去。

  手指在她阴道上方摸到一个相对粗糙的肉块,我轻轻地揉了一下,阿如立即夹紧双腿,被我吸住肆意玩弄的香舌也颤动几下,这是她的G点!我像找到宝贝,干脆把阴茎退出来,用两根手指插进她的身体,不停地在那团软肉上揉搓。

  阿如的身体先是有规律的颤抖着,后来频率越来越快、呼吸也愈来愈急促,终于忍不住,她拚命地吸吮着我的舌头,然后在我耳边低声说道:“石头,上来!”

  多年后,我对阿如的记忆已没有那么清晰,甚至她的模样也想不起来,我一度把她和我另外的一个女人弄混,分不清当时我插入的到底是阿如的身体,还是另一个女孩子的身体。唯有这一句:“石头,上来!”

  深深烙印在我的脑海,每当我在一个女孩子身上筋疲力尽的时候,这一句话就跳出来,像春药般立刻让我重振雄风,继续在肉场中冲锋陷阵、无往不利。

  旁边是我的小妹,丫头,再过去不到两公尺,是我的准女友猫猫,而被我压在身体下的,是我在公司的手下、别人的妻子。这种刺激的场面,综观我整个肉欲生涯也不多见。

  我的阴茎已经胀得有点发疼,深入在阿如的身体里面不停地跳动着,我把阿如的双腿放在肩上,阴茎干脆连头拔出来,对准淫靡、湿滑的入口,大力一捅!

  阴茎擦过阴壁,把爱液挤得四处飙散的刺激无法用语言表述了!阿如的阴道内像有一团火一样灼得我舒服得要喷,但我不会这样就放过她,因为我知道,这种机会是可遇不可求的,等到明天上班,我们就会像从来没有发生过一样,继续着各自的生活。以后估计也不可能再遇到这种事情,所以,我一定要珍惜眼前,享受现在。

  在别人眼皮子底下做爱,刺激是刺激,可是却不能有太大的动作,而且跪在地板上的滋味也绝对不好受,因为汗渍的浸泡,我感觉自己的膝盖肯定是磨破皮了,而躺在下面的阿如也绝不会好受到哪里,后腰肯定跟我膝盖一样的感觉;但现在欲火攻心,哪里还有闲情管那些?

  我扛着阿如的双腿,上身直立着,阴茎快速地在她的阴道内出入着。阿如捂着嘴,眼睛紧紧地闭起来,身体随着我的摆动不停地晃动着。

  抽插了一会儿,我不得不放慢速度,因为阿如的爱液太多,抽插所带来的滋滋水声太响,怕把另外两人惊醒,于是我放下她的两条玉腿,趴上阿如的身体,一边亲吻着她的唇,一边小心地抽插着阴茎。

  阿如的两腿分得大大的,双手按在我的屁股上,当我用力时,她也藉势在我屁股上使劲一按,让我深入得更彻底。我把龟头紧紧顶住阿如的深处,在她的身体里使劲地研磨,龟头触到一团软肉,被它紧紧含住,我知道,这是阿如的花心;只见阿如皱着眉头,脸上的表情似痛苦又似欢愉,双腿也挂在了我的腰上,紧紧夹住我。

  看着阿如像是饱受摧残的样子,我心里大乐,干脆松开她的脖子,把左手中指放在她的唇边,轻轻抚摸着她的嘴唇。

  阿如张开嘴,把我的手指含进嘴里,用舌尖慢慢地舔、轻轻地吸。这就是刚才插进她身体里面的手指,上面沾满她的爱液,不知道阿如尝到自己爱液是什么滋味;但我才不去理会,我一边使劲地研磨着她的花心,一边低下头亲吻她的乳头。

  阿如的乳房很壮观,像两座山峰般耸立在她的胸前,虽然峰体已经倾斜,但绝对没有塌陷,乳沟很深,像山峰中间的小涧;可惜我没有乳交的爱好,否则这一对乳房夹住阴茎不停摩擦的感觉,一定很爽吧?

  房间很暗,虽然还是白天,但是我习惯在家里把窗帘拉上,不露一丝光线。

  即使如此,我依然可以看到身下的女人那雪白光滑的胴体。被汗水浸渍的双腿紧紧地盘在我的腰上,一根腿的脚踝处还悬挂着一条黑色的蕾丝内裤,那是刚才被我脱下的;上衣已经全部推到了脖子底下,其实也只是一件白色的吊带小背心,胸罩已经在后面被解开,在胸前乱成一团;两人的身体下面,大量的汗水汇集到一处,闪着烁烁的亮光。

  我把她的一颗奶头用牙齿咬一下,再用嘴唇包住它往上一拉,乳头被拉得很长,白色的山峰随即挺立起来,我松开嘴,山峰弹回原处,顶端的蓓蕾却更加挺翘。

  我趴在阿如的身体上,在她耳边轻轻的问道:“阿如,舒服吗?”

  阿如一边点着头,一边寻找着我的嘴唇,然后在我的唇上仔细地舔着;我把手撑在地上,尽量减轻对她的压力,阴茎在她的阴道口慢慢地抽插,就是不深入到里面。

  阿如很快就扭动起来,白了我一眼,身体往下缩,想主动让我深入。

  我笑了一下,她往下我也往下,就是不全部进去;果然,阿如忍不住,使劲抱住我的身体,不让我动,下体扭摆着,把嘴凑到我的耳边说:“石头,进来嘛!”

  我故意逗她,说道:“想要了? 是不是想让我全部插进去?想的话就求我啊!”

  阿如羞红着脸,不安的看了看旁边的丫头和猫猫,然后在我耳边道:“快插进来,我受不了了!插深点!求你了,石头!”

  我听得欲火大盛,喘着粗气命令她:“把下面挺起来!使劲挺!哥哥要使劲插你!”

  阿如的脸立刻红得像颗番茄,把腿放到地上撑在地面,下体乖乖地挺起来。

  我把龟头顶在她的阴道口点两下,正当她心急的时候,腰一使劲,阴茎突然深深地插进去,直顶花心!阿如一下子张大嘴,我见事情不妙,急忙吻上去 ,堵住她的声音。

  阿如的身体剧烈的颤抖着,我丝毫没有给她喘息的机会,阴茎在她的身体里面快速地抽插,虽然没有深入,但速度绝对快!这样可以不发出声响,却又让双方感觉强烈的身体刺激。

  我双手抱住她的圆臀,使劲地在她的身体里进出,强烈的快感让阿如的头不停地乱摆,纤长的发丝有几次差点甩到丫头的身上!

  抽动了很久,我觉得是时候了。我一边保持着速度,一边轻轻的叫着:“阿如?”

  阿如很快明白我的意思,对我点头道:“我昨天刚完!”

  我喜欢这种默契,喜欢跟我做爱的女人与我心意相通,这让我感觉我们是在做爱,是在灵肉结合,而不是单纯的寻找皮肉的刺激。

  终于,在阿如剧烈的颤抖中,我在她身体的最里面射出我的精华。

  我瘫软在阿如的身上,我大口大口的喘息着,手指还随意的拨弄着她的乳头。

  阿如在我的脸上吻了一下,懒懒的对我说:“石头,快起来,我要穿衣服!”

  我躺倒在一边,顺势拉上自己的裤子,反正是脏的,等会儿要洗,凑合着穿吧!再帮阿如戴好乳罩,然后把她的小内裤拉上来,路过丰臀的时候伺机摸了两把,再心有不甘的帮她穿好。

  我一手搂着阿如,一手还放在她的衣服上,在她的乳房上揉捏着她的乳头;阿如温顺的把头埋在我的怀里,享受着高潮过后的余波。

  我把她的头抬起来,在她的唇上吻了一下,问道:“舒服吗?”

  阿如表情似乎有些复杂,抿着嘴唇没说话。许久才在我耳边喃喃说道:“我今天不知道怎么了,会做出这种事情?我对不起我的老公!”

  我不以为然的撇撇嘴,爽都爽过了才说这种话,是不是晚了点?不过口头上还是要安慰一下。

  我掀起阿如的衣服,在她的乳头上亲吻了一下,抬头正想说话,猛然听到旁边有人叫道:“石头!”

  是猫猫!

  这一声叫喊把我和阿如都吓得不轻。阿如大气提在胸口,我几乎听不到她的呼吸,平躺在地板上像一具没有生命的尸体,完全没有刚才婉转承欢的样子;我也好不到哪里去,身体侧躺,眼睛紧紧地闭着,感觉到有冷汗顺着脊背滑落下来,浸湿还有点干意的衣服。

  过一会儿,居然再无动静。

  我壮着胆子抬头一看,差点没笑出来。猫猫和丫头抱在一起,鼻尖对着鼻尖、腿压着腿,呼吸平稳、鼻息悠长,原来是说梦话!吓死我了!

  我低头看阿如还紧闭着眼睛,上衣因为刚才我手抽得匆忙而微卷着,露出一小块白色的肚皮,可爱的肚脐像一只大眼睛一样盯着我,色心又起,趴下身子在她的肚脐上舔了一下,阿如哆嗦了一下,睁眼看我。

  我笑着在她耳边说:“说梦话呢!”

  阿如起身看了一下,这才放心下来,手抚着胸口,说:“吓死我了!吓死我了!”

  我装作安慰她的样子,把手放在她的胸前揉捏着,实际上是在揩油。

  阿如一把将我的手拨开,在我耳边说:“今天的事就当没发生过!赶紧睡回你原来的地方,假如她们醒了,看见就不好了!”

  我叹了口气,正如我先前所预料的结局,我和阿如也就只有这一次情缘。

  我乖乖地回到猫猫的身边,这次我在她的右边躺下,我总不能把她们俩掰开吧,这时候弄醒她们,无疑是自寻死路。

  我看着眼前的窈窕背影,轻轻叹了一口气,猫猫在梦中还叫着我的名字,而我,却在一分钟之前还趴在另一个女人的身上,有些愧疚也有些伤感。猫猫真的是可以跟我一生相伴的女孩吗?我没有信心却无法拒绝她。

  每次初入爱河的时候,我都认为跟我欢好过的女孩子一定是我的挚爱,我甚至憧憬着与她白头偕老的样子,可是后来,我一次又一次的感觉到有些东西,你拿一回事,对方还不以为然呢!肉体是肉体,灵魂归灵魂,就像《生命不能承受之轻》的作者昆德拉说过的一句话:“肉体和灵魂具有不可调和的两重性!”

  意思就是说:要做到灵肉合一是非常困难的!我相信我开始的时候可以是这个样子,但现在你来问我,我做不到!

  那猫猫呢?她能做得到吗?

  我把手放在猫猫的肩膀轻轻地抚摸着。这名弱不禁风的女孩子,把一颗对爱情向往而神圣的心系在我的身上,我不知道是该荣幸还是惭愧?

  我是被猫猫弄醒的。

  下午可能太累了,猫猫和丫头打开电灯洗完澡,把衣服都洗了,我还不知道。两个小妮子一人站在我身体的一边,一个捏着我的鼻子、一个捂住我的嘴巴,把我活活憋醒!

  我哭笑不得的看着她们俩,要不是浑身酸痛得要命,早去打她们的屁股。

  只见猫猫已经换上睡衣,小脸因为刚刚洗澡的缘故,红扑扑的煞是可爱;当我眼睛无意间扫过丫头时,刚刚睡醒的兄弟差一点又昂起头来!

  看来是原来的衣服脏得没法穿了,小丫头干脆穿着猫猫的睡裙,一条白色的小内裤在分开的裙叉中露出来,内裤的中间已有略微鼓鼓的一个小包,雪白的大腿还不经意的张开着。 娘哎,这不是要老衲的命嘛!

  我捂住鼻子,一个鹞子翻身从地上爬起来,一溜烟冲进厕所,随手把门关上。一看,果然流鼻血了!

  冲凉真舒服!我一边哼着小曲,一边使劲地冲洗着自己的身体,忽然想起下午的荒唐,不由得一阵心虚,千万不能留下把柄让猫猫知道!对了,阿如呢?怎么没见到她?我朝外面的两个人喊:“阿如呢?怎么不见人影?”

  猫猫答道:“都走了一会儿了,现在才问!”

  我放下心来,不过又疑惑她是怎么走的?难道是穿着脏衣服走的?总不可能光着屁股吧?一看桶里刚洗净得衣服堆里,露出一件黑色的胸罩,我恍然大悟,肯定是冲洗后穿猫猫的衣服走的。

  我想像她拖着疲惫的身躯,身体里还残留着我的精华,晚上又得应付自己的老公。我不由得嘿嘿一笑,心想:兄弟,对不起了,让你戴一次绿帽子!

  高兴的洗完澡,随便擦一下身体,正想穿衣服的时候,我差点一头撞墙!衣服呢?地上堆积着刚换下来的脏衣服,墙壁上的挂钩却空空如也。

  我好像……没拿衣服就进来了?现在怎么办?脏衣服肯定是不能穿回去,我盯着那条四角短裤,看了半天也没有下起把它反过来穿的决心,那上面还有我下午的残留,点点白斑拼凑成一个鬼脸,咧着大嘴冲着我笑,现在只好叫猫猫帮忙拿衣服。

  我对着门外叫道:“猫猫,嗯、那个……帮我把床头上的短裤拿过来!”

  一阵欢快的脚步声传来,看来是去拿衣服。

  我躲在门的后面,心想:替人拿短裤还有这么开心的!听着脚步声近了,我把门稍微打开一条缝,正想接过递进来的衣服,不料门直接就被大力的推开了,一个纤细的人影闯进来,找了一圈没找到我,回头一看我光着屁股躲在门后。

  是丫头!丫头的眼睛停留在我的下体,脸上的笑容凝固了,半晌才反应过来,把手中的短裤一扔,惊声叫道:“啊!……色狼!”

  转身飞也似的逃走了。

  我愣愣地看着地上的短裤,心里非常委屈,“我色狼?是我让你进来的?看都让你看了还说我色狼?”

  我气急败坏地穿上衣服,嘶声喊道:“猫猫呢!”

  声音居然尖锐得变形。

  丫头在猫猫房间里远远地喊道:“去楼下买啤酒了!”

  又喝?中午没喝够?我都有点怕这两个小妮子了,怎么比我还能喝?

  我穿着运动短裤大摇大摆地走出去,只见丫头躲在猫猫的房间不知道搞什么,我叫了半天都不肯出来,小丫头,脸还嫩呢!忽然有人敲门,我打开一看,只见猫猫双手各拿着两瓶啤酒站在门口。

  我皱着眉头,接过啤酒说道:“猫猫,你想灌醉我啊!”

  猫猫在我后面进来,笑道:“我今天最大!我说喝就喝!我在家过生日都没这么开心!”

  我心想:你当然说喝就喝,中午一箱啤酒,十二瓶你顶多喝了一瓶半就醉了,三个小妮子总共喝不到四瓶酒,剩下的全归我,害我一下午老是想上厕所!不过现在只有四瓶,无所谓了。

  “丫头呢?”

  猫猫站在客厅里问我。我朝她的房间努努嘴,猫猫就笑着进房间,过了一会儿,她就和丫头说说笑笑的走出来。

  看到我站在面前,小丫头立即停止说笑,脸上通红,头低低的不敢看我。

  猫猫在我后背一推,道:“去把上衣穿上!人家还是小孩子,看到这样子,多不好意思啊!”

  我心不甘情不愿的走回房间,心里嘟囔着:她哪是看我光着上身不好意思,她连我上下哥俩全看光了,我才不好意思呢!

  晚上随便弄了几道菜,毕竟中午吃得太多,现在还没怎么消化。

  猫猫一边喝着啤酒,一边说道:“石头你知道吗?我在家里从来不过生日!以前小的时候还过,无非是父母送我几本书,之后一家人坐在一起吃个饭;连肯德基都没吃过,他们说不卫生也没营养。后来我干脆不过了,住校后,连生日那天都不回去。像今天这么开心,还是头一次!我一定要把这份开心留得时间久一点!”

  我握着猫猫的手说:“猫猫,别怕,以后每年我都让你开开心心的过生日!”

  小丫头在一旁啐道:“真肉麻!”

  我和猫猫相视一笑,手却握得更紧。

  吃完饭,三个人一起收拾桌子,猫猫突然问我:“石头,不是有麦克风吗?今晚我们唱卡拉OK,好不好?”

  我当然答应,急忙找齐全套设备,令人郁闷的是,两个妮子居然不会唱歌!真是让我跌破眼镜!半个小时里,两妮子唱了八遍《两只老虎》不过说实在的,歌虽然唱得不怎么样,伴舞却异常精彩。

  两人都穿着睡衣,醉态可掬、左摇右晃,胸前春光不时露出来,更要命的是,小丫头居然没穿内衣,我有几次居然看到她粉色的乳头!

  正在我鼻子发痒的时候,丫头忽然把麦克风塞到我怀里,说道:“哥,你唱!”

  猫猫也在一旁怂恿着我唱,拗不过她们,只好起身换一张CD,对着麦克风唱起来:

  我一天天失去勇气,

  偏偏难又难忘记,

  等等为你心有独钟。

  因为爱过才知情多浓,

  浓得发痛在心中,

  痛全是感动,

  我是真的真的与众不同。

  真正为你心有独钟,

  因为有你世界变不同,

  笑我太傻太懵懂或爱得太重,

  只为相信我自己,

  能永远对你心有独钟。

  一曲陈晓东的《心有独钟》唱的余音绕梁、缠绵悱恻,自我感觉相当良好;说实话,我唱歌曾经得过奖,虽然那只是以前工作单位的歌唱比赛,好歹也是个第一名,实力也是不可小觑。

  猫猫在我唱第一句的时候就像被点了穴,小丫头也捂着嘴巴一脸不可置信地看着我,一曲唱完,两妮子居然忘了鼓掌!好久才反应过来!

  猫猫惊喜地拉着我的手说:“石头,你唱歌好好听啊!”

  丫头更直接,干脆跳起来在我脸上亲一口,说道:“哥,真好听!我今晚不走了,在这听你唱一整晚!”

  什么?唱一整晚?还不走,那你睡哪?我一脸不快的看着猫猫,却被丫头逮个正着,白着眼问我:“怎么?不欢迎吗?”

  作势要扑向我。

  我连忙满脸堆笑,大呼:“欢迎欢迎!热烈欢迎!”

  小丫头和猫猫一连三天都睡在一起,到了第四天,她终于回宿舍睡了。

  这三天对我来说,无疑是段炼狱般的日子。

  第四天上班的时候,我已经说不出一句话来,嗓子里就像被一团火烧得往外直冒烟。

  阿如在大家面前显得平静,脸上还是从前淡然的样子,看不出什么变化。跟我的交流也只限于工作上的内容,没有半句闲聊;看我的眼神也是那种下属对上司的眼神,恭敬而不卑微,只是在我转身的时候,才对着我的背影注视良久,我能感觉得出来。

  晚上猫猫约我去阳光广场,想到好久没有跟猫猫一起散步,我毫不犹豫就答应她的邀请。

  深秋的广东已经渐渐有了寒意,晚风迎面吹来,猫猫在我的身旁有点瑟瑟发抖。我用右臂搂着她,把她揽在自己的怀里,用体温为她驱寒。

  走着走着,猫猫突然抬头问我:“石头,知道我为什么喜欢跟你逛街吗?”

  我摇摇头。猫猫继续说道:“你很细心,走在街上,你总是让女孩子走在里面;过马路的时候,你总是站在有车来的方向。我喜欢这种被你呵护的感觉,很幸福!”

  我笑着刮一下她的鼻子,道:“我都没注意到,被你一说还挺不好意思的。”

  猫猫温柔的说:“我就是喜欢你这种不经意的温柔。不娇柔、不做作,小月没说错,你是个好男人!”

  提起小月,我的心猛地一痛,都这么久了,我居然还会出现这种感觉。

  猫猫却不知道我的变化,继续说:“以前,看你跟小月一起出门时,对她关怀备至的样子,我真的好羡慕!我觉得她好幸福,我常常幻想那名被你体贴、被你拥抱的女孩子,如果是我该多好啊!”

  我勉强笑着把她搂得更紧,道:“现在不是如愿了吗?”

  猫猫也随之紧紧抱住我,说:“可我老觉得不真实,有种做梦的感觉。我害怕有一天当我醒来,我找不到你了,你像小月一样走得无影无踪!或者,小月回来了,站在我的面前指着我说:‘石头是我的,把他还给我!’到时,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

  猫猫的声音有些哽咽,我在她的额头上亲吻一下,说:“傻丫头,整天胡思乱想的,无论是谁都不会拆散我们!”

  猫猫腆着小脸问我:“石头,你还爱着小月吗?”

  我心里一阵烦躁,冷冷的对她说:“不要提这个名字,我不想听到!”

  猫猫张了张嘴,想说什么,终究没有说出口,叹了口气,又把头埋在我的怀里。

  走了两步,我忽然停下。猫猫疑惑道:“石头,怎么了,为什么不走了?”

  我没有回答,慢慢地转过身,对着一个地摊前站立的人影,问道:“唐勇!为什么跟着我?”

  那家伙还想装成买东西,被我识破后脸上一阵尴尬,索性走到我面前,上下打量着猫猫,脸上肌肉一阵抽搐,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道:“你这小子真行啊,这么快就换了一个!”

  我把猫猫往背后一挡,冷冷地说道:“关你屁事!有屁你就放!老子没空理你!”

  唐勇脸色一变,低声说道:“你叫石头是吧?别那么嚣张!小心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我鄙夷地吐了一口痰在地上,道:“你以为老子是被吓大的?滚远点!老子没时间跟你闲扯!”

  唐勇也怒了,一步跃到我面前,一张口满嘴的臭味差点把我熏晕,问道:“小月呢?她去了哪里?”

  不提小月还好,一提她我就像被点燃的鞭炮,一下子跳起来,一脚踹在他的肚子上,直接把他八十几公斤的身躯踹得四仰八叉,并骂道:“妈的,想找自己找!别来烦老子!”

  想起那天看到的一幕,我恨不得再冲上去把他打一顿!

  猫猫惊叫一声,紧抓住我的衣服,颤抖着对我说:“石头,别惹事!走吧,我们快走吧!”

  我往地上那个死胖子的身上吐了一口口水,不再理他,搂着猫猫离开了。

  看着猫猫的身体还在不停地颤抖,我在她脸上亲了一下,道:“宝贝别怕,像他那样的胖子,我还没放在眼里!”

  我没有吹嘘,怎么说我也是在武警部队训练三年,对付这名身宽体肥、行动笨拙的家伙跟割草似的,况且就算是两、三名年轻小伙子也别想近我的身。

  虽然两、三个没问题,但十几个我可抵挡不住!还没等我和猫猫走多远,我就感觉不妙,回头一看,足足有十五、六个人朝我追来,为首的竟是唐超!

  唐超举着一根木棒恶狠狠地跑到最前面,怒道:“打死他们!”

  我一看不妙,竟是湖南帮!我一把抓紧猫猫的手,大叫一声:“快跑!”

  拖着猫猫开始没头没脑的狂奔。

  湖南帮是这个工业区的毒瘤,平日尽干些偷鸡摸狗的事,警方打击过很多次,可是很多人想要加入,抓进去一个就又有一个人入帮,屡抓不绝,他们心很齐,只要是湖南的老乡出事,请一顿饭就可以帮你摆平;想不到,唐超居然请到他们!

  猫猫脚软得几乎无法走路,我几乎是半拖半抱带着她往前跑,速度当然慢许多,很快就被他们追上了,一群人把我们围在中间,头顶上的棒子像下雨一样落下来!

  我只有一个念头,不能让猫猫受伤!我一把将她拉到怀里,用双臂护住她,然后弯下身,把她藏在身子底下。木棒劈哩啪啦的落在我的脊背上,我甚至可以听到自己脊椎发出的“格格”脆响,疼!非常他妈的疼!

  我咬着牙硬忍着钻心的疼痛,抓住机会,一脚踹开旁边的人,双手使劲一推,把猫猫甩在公路旁边的草地上,大声喊道:“都朝我来!别动女人!”

  唐胖子这时才气喘吁吁的赶过来,抬起肥腿踹在我的大腿上,骂道:“你妈个逼的!敢动老子,给我往死里打!”

  说实话这家伙的脚劲并不大,但我还是假装跌倒的样子往后趔趄了一下,顺手抓住一个人的棍子,反手砸在他的脸上,把棍子夺下来!

  趁他们愣住的机会,我朝唐胖子的头就劈下去;他的脑袋反应还算灵活,往旁边一歪,棍子砸在他的肩膀上,唐胖子杀猪似的叫着退下去,这时那些人已经清醒过来,围着我一边叫骂,一边狂殴!

  没有天,没有地,甚至没有了人。我手中的棍子机械性的乱飞狂舞,也不知道砸中多少人,还是一个都没砸到,因为我已经被打得意识不清,甚至没有疼痛的感觉,我听不见猫猫的声音,只能看见她恐惧的眼睛和哭泣的脸庞,在意识最后清醒的一刻,我透过人群看到远处闪烁的警灯。

  警察终于来了!我心里一松,终于晕倒在地。

  醒来的时候,我发现自己在医院里。感到全身疼得要命,脑子昏昏沉沉。

  只见丫头趴在我的床前睡着,我想坐起来,身体刚一动,丫头就醒了。

  “哥哥,你终于醒了!你知不知道你都昏过去一天一夜!你吓死我了!”

  丫头抱着我哭喊着。

  我想伸手抱抱她,胳膊却像是灌了一万斤铅,抬都抬不起来,低头一看,居然缠了厚厚的几层纱布,看样子是打上了石膏。

  我摇了摇头,示意丫头起来,笑着说:“我没事!只是小伤,要不了我这条老命的!”

  丫头摸着我的脸,流泪说道:“什么小伤!你断了两根肋骨、两只手臂骨折还有脑震荡!这是小伤吗?”

  我皱了一下眉头,骨折倒没什么,脑震荡就不大好了,我怕留下后遗症,便担心地问丫头:“医生有说会有什么后遗症吗?”

  “现在还不知道!还需要密切观察。”

  一名小护士走进来接口说道:“可能在一段时期内会经常性的头疼。”

  我点了点头,对丫头问道:“你猫猫姐呢?”

  丫头眼框一红,指着旁边说道:“这不是在旁边吗?你知道吗?猫猫姐输好多血给你,她本来身体就不好,刚才从手术室出来路都走不稳!”

  我大惊,扭头看着在旁边病床上沉睡的猫猫。

  她脸色有些苍白,即使在梦中,眉头也紧紧地皱在一起,显然是在为我担心。这个傻妞,自己身体本来就不怎么好,怎么可以输血给我呢!我想去抱她,却全身痛得一点力气都没有。

  看出我的意图,小护士一边整理着药品车,一边说道:“放心吧,她没事,睡一回儿就好了!”

  丫头起身去帮我装水,趁此机会,我打量着小护士,二十岁左右,瓜子脸、眼睛没有猫猫的大,却也是一名小美人。

  我叹了一口气,道:“吴言,你说的这一段时间有多久?”

  小护士一愣,道:“你怎么知道我的名字?”

  我朝她的胸脯努嘴,说:“你挂着这个,全世界都知道你叫什么!”

  吴言恍然大悟地低下头,笑道:“我都忘了自己戴着护士牌!”

  既而抬头看着我说:“脱裤子!”

  什……什么?我莫名其妙地看着她,只见她转身拿出针管,心里一寒,问道:“要打针啊?能不打吗?”

  吴言白了我一眼,说道:“你头上缝了三针,不打针怎么消炎?快点脱!”

  我苦着脸对她说:“你看我的样子,怎么脱啊?今天就算了,明天再打好不好?”

  吴言瞪眼说道:“这是能杀价的事情吗?现在打!我帮你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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