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是渔船,船上有食物和淡水,加之在海中可以捕鱼,虽然不比陆地上舒服,但也勉强也得过去。对于渔船上那群渔妇,鲁茜饿了她们两三天。至得佣兵们伤势好转,体力恢复之时,他们兴起了对渔妇们的兴趣。
这群渔妇都正当虎狼之年,有几个姿色甚至是不错的,鲁茜见他们对渔妇们起了淫心,就声明不得碰栗纱之外,其余的渔女,任他们处置。十二个佣兵就如虎似狼地扑到渔妇的肉体上,鲁茜特意把栗纱放到一旁,让栗纱看着佣兵们轮奸渔妇。
性奴们懒得在渔妇身上浪费体力,他们当期与妇女打交道,对于性事上,多少有些厌倦,一时提不起兴趣。
栗纱看到渔妇们被轮奸的场面,她是又惊又怯、又悲又愤,可她没办法,她动作不了,她很怕那些佣兵们回头也轮奸自己,她已经被一个男人强暴了,不想被十多个男人强暴。
鲁茜于是说:“如果你不想你命运像她们那般,你应该知道怎么做的。”
之后的几天,栗纱看着佣兵们有空就强暴渔妇,她看得有些麻木,终于向鲁茜点头,说她愿意做鲁茜的奴,再也不记恨她丈夫的仇。
鲁茜于是放了她,最初两三天还怕她逃跑或搞事,但她很安静地跟在鲁茜身旁,打点鲁茜的起点饮食,鲁茜渐渐地信任她。
有时候鲁茜要史加达服侍,她就在旁看着鲁茜和史加达欢爱,欢爱之后,鲁茜让史加达离开,却要她陪睡。她在这段时间,也终于了解“性奴”是什么,对史加达的恨意少了许多,因为在这渔船上,那群性奴,是没有去强暴渔妇的,她知道性奴的命运比她还要可悲,使得他们对女性的肉体几乎失去兴趣,当初史加达强暴她,亦仅仅是因为鲁茜的命令。
在以后的日子里,她反而觉得船上的性奴是最可爱的人,无论是史加达还是别的性奴,都没有去碰那些渔妇,他们整天坐在甲板上闲聊,有时候突然跳得海里,他们无顾忌地裸露他们的身体,他们有着英俊的脸庞和强壮的身体,还有着粗长迷人的阴茎。
他们看似很喜欢这趟环海之游,似乎他们以前从来没有这么开心过,对海中很多事物他们都感到惊奇,她觉得他们有时候就像一群大孩子,只是她也知道,他们是性奴,是专门满足女性的工具。
她也渐渐地原谅了史加达当初对她所做的一切,毕竟,那并非他的原意,如果不是因为鲁茜的命令,他可能连碰都不会碰她的,可也就在这个时候,她常想起那次被他强暴的感受。
渔妇们被脱光衣物绑放在船舱,即使在佣兵们强暴她们的时候,她们的嘴里仍然是塞着布的。
鲁茜为了让她们屈服,久久才给她们进一次食,饿得好们发慌。佣兵们有时候把她们搬上船舱,用绳索吊着她们放到海里浸泡,有些佣兵甚至跳下去擦洗她们的身体。
在开始的时候,她们每个都死硬不屈,到后来有些渔妇也继栗纱之后向鲁茜表示屈服,这当中就有栗纱的丈夫的母亲,鲁茜当时放开三个,那母亲趁人不注意之时取剑自刎了,另外两个跳海逃命,被佣兵们掳捉回来,鲁茜在她们身上砍了许多剑,把盐往那些伤口上洒,直到她们的生命结束,她们才结束那种痛苦。
剩余的七个渔妇看着这一切,越发心惊胆跳的。鲁茜也不敢再放她们,她继续绑着她们,继续给她们饿一餐饱一餐的,继续让佣兵们强暴她们。她是绝对不能让她们再死去的,因为她不知道将来还要躲藏多久。
半月后,鲁茜率领她最后的佣兵和性奴又一次进入洛达森林,他们在洛达森林生活下来,至秋时,鲁茜开始计划冲出森林。她把那剩余的七个渔妇杀死,率领她的队伍南下,在进入南洛管辖的村镇之时,他们尽量地隐秘行踪,尽量地低调。往南行走四十多天,进入普罗非帝国最东之城——旭日城。
此城是普罗非帝国七大城市之一,素有普罗非“粮仓”之称,盛产各种农作物。自从进入旭日城的管辖范围,鲁茜就感她生命中的旭日又再度从海面浮起。
因为在逃亡的时候丢失了所有的钱财,鲁茜在进入旭日城的管辖区之后,有计划地抢劫了两个村庄。带着从村庄抢来的钱财,鲁茜急忙来到旭日城直属管辖的森石城。森石城是像南洛城一样的中小型城镇,但区别在于,南洛城不属于哪个大城所管辖,而是由密仲卢一手打理的。
森石城却属旭日城所管,也即是说,森石城是“城中城”,是旭日城的附属城。像森石城这般的附近城,其实每个大城都有的。旭日城就有四个附属城,它们分别是:南面的原城、东北面的森石城、西北面的望北城、西面的川径城。
鲁茜不打算在森石城发展,她要尽快往普罗非的“粮食之仓”。旭日城虽非鲁茜的最终目标,然而旭日城毕竟是普罗非七大城市之一,在那里,她可以得到许多她想要的。
森石城离南洛城比较近,鲁茜不敢在此城停留太久,她亦不敢打劫,因此,凭她以前在此城的一点儿关系,她联系到了需要性奴的妇女,经过了七八天的忙碌,盘缠充足之时,她又张罗着南下,半个月后,经过旭日城,她却不停留,仍然继续南行,直至又一月后,到达原城。
此城离南洛极远,南洛在北,原城在南,从南洛到达原城,一般需要两个月的时间,密仲卢再能,他也拉不了这么长的线的,这是经过深思熟虑后,鲁茜最后的决定。
她曾经想过在直接在旭日城发展,但旭日城还是比较靠近南洛,再说,忽然之间在旭日那样的帝国大城发展,是很难立足的。
她现在什么也没有,只有十二个佣兵和九个性奴,再加一个女奴,到了旭日城,就像乞丐一般,是难以生存的。所以,她选择了离南洛较远的原城。
由原城重新开始,待得蓄备一定的财产和势力之时,再进军旭日城,最终走向天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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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入原城时,已是晚秋。
鲁茜用她抢劫来的以及在森石城赚取的钱财在城南买了一座不起眼的破落的庄院。这庄院虽然破坏不堪,但胜在占地宽广,鲁茜看出它的发展前途,便从一个败落贵族手里买了下来,经过十天左右的整修,庄院终于焕然一新,虽然没有她原来在南洛的庄院那般的规模和美观,但她也略感满足了。
她相信,她以后所住的庄院,会比现在的要大很多很多倍,当然也美丽很多很多倍。
在整修庄院的时候,鲁茜也没有闲着,她指使她的佣兵们去探查这个城的情况。得回的情报是这样的:这城除了城主外,有两个比较知名的贵族,这两个贵族分别处于城北和城东。城北的贵族名为非士,听说是原城最有名的剑士;城东的则是法戴尔,是原城最富有的财主。
鲁茜只是一个剑手,且是没有封号的剑手,她得到情报,就不敢往非士身上打主意。在普罗丰帝国,武士的最高称号为圣剑师,依次为狂剑士、巨剑手、剑士、剑手。所以她一听非士是原城盛名的剑手并才财主,她就把所有的心思都往法戴尔身上转。
查出法戴尔个四十岁的男人,有两个儿子,而其两个儿子都拜非士为师。非士现年三十七岁,有个十六岁的女儿和一个八岁的儿子,据情报透露,法戴尔的两个儿子都同时爱慕非士的女儿。
鲁茜以前从未来过原城,她在原城没有熟人,一切都得重新开始。虽然原城只有两个著名的贵族,但除了这两个之外,还有一些大大小小的财主的,这些小财主们都会有妻妾,而她的性奴,就是专供这些财主的妻妾使用的。但她调查了原城,发觉原城并没有性奴的基础。
原城有妓女,有男人风流的妓楼,却没有供应性奴的地方。这叫鲁茜喜忧参半,喜的是没有竞争对手,忧的是万事开头难。
她雇请了一些临时仆人,这些仆人虽然是平民,但他们都还有一定的人身自由,与奴隶是不相等的,他们的地位比奴隶普遍要高些。奴隶没有自由,平民至少还有自由的,只是穷得连自由都不敢提罢了。
这些平民本来就四处给财主打杂的,鲁茜通过她们多少了解原城比较有钱的人家的女性。平时里,她就与栗纱故意地去接近那些女性,和附近的一些较有钱的妇人熟了,她们就把几个性奴带在身边,那些妇人们看见她们身边突然多出些高大英俊的男人,都甚是好奇。
鲁茜暗中指使性奴们勾引她们,有些受不了诱惑,被性奴们哄骗上床。这些妇人因丈夫比较有钱,她们的男人都同时拥有好几个妻妾,平日的性生活是难以得到满足的,和性奴们勾搭了一次,自然就想第二次。
直到几次之后,鲁茜突然出现,捉住她们的把柄,说明一切,并且要她们仍然找她的性奴,只是,每找一次性奴,她们都得向她付相应的钱。无奈之中,她们只得继续找性奴,渐渐地,对于用钱来召使性奴,她们也就习惯了。
随着第一批召性奴的妇女的产生,性奴就在原城的深阁怨妇之中悄肖地流传开来,某些寂寞之妇通过一些管道联络到鲁茜,向鲁茜要取性奴的服务。如此,鲁茜开始了原城的“性奴之风”。
鲁茜本来想再训练一批性奴出来,但那需要花好几年的时间,她已经没有那么多时间了,所以由性奴赚来的钱财,她都用于扩充她的势力和生意。
三个月里,她连续开了两间妓院,也开始招兵买马,佣兵已增加到百多人,说她是原城的暴发户也不足为怪。她凌驾于许多小财主之上,因为她有着她的佣兵团,不是所有的人都敢于惹她的。
有些人也渐渐知道她所做的勾当,可碍于她的势力,谁都是眼只眼闭只眼,只要不是自己的妻妾被发现召性奴就万事大吉。
除了性奴的交易之外,鲁茜与其他的一些中小财主也经常的来往,当然,那些财主的妻妾也经常和她的性奴打交道的。为了获得一些利益,鲁茜有时候也和某些财主性交,这对她来说,是没有任何直接的损失的。
栗纱似乎是跟定鲁茜了,她替鲁茜打理那两间妓院,刚开始的时候她还不适应,然而渐渐地她也从鲁茜身上学到一些东西,对于那些买来的不愿意接客的女性,她能够把她们绑着交给嫖客,她曾经是被强暴的,她现在也让别的女人重复她的命运。
鲁茜在这些日子里,教了她一些武技,她学得很快,一般的佣兵几乎不是她的对手,因此她穿梭于两间妓院,谁都惧惮她三分。
鲁茜曾说过,只要栗纱愿意做她的奴,替她做事,她就不叫男人染指栗纱。
从那次被史加达强暴之后,栗纱也的确没有受到性奴和佣兵的侵犯,只是到了原城,有些财主看上栗纱,向她提出性的要求,且给很高的价,却都被她拒绝了。
值得一提的是,鲁茜所开设的妓院,并没有用她自己的名号,而是使用了栗纱的名号,亦即是说,栗纱才是表面上的妓院老板娘——除了鲁茜方面的心腹,很少人知道那两间妓院的真正幕后黑主就是鲁茜。有些人只知道鲁茜暗地里做着“性奴”的不道德买卖、表面上却是开药铺的。
最初选择开药铺,就是为了方便那些寂寞之妇,因为谁都是有病的,有病来药铺开方取药是自然之极,至于进入药铺之后需要什么样的治疗则不得而知了。
因开的药铺,鲁茜就原城请了两名医士。
这两名医士都是三十多岁的女性,鲁茜为了让她们同流合污,她把史加达送到她们的床前,平日里叫史加达服侍她们。
除了女医士之外,药铺里还有六名年轻的助手,四男两女,都很年轻,是跟两名女医士修习医药的。
鲁茜的这个药铺就开在她的庄院的前门旁边,虽然有些偏僻,但平日里女病人特别的多,这多少令人觉得奇怪。只是随着女病人多起来,男病人也相继过来看病了,两名医士虽然与鲁茜合干些不为人知的勾当,但在医术上,还是有些水准的。
鲁茜有时想以“剑手”的名誉去拜访非士,然而她知道非士的“剑士”称号是旭日城的领主所封,她自己虽是一个剑手,却是她自己封的,她就不敢贸然前去拜见非士。法戴尔亦是一个世袭的小贵族,她一时也难以靠近。正在她为难之时,恰巧碰上城主的五十岁寿辰。她知道,机会来了。
原城的城主苏韩是一个文官,他在原城任职已经有十七年之久,是个德高望众的老人,在原城很受民众的爱戴。而非士,则是守护原城的武将,原城的士兵归非士统领,非士则听命于苏韩。
苏韩的寿辰,原城的各方有点权势或是钱财的人自然都会到来,甚至还有平民百姓的到来,因为苏韩可以说得上是一个“爱民如子”的好城主,他不会像密仲卢那般的势利,当然,密仲卢在才干上亦不可能比得上他的,密仲卢之所以能够做得到南洛城的城主,皆因他的妻子诺英兰。
鲁茜多多少少也知道密仲卢的底细,所以她才敢拿诺英兰开刀,即使诺英兰当着密仲卢的面被史加达强暴了一个晚上,密仲卢在事后亦是不敢拿诺英兰怎么样的。像史加达是她鲁茜的一条公狗一样,私底下,密仲卢在诺英兰的面前,也是一条摇着尾巴的可怜的哈叭狗……
鲁茜的药店名为“回女春”,其意很简单,就是“回到女人的春天”,但人们把她的原意曲解,因为药铺的老板是女的,里面的医士也是女的,所以人们觉得这药铺名,其实就是“女人所开的回春救人”的意思。
她对此嗤之以鼻,她鲁茜可没有救人的伟大想法,她不害人已经是万幸,还让她去救人?她只想那些妇女永远都春情大发,无时不刻地回来找她的性奴。
但鲁茜终是因“回女春药堂”出名了,苏韩也就把请贴发给她,她在喜悦之中,暗中把曾经和她有过性关系的财主杀死,省得在苏韩的寿宴中出现不必要的麻烦。她身为南洛城的剑手,做起这些事情来,当然干脆俐落,且这些被谋杀之事,在这世界的这个时代,有如家常便饭,苏韩派人追查一阵,没能查出结果,也即不了了之。
在苏韩寿辰的前一个晚上,鲁茜把史加达和栗纱都叫到她的房里。
来到原城后,鲁茜就没有让史加达服侍过她,因为史加达平日里要接待许多女客,更要满足“回女春”里的两个女医士,鲁茜本身也有许多事情要忙,所以她也没让史加达跟她性交。至于栗纱,到是有时候被她叫到她的房里,与她同眠。
史加达和栗纱平时是难得碰面的,此时被鲁茜同召进房里,两人并排而站,鲁茜坐于桌前,道:“你们坐我身旁来。”
沿着圆桌,史加达和栗纱坐于鲁茜的左右椅子上,鲁茜道:“栗纱,倒三杯茶。”
栗纱取过桌上的茶壶和茶杯,小心地倒了三杯茶,鲁茜饮了一小口,放落茶杯,道:“栗纱,你亦是收到苏韩的请贴的,明天你可否把史加达带上?”
栗纱不经意地瞧了瞧史加达,问道:“主人为何不带?”
鲁茜说道:“理由很简单,因为我不想要一个男人跟在身边。像我这样的女人,虽不算什么绝色美女,但我也有着我傲人的美丽,我想用我的美丽在苏韩的寿宴上吸引男人的眼光,让他们对我想入非非,我才好从中物色我需要的男人,如果我带他在身边,诸事不便。你则不同,你是妓院的老板,你带他在身边,即使宴会里所有的怨妇都认得他,也只是认为他是你召来的性奴罢了,对你的影响不大。”
栗纱道:“既然如此,何必要把他带上?”
鲁茜笑道:“我总有我的理由的。栗纱,你先回答我,我的九个性奴中,你觉得哪个性奴最能得到女性的喜爱?”
“我觉得主人的性奴个个都是非常优秀的,都能够得到女性的喜爱。”栗纱模棱两可地道。
鲁茜道:“我不要你拍马屁,你说真话。”
栗纱又瞄了一眼史加达,叹道:“就他吧,虽然主人的性奴个个都是男人中的男人,但他和他们相比,我总觉得,他身上多了许多他们身上没有的东西。”
鲁茜开心地道:“也就是说,你也觉得史加达是我的性奴中最优秀最容易得到女性喜爱的?”
栗纱点点头,道:“嗯,奴婢是这么认为的。”
“那就好,我跟你直说。”鲁茜握抓起茶杯,举杯至唇边,茶润红唇,杯落桌,声再起:“他虽然是性奴,但他是我最特别的性奴。我从来不与我的性奴、我的佣兵以及我的所有部下发生性的关系,偏偏只和他发生性关系,就因为他对我来说,是特别的。他哪怕是一头狼,我也信任他。我要你带他去,就是因为我知道苏韩的寿宴,会出现一些比较重要的女人,我要他努力地接近那些女人,哄骗那些女人投入他的怀抱。你明白我的意思了吧?”
栗纱沉默瞬间,忽然道:“主人的意思,只是让我带他进去,然后让他单独行事?”
鲁茜赞道:“聪明,不负我当初留你的性命,也不负我这般疼你!我就是让你带他进去,一旦进到苏韩的府邸,你就让他和你分开,但你在暗中照应着他,暗中助他一把。”
“我明白了。”
鲁茜满意地看着栗纱,又道:“栗纱,我这段日子以来,没有对不住你的地方。现在的你,也不是最初我遇见的那个你。当初你因为你丈夫,恨不得杀我。可我杀了你的丈夫,却让你活了下来,我毁掉了你原来的人生,却给了你一个全新的人生。我可以明白地告诉你,我当初选择不杀你,是因为你还没生孩子,你没有孩子,则你便不会长久地记着你死去的老公,你也不会时常牵挂你家中的孩子,这就是你与其他渔妇的不同之处,并非因为你比她们漂亮。我把她们杀了,是因为她们家中都有孩子,而她们的孩子的父亲也是被我所杀的,她们不可能诚心地跟随我。你则不同,你虽有丈夫,但你与你的丈夫没有直接的亲缘关系,也没有血脉的联系,你的男人并没有给你留下什么,他只是你人生中的一个男人而已,除此以外,什么也不是。所以,我留你下来,因为我会让你明白,女人不能只为一个男人而活的。我杀了你的那个男人,我还会给你许许多多更优秀的男人,只要你需要,但我也知道你不需要那么多男人,因此,我杀了你的男人,我就还你一个男人,今晚,你和史加达陪我吧!”
她说前面那段话的时候,栗纱都听得很平静,直到她说最后一句话,栗纱听得仿佛是吃了一惊,把握在手中的茶杯也震晃得茶水溅出。
“主……主人,你要我和他一起陪你?”栗纱颤着声音问道。
鲁茜道:“有什么问题吗?”
栗纱忙道:“没……没问题。”
鲁茜站起身,又问道:“你们洗澡没有?”
史加达和栗纱异口同声道:“洗了。”
栗纱不自觉地看了一眼史加达,她的脸升起些许的红晕……她已经很久没有这样切实地感到脸颊发热了。
“你们把衣服脱了,在床上等我,栗纱你别扭扭捏捏的,他插过你的……”
鲁茜离开前说了这句,栗纱就看到史加达在他面前站起来大方地除衣。
她曾经是被史加达强暴过一次,也曾很多次站在一床前看着史加达和鲁茜欢爱,更曾和鲁茜玩过那种变异的性戏,却未曾和史加达一同服侍过鲁茜,这一起服侍的,其代表的是什么意思,她是懂得的。
她蓦地想起他胯间那雄壮的男性生殖器,同时想起了她当初被他强暴的那一幕,她后来知道他只是听命行事,已经原谅他的某些行为,只是在原谅之后,每想起来,竟然生出一种莫名的怀念和期待。
“你不脱吗?”史加达突然的语言打断她的思绪,她定眼一看史加达,只见他已经赤裸地站在她的眼前,他那垂吊的男茎比她以前的丈夫勃起的时候还要粗长,她又一次想起刚才鲁茜的话:我杀了你的男人,我就还你一个男人。
但鲁茜给她的,是一个性奴……
栗纱脸色淡红,她略有些尴尬地道:“我等主人沐浴出来再脱。”
史加达凝视着栗纱,她的脸是有些圆巧的,看起来天真烂漫,或者是海边之人,笑起来都有阳光和海水的味道,可他也知道,栗纱自从跟了鲁茜,她所做的事情,就与她的外表有了很大的出入。她的眼睛是半月,甚媚,嘴儿握弯,微张的时候是一排洁白的牙,鼻圆润可爱。
从她的这张脸来看,她虽然不是绝色,却也有几分美丽和可爱。当初他第一次进入他的身体的时候,他是没有仔细地看过她的脸的。
他把进入女人的肉体当成一种习惯,他每天都要进入好些女人的肉体,进入那些各不相同的女人的阴穴,然而他很少去看一个女人的脸,更是无法记得那些女人的脸。
他睡过那么多女人,他只记住了鲁茜的脸,如今他或者也记住了栗纱的脸。
她现在已经是他的伙伴——或者说,是他的上司,虽然他和她同样是鲁茜的奴隶,但她的职位是比他要高些的,某些时候,他似乎也得听她的话。
他裸着身体,重新坐到栗纱的斜对面,她有意无意地看到他那根“性奴之长物”,总是不能不想起被他进入的时刻,她想找些话题把这种沉默的尴尬场合打破,可他知道他平时就很少说话——也许他在女客的面前会说一些很甜蜜的哄女客开心的调情话,但平时的他确实是很沉默的。就她所知,鲁茜所有的性奴中,史加达算是最不爱说话的。
她在想,如果她把史加达带到苏韩的府上,他因为出色的外表,当然会成为众人注目的对象,只是在那里的一些女性,曾经应该也和他有过性的交易?他又如何从中物色鲁茜所要求的女性呢?他又如此的不爱说话,凭什么去哄骗别人?
更何况,去之前,他根本就没有目标。她知道身为性奴的他,平时都是有指定的对象的。
此次前往城主府邸,要他自己寻找下手的物件,他能胜任吗?她最担心的一点就是,性奴平时都直接跟女性进入性爱的阶段,他又如何学那些贵族公子哥们谈情说爱?想想这些,栗纱就替史加达捏了把冷汗,她知道自己明天的任务甚是艰巨,她必须得替他找到下手的物件,然后指使他去勾引女性。
“你刚才也听了主人的话,知道主人明天要你去做什么吗?”栗纱忍不住要问。
史加达淡然地道:“不知道。”
栗纱道:“主人让你去勾引女人。”
“哦,知道了。”史加达机械性地回答。
栗纱叹道:“唉,顺其自然吧,到时见机行事。我问你些事情,你可以回答吗?”
史加达看了眼栗纱,道:“你问,能回答则回答,不能回答,我就不说。”
栗纱沉默了一会,道:“你们性奴,平时睡那么多女人,你们是否觉得很幸福?”
史加达站了起来,走到她的背后,弯腰搂住她的脖子,她感到他的生殖器勃了起来,正顶在她的颈部,她有些尴尬之时,他就在她的耳边说道:“如果你是一个妓女,你每天都有很多的男人拿钱来睡你,你会不会感到很幸福?”
栗纱的心陡然一惊,她知道自己问了不该问的问题,他们是性奴,不管他们喜不喜欢,也不管召他们的那些女性有多丑或者是怎么样的人,他们都得尽心尽力地服侍她们,就像妓院得服侍任何给她们钱的丑陋的男人一般,他们又何来的幸福呢?
“我……”她说了一个字,就没能继续说下去。
史加达把她的身体转过来,她就看见他仰挺的肉棒举到她的脸前,她的身体开始微微地颤抖,他臀部前移,男根压着她的脸,他道:“我们性奴,有着超出常人的生殖器,女人都喜欢我们粗长的东西进入她们的阴道,喜欢我们不停地抽插,直插到她们昏死。
“但我们,很少去想这种插抽的意义,我们也很少去记住女人的脸。我插过很多的女人,至少有一两百个,可我能够记起的女人的脸,只有两个,你是其中之一。不是因为我插过你,而是因为你现在和我们是伙伴的——不是朋友……”
她推开了他,道:“别让你的东西压着我的脸,女人喜欢阴茎进入她们的阴道,可没说喜欢阴茎压着她的脸。你的家伙过长了,应该截去一大段。”
史加达忽然笑道:“截去会痛的。”
“扑哧!”
栗纱失笑,他是第一次听到史加达说出如此幽默轻松的语言,平时他是甚少说话的,更别说这种调情的话儿了,她忽然想像,他在那些女客身上会不会说些很调情的话儿呢?
她道:“你的东西又粗又长,插得女人的那里,女人也会痛。”
“她们痛得舒服。”
栗纱无法反驳他,因为那确实是很舒服的……“看不出来你还挺能说话的,平时怎么不见你说话?”
史加达道:“你吻一下我的宝贝,我就告诉你。”
“你……”栗纱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史加达硬是把男茎举到她的嘴前,她想了想,微张嘴儿,吞出香丁,舔了一下他的黑红的圆头,然后抬脸恼怨地瞪他,道:“可以了吧?”
史加达微然一笑,栗纱很少看见他笑的,她觉得他笑起来很好看,仿佛是天真中有种野性的味道,很是诱惑人。
“我们是经过长时间训练的,在性爱的时候,可以捕捉到女性要求的语言,我们就在那个时候说,用语言刺激她们性高潮,你知道的,在性交的时候,语言有时候也能叫人产生一种意想不到的快感。这些都是在集训的时候,我了解的。
没在集训之前,我只知道性交就是性交,就是把生殖器插入对方能够插得进去的地方。”
栗纱认真的听说他说完,她问道:“你没进行性奴训练的时候,你是做什么的?”
“狼。”史加达简单地说了一个字,他握起的嘴,勾起了一抹冷酷的野性的笑,很好地表达了他所说的话,但栗纱是不能理解的,除了弗莉琳以及那个胖女人,鲁茜再没有对谁过史加达的历史,史加达也不会随便地跟别人说他的事情。
栗纱愣了会儿,道:“你不愿意说就算了,提狼干什么,你以为我不知道你是一匹狼吗?”
史加达又是微笑,他忽然道:“待会你让我插进你的阴道吗?”
“啊?”栗纱的脸刹那泛红,她道:“我听不到你说什么。”
史加达道:“那就算了,反正主人比你漂亮。”
“你死去吧,臭性奴!”栗纱忍不住骂了出来。
她知道鲁茜是比她漂亮,谁都知道鲁茜比她漂亮,身材也比她要好,可他也不能在她面前这般地说出来吧?他这个性奴是怎么当的,就不懂得说谎讨好女人吗?
“待会你不得插入我的身体,我警告你,你专插主人就行了,反正你说主人比我漂亮,哼!帮我脱衣服,主人快出来了,我不想被她骂。”
被激怒的栗纱,忘记了羞耻,她直接命令史加达替她宽衣,史加达也只得听从她的——毕竟她现在的身份似乎是比他要高一些的,她虽然也是鲁茜的女奴,可实际上,她已经算是鲁茜的女管家。
两个赤裸的男女相对而坐,是很尴尬的场面。但相对而坐的两人,实际上,他们是不感到任何尴尬的。这种事情,也不是一次发生,两人早就习惯,双方对于彼此的身体,熟得不能再熟。可是,要说他们有什么关系,也难说得清楚。
在他们沉默的等待中,鲁茜过来了,她看见两人这副德性,就道:“你们两个脱了衣服干等?就不能做些其他事情吗?栗纱,你让他服侍你也可以的。”
栗纱道:“我们都是服侍主人的,栗纱不敢要谁的服侍。”
鲁茜是赤裸的,她使用的是室内澡间,沐浴出来,她也没有穿上任何衣物,她身上的水迹也没有全擦干,水珠在灯光中闪烁,金色的体毛贴在她的阴部,几滴水珠不安份地从她的毛尖上滑落。走到史加达身旁,她跨坐在他的双腿上,因为刚沐浴的缘故,她的蜜穴儿是湿透的,她握着他的男茎,导引进入她的温湿的毛洞,臀部开始一种微然的耸摇……
栗纱曾看过很多性他们的性爱,但这次是比较突然的,根本没有任何前戏,鲁茜从浴室出来,就直接把史加达的男茎吞套入她的潮湿的阴道,且是这般的“坐姿”,多少有些出乎她的意料。
鲁茜坐在史加大的大腿上,双腿环住椅背,双手环住他的脖子,身体轻摇,她道:“栗纱,你坐着干什么?”
栗纱立即站起来,走到鲁茜的前面(史加达的后面),道:“栗纱要怎样服侍主人?”
她想:都不在床上的……
鲁茜叫史加达坐直身体,她的手移到他的腰背,道:“栗纱,你弯腰环住他颈。”
栗纱很听话地弯腰下来,从史加达背后双手环抱着他,她并非一个很高的女子,这样的动作对她来说是轻而易然的,她的头靠在史加达的左肩上,鲁茜吻住她的嘴,史加达被夹在两女之间,两女的乳房分别紧贴着他的胸和他的背,让他有种处于软峰之间难以爬攀出来的堕落感。
性奴并非不懂快感的,只是很多的时候,他们面对很多的女性之时,他们更多的是任务式的完成动作,但面对一些比较特别的女性,他们亦能够从中得到性爱的乐趣。对史加达来说,鲁茜是特别的。
至于栗纱,也不是那些拿钱来买他的女人——虽然性奴们不愿意承认,但性奴是很讨厌女人拿钱来买他们的。因此,这两女,都不算是史加达的买客,他与她们在一起的时候,至少可以把“性奴”的身份放下,暂时恢复他的“男性”的尊严,哪怕这种尊严在鲁茜面前显得极其的微小。
鲁茜不喜欢和男人接吻,她和很多男人发生过性关系,却很少和男人在性交中接吻,她清楚的记得,能够得到她的吻的男人只有少数几个,史加达便是其中之一。然而从来没有哪个男人能够在性爱之后得到与她同眠的权利,即使是史加达,在每次性爱后,鲁茜都决然地叫他离开的。
栗纱与鲁茜平时保持着定的亲密关系,这长期的习惯,使得栗纱渐渐地在和女性的调情中感受到一些快感,这种快感的培养起来,叫她的心理产生一种微妙的变化,在遇到美丽的女人的时候,她会想到她们的肉体的诱惑。
她平时打理两间妓院,有些刚到的美丽的处女在开苞之前,都被她弄到她的床上,她饱览了处女的春色之后,才把处女拖出去,让“金客”给她们开苞。
她以前是不曾对女人的肉体有着欲望的,但自从有了鲁茜的变态的培养,她在这方面多少有些变态,又加之其丈夫的死前,她从女性身上寻求一点性的影子的慰藉,那是必然的。她想,总比找一个男人要好些吧?
在和鲁茜接吻的时候,她的情欲像微弱的火苗,隐隐跳跃,她感到她的下体渐渐地升温、潮湿。
可她的身前是冷的、硬的椅背,她想靠在史加达的背肉上磨动,只是鲁茜要和史加达如此性爱,她只能靠依在他的肩膀和鲁茜相吻,她的手有意无意地在史加达强壮颈项游滑、抚摸史加达的颈部肌肤。
史加达被他摸得很是舒服,他的手紧抱着鲁茜的蛮腰,帮助鲁茜在他胯腿上的动作,鲁茜和栗纱相吻许久,终于分开,湿唇移到他的唇上,他就吻她那双带着两女的蜜唾的唇儿。在和他发生过性关系的所有的数不清的女人中,他甘愿和她们相吻的女人,是没有多少个的,但每个曾经和他有过交易的女人,都期待得到他的吻。
他知道,女人其实不随便和一个男人接吻的,哪怕在性爱中,有些女人也不喜欢男人吻她们的嘴,似乎她上面的嘴比她们下面那张嘴要宝贝得多,这是他在集训的时候得来的经验,只是这条经验对他来说是不适合的,因为和他性交的女客,每个都要求他的热烈的吻。很多的女客,其实让他感到作呕……
他有时候宁愿吻一头母狼,也不愿意去吻那些女客,但他是一个性奴,女客要求他吻她们,他也只得吻她们。那个时候,他把自己想成是一条狗,把女客想成是一泡屎。
他不知道,其他的性奴遇到了长得特别丑恶的女客的时候,是根本不能勃起的,即使使用药物使得他们勃起,他们也是坚决不吻那些丑恶的女客的,满足了女客,把她们瘫痪的身体丢到床上,他们就立即逃跑。
他猛地耸动了一下胯部,让男茎深入鲁茜的柔湿的肉道,顶撞着她的阴穹深处……
鲁茜被顶得倒仰脸,唇儿分开了,史加达忽然扭头要吻栗纱的嘴,栗纱往向一缩,没让吻着,他那双眼睛凝视她,她愣了刹那,看了看正处于初期兴奋的鲁茜,舌头微吐于她的双唇之间,缓缓地伸嘴过来吻住了他的嘴,与此同时,她的娇体发生一种细微的颤抖。
“到床上去吧,这里的动作幅度不够大,我现在需要有力的冲激。”鲁茜看着相吻的两人,她柔声命令道。
这对男女,都是被她召过来的,即使她们在她的面前性交,她也不会感到不妥。这本来就是三人的性爱,她能够同时的体验男人和女人,也能够在她精疲力竭之时,欣赏别人的性爱表演。
她知道,他的性奴,都有能力同时对付两三个女人,某些甚强的性奴,甚至可以在同一场性爱中满足七八个女人,至于史加达能够在一次性交中满足多少个女人,她是没有考验过的。
从性奴集中营得到的结果,是不管多少女人摆在他的面前,他都能够彻底地征服她们,因此,她也难以预测他的性能力到底有多强,她只知道,至今为止,没有女人能够打败她的这个特殊的“狼奴”,然而有一点是超出常人的理念的,就是她要他射精的时候,他都很快地把他的“狼精”射出来,当他射精以后,她要他立即勃起,他也能够“应声而勃”,这是她无法理解的。
她有时候想,是不是狼的性能力都特别的强呢?
史加达双手托抱她的臀部,站了起来,走到床前,把她上半身放到床上,双手继续托抱着她的腰臀,立在她的双腿之间,开始强烈的刺插,男茎迅猛地在她的金毛丛生的湿穴里出没。
栗纱也紧跟着爬上床,趴跪在床上,吻舔着鲁茜的乳房,她的屁股亦是朝床外的,史加达看着她股间黑色的体毛,以及她那折皱紧紧的小屁眼,想到性交中是有“菊花之戏”的说法的,只是他从来没有插入过女人的屁眼。
鲁茜虽然有些变态,却是不喜欢别人玩她的菊花的,至少女客们,有些是要求他插她们的菊花的,可他有些儿讨厌,虽然他曾经跟母狼都能够性交,但进入的都是母狼的生殖器,没试过进入母狼的排泄器官,因此他都藉口他的男茎太粗巨,难以进入女性的屁眼,从而间接地拒绝了女客的这种变态的要求。
他只是一个性奴,不是“捣屎棍”……
他伸出手,从栗纱的双腿夹缝捣入她的阴沟,抚摸她的湿滑的阴唇,她的双腿猛夹了一下,忽地又松开,扭脸回来看了看他,却没有出言反对,他的手指滑入她的阴缝里,她埋头就咬在鲁茜的乳头。
鲁茜呻吟道:“栗纱,你轻点,别把我的美丽的乳头吃进嘴里……他是不是摸得你受不了?待会叫他满足你。”
栗纱急道:“主人,我不要了。”
“怎么能不要?有福同享……”
“可这又不是福……”
“这就是性福。”鲁茜肯定地道,“啊啊啊……史加达,我快了,快……用力……”
史加达觉得,鲁茜在性交中的话比以前要多了,是否因为栗纱也参与的缘故呢?
鲁茜在性交中,本来很少说话的,她只是一个劲地咬着:啊啊啊!
似乎除了“啊”,她在性爱中,就不懂得别的词或者是别的呻吟方式。
单调中见一种执着。其实这和她的性格很像,她的性格本来就很执着,单调而残酷。
史加达感觉鲁茜的阴道越是潮湿,她的阴道前口开始一种痉挛的抽摔,像是一双婴儿的手紧紧地握紧他的男茎,他就看见她的阴道口流出汁白的液体,她知道这是鲁茜兴奋的顶点的到来,他加快了抽插的动作。
“啊啊!史加达,射精,我要你射精……”
鲁茜的无理的要求,很快地得到了满足,史加达浓浓的烫热的精液射撞她的阴道深处,她被那种烫热一碰,仿佛触电般地瘫痪,趴躺在床上,发出满足的喘息。
栗纱见鲁茜已经得到满足,正想躺下来的时候,史加达的手突然按在她的臀部两旁,在她完全没有准备的情况下,她感到他的粗长的圆物撞入了她小巧的阴道,她闷痛地呻吟一声,回头看见史加达已经立在她的屁股后面,她怨道:“你又强暴我?”
史加达从她紧凑的阴道抽了出来,她正感到一阵空虚难耐之时,他又全力地顶撞进来,撞得她的肚子隐隐地作痛,就听他道:“你不喜欢的话,我就不继续了。”
栗纱的脸都红了,却不知是羞红的还是怒红的,抑或是憋红的?
她只感到他的男茎在她的身体里面,她的阴道紧紧地包夹着那根粗长之物,是一种很大的充实感,撑胀得她的阴道臌胀胀的,她看了看趴躺在床上的鲁茜,而鲁茜根本就没有瞧她,鲁茜是闭着双眼的,似乎是刚才的高潮昏眩还没过去,她知道求救鲁茜是不可能的,且她也不想求救。
史加达的进入,虽然很突然,但也不能归类为“强暴”,毕竟这性戏是他们三人一起玩的,他从鲁茜的体内抽出来,直接进入她的体内,亦是一种很自然的事情。
因为她曾经看过很多次史加达和鲁茜的性爱,也知道史加达有个不能理解的特点就是能够在射精之外不软或者是软了又立即地勃起,但她没想到他会进入得这么突然,但无疑的,在恼怨中,她更多的是喜欢。
她喜欢,是因为在进入他之前,鲁茜没有发出任何命令,她自己也没有提出这方面的要求,他却那么直接地进来了,她喜欢他的这种主动性,这让她感到他不再是一个性奴,而是一个有着他的自由的男人。哪怕是强暴,她也喜欢是他自己的意愿,而不是像第一次被他强暴一般,是有鲁茜的命令在前的。
其实,他们性奴,很多时候,在性方面,也是没有自由的,因此,也很少有主动的时候。他这次的主动插入,她是惊讶的,却是欢喜的,从心灵和身体上,都让她产生一种欣悦。
她反问道:“那你喜欢吗?”
史加达道:“我喜欢你小小的阴道夹着我的感觉,喜欢你平时看我的时候那一种又爱又恨的感觉……”
“不要说了。”栗纱阻止他继续说下去,因为他这样的话是有越他的奴隶身份的,且这是在鲁茜的面前,她不能够让史加达再说下去,她道:“你喜欢就继续吧,不要说任何语言,我已经不再是以前那个栗纱了。你喜欢,我就给你。”
史加达道:“我只是问你喜不喜欢?你还没有回答我。”
“我不喜欢,我让你进来?”栗纱嗔恼地道。
史加达固执地道:“我要你的肯定的回答。”
栗纱的脸的红的程度再次加深,她不敢回看他,只是轻摇了一下她可爱的小屁股,以很细微的声音道:“喜欢。”
鲁茜忽然笑道:“难得栗纱说喜欢,史加达,你就尽你性奴的本事,尽量地满足她。”
栗纱的心莫名地凉了,她在这种时候,极不愿意想起他的“性奴”的身分,只是鲁茜忽然地提起……
同一时间,她感到停留在她的阴道的撑胀得她身体爆张的粗物开始快速地滑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