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都气得咬牙切齿。如果说炸药爆炸的力量很强也就罢了,最多让他们恨纪晓华明知要死,还狼子野心想带他们垫背,偏偏从耳朵听来,屋内爆炸开来的威力并不大,几乎可以说是非常非常的小,连大厅房顶上屋瓦都没有震碎几片,只是烟漫四处,显然那是为了让纪晓华从密道从容逃遁的机关。
虽是心中恚怒,叶凌紫也不禁有些佩服,这人的布置当真非凡,不只是自己不出手,就让正道这边伤亡不少,同时自己也全身而退,一点伤也没有,果然不愧是当年叱吒武林的顶尖角色。
气红了眼,叶凌紫本想冲进去,但一只牵住他袖子的纤纤柔荑阻住了他的动作。叶凌紫回头一看,眼光和纪淑馨的眼波撞个正着,那眼中没有了叶凌紫习惯看到的自信和冷静沉着,满溢着求恳和哀伤,配着眼眶中打转的泪水,更是楚楚可怜。
在这一牵之下,叶凌紫的火气也消了下来,他并非愚人,当然知道纪淑馨是为了自己好,厅中烟雾弥漫,可说是伸手不见五指,加上地道之中又有机关,如果他鲁莽进入,以纪晓华之心狠,配上对地形的熟知,叶凌紫就算能保全性命,在其中只怕也要大大吃亏。
但屋中可是有两条秘道,给这阵烟雾一拖,加上从这规模来看,这一炸根本就是要堵塞住地道的入口,等到他们清出了路来,纪晓华早不知道溜到什么地方去了,只气的叶凌紫心中火起,看来只好盼望老天慈悲,让依司马寻指示,守在地道出口的丐帮人众能堵着他们了,这一次可真是,完完全全被纪晓华玩弄在股掌之上啊!一点面子也没有了。
“各位尽管放心,”叶凌紫定下心来,巫山神女赶忙提示他,要再不提升正道诸人的士气,这一仗下来他的威望就完蛋了。“丐帮凌老帮主所率的精锐,早在秘道口布阵以待了,保证纪晓华和他的余党一个人也逃不掉!”
叶凌紫低下头来,坐在他脚边的纪淑馨看来像是虚脱了一般,什么都没有听到,看到这样子他才敢继续说:“纪晓华抱头鼠窜,这一仗是我们彻底的赢了,至少我们也拿下了翔鹰门的根据地。接下来就让司马门主好好尽地主之谊,大家在这里的房舍中好好休息,等接到凌老帮主截上敌人的烟火讯号,大家再过去会合,完全歼灭其残部。现在还跟随着纪晓华的人不多,或许等我们到了的时候,已经没有了出头的份了哟!”
剩下的人忍不住大笑了出来,“被纪晓华耍了”的想法一时间烟消云散,连普迪大师都泛出了微笑。叶凌紫趁势追击:“那么就请司马门主先安排休息的地方,以及饮食的东西;伤者先去休息,而没受伤的人则留下来,帮助清理厅中砂石、门上尸体和重启秘道的工作。请峨眉派的诸位师姐帮忙救护伤患,以及帮司马门主准备安宿和膳食的工作。”
看着大家点头,叶凌紫这才放下了心来,他还得要好好地安慰纪淑馨呢!
*** *** *** ***
慢慢走向纪淑馨的闺房,叶凌紫叹服地看着走道的四周,嫩绿色的墙配着每隔七、八步就有一棵的绿叶盆栽,一点也没有室内的局促感觉。这独立的小屋,比起其他间来算是满小的了,但在用心的布置之下,进入其中却仿佛有着野外的空气一般。
虽然纪淑馨是纪晓华的女儿,其身份颇受司马寻侧目,本来不应该继续待在这儿的,但她和叶凌紫的关系非比等闲,再加上正道中人看了她在厅中为了叶凌紫,险些就死在亲父手下,疼惜心重,才让她好端端地留着。叶凌紫本关心追杀纪晓华的行动,但大厅内部还没有清理出来,只得暂时放下一颗忐忑不安的心。
走进了她房里,身着鲜黄色衣裙的纪淑馨坐在床边,动也不动,任启开的窗户袭入的风吹拂着裙摆,那沉郁的感觉一点都不适合房里的温柔气息。微风并没有吹灭烛火,映着桌上的餐点满满的,一点都没动过。
“都不吃饭怎么行呢?”叶凌紫坐在椅上,看着纪淑馨垂着头,长长亮亮的秀发散了下来,还有些湿湿的,整个人一点精神也没有,魂魄好似飞出了身体,连叶凌紫进来都好像没看到似的,一个招呼也不打。“这样对身子不好的。让我喂你好不好?淑……素青,大哥的好青弟。”
“淑馨都穿回女装了,怎还会要大哥当淑馨是男儿身?”纪淑馨抬起头来,泪迹未干的脸上有着一丝丝微微的笑容,破涕为笑的容颜是那么的俏丽:“淑馨哪会是那么不通情理的人?大哥放心叫回淑馨吧!也别把淑馨当弟弟了,淑馨既穿回女装,就不会再装回纪素青的样子。”
“不要哭,”叶凌紫移近了椅子,轻轻缓缓地帮她拭干脸颊:“现在还清不出来,等到清出来的时候,令尊根本就不知道已经到哪里去了,这一次我们大概是绝对追不上他的。或许他做事有一些过了分吧!不过爱之深、责之切,令尊大概只是忍不下心头一口气而已,并不是真的想伤你。”
“爹爹或能骗得过大哥,却一定骗不过巫山神女,”纪淑馨伏在他怀里,任叶凌紫抚着她的头发,声音幽幽的:“淑馨不信巫山神女没和大哥说过。”
“什么事都骗不了你。”叶凌紫微微一叹,他也是在膳时听巫山神女分析,这才了解。从纪晓华后来的出手来看,他之前对纪淑馨的出手简直是没用上力,那绝不是一时的失手,倒是故意留力的可能居多,以巫山神女来看,纪晓华那一下根本其目的就在于为纪淑馨赚取同情,之前的怒喝和斥责都只是演戏而已,后来甚至还很刻意地强调了“大义灭亲”四字。
依她的想法,从那时叶凌紫亲昵地为纪淑馨拭泪时,纪晓华就该知道女儿的心了,之后的动作不过是为了让叶凌紫能接纳她罢了,爱女之心洋溢,那是一种只有特殊的人才能发觉的父女之爱。
“不错,凌紫已经知道了。”
“大哥还是要追杀爹爹吗?”纪淑馨抬起了脸,眼中满是担忧的神色:“一定要赶尽杀绝?门内的人事全都是由司马叔叔决定的,爹爹对那时的事一点也不知道啊!何况大哥也应该知道,如果嫁祸大哥的诡计是由爹爹所定,淑馨也该知道内容,又怎会在湘光楼上,为大哥辩解?”
“我知道,”叶凌紫沉重地点了点头,面上的无奈是那么深沉:“杀凌紫家人的凶手已经被凌紫亲手处决,而那件事完全是司马寻所谋画导演。可是凌紫已答应了司马寻,要让他好好的做这门主之位,这样的话就一定会和馨妹的爹爹一战,凌紫实在也想不出两全其美的办法啊!何况……”
叶凌紫欲言又止,赶快换了话:“不过馨妹放心,只要凌紫有机会和令尊对战沙场,一定会留给他一条生路的,凌紫跟你保证,好不好?”
“淑馨有句话,大哥听了别生气。”
“说吧!凌紫怎会生你的气呢?”
“淑馨要先说,”纪淑馨坐直了身子,梳了梳秀发,任叶凌紫一匙一匙地喂她,折腾了一天,实在也饿了。“司马叔叔一直没把他所见过的,大哥出手的招式告诉爹爹;淑馨也没有过。事实上,上次淑馨回家时,就把大哥的事告诉爹爹了,可是爹爹并没有要淑馨和大哥分开的意思,也不要淑馨托出任何关于大哥的事情,只不准淑馨明目张胆对同门中人出手。”
“为什么?”叶凌紫偏着头,怎么都想不出来,纪晓华这样做用意何在。这个人的所做所为还真是让人难以臆度,也怪不得司马寻要畏他如虎了,若不能杀他,司马寻只怕要睡不安枕,连叶凌紫罩着他都没有用。
“淑馨也不知道。”纪淑馨摇了摇头:“爹爹只说那是我自己的事,他不想管。光是从下午那时的几招交手,大哥也该知道,爹爹真的很不好对付。”
“没错,”叶凌紫凝神回思,突然脑中灵光一现:“他之前甚至不知凌紫是哪家哪派的武功,但凌紫以诡奇为重的招式变化,却被他看得清清楚楚,对他一点用处也没有,要是再碰上了,吃亏的只怕还是凌紫,如果稍有不慎,死的会是凌紫,而非令尊。原来馨妹担心的是我,怕我死在令尊的手上。”
“嗯!”纪淑馨投入了他怀里,给他抱了个满怀:“淑馨并不是对大哥没有信心,可是一旦对手是爹爹……凌紫可不可以不要对爹爹出手,淑馨真的好怕好怕!”
“司马寻那边还好说话,”叶凌紫沉吟了好久,才终于决定把这事说出来:“倒是丁香姐姐那边……”
纪淑馨听着听着,整个人像是沉入了冰窖,握着她的手的叶凌紫感到她纤细的手上好冷好冷,不禁有些怕她承受不起,但仍继续将丁香殿主那时的遭遇和盘托出,听的纪淑馨手足冰寒,嫩滑的颊上血色全消,两行泪水无声的流着。
“她……丁香姐姐会不会认错人了?”纪淑馨的声音好微弱,她也知道,在那种痛苦之下,女孩子绝不会忘记将自己害到如此凄惨的人的样子,这问题根本就不该存在,纪淑馨自己极清楚这一点:“大哥,淑馨想要要求你一件事。以前淑馨从没求过你,就请大哥这一次听淑馨吧!”
“你说说看。”叶凌紫紧抿着嘴。
“请大哥说项,求丁香姐姐原谅爹爹,无论丁香姐姐有什么条件,淑馨都会接受的,算是为了爹爹赎罪吧!”
“可是……”叶凌紫实在不敢答应,要让丁香殿主放弃那时的怨恨,对她来说怎么可能呢?虽说丁香殿主的心性善良,但这种年代久远,又是完全伤透了芳心的痛苦,多久以来天天刻蚀着她的心,会让她提出什么令人难以接受的课题?
叶凌紫唯一知道的是,就算丁香殿主真的应允了这要求,她所提出来的课题也绝不是轻易可达成的,或许对纪淑馨来说,接下来的问题才是真正的痛苦。这种心痛到底会造出多可怕的复仇者呢?
“爹爹为了淑馨,宁可让自己负上了不慈之名,忍着心中的痛也要让淑馨好过,难道淑馨什么都不能为爹爹做么?”纪淑馨的声音是那么湿润,哭声像是全压进了心里,语音中映着心里的情感,这样子叫叶凌紫怎么拒绝?“帮淑馨一次好不好?无论要做什么,淑馨都甘愿承受,只要丁香姐姐能……”
“我不知道会不会成,可是凌紫尽力为馨妹说说看,”叶凌紫抚着她柔软滑顺的秀发,“凌紫会努力不让馨妹太难过的。可是你也要答应大哥,不要弄坏了自己身子。”
“凌弟真认为可以说服我吗?”发话的丁香殿主站在门口,斜靠着房门。她眼睛闭着,细细的眼睫毛轻轻颤动,上面还挂着泪滴,两手抱在胸前,也是一副心痛不堪的样儿。纪淑馨赶忙离开了叶凌紫怀里,半跑着出了房门去。“淑馨先出去透透气,大哥和嫂子有话就在屋里谈吧!”
*** *** *** ***
好久好久,叶凌紫才终于从屋里出来。他举目望着,纪淑馨正站在树下,怔怔地看着盈满的月亮,浑然不觉夜里风寒,薄薄的衣裙被夜风吹的贴紧了身子,玲珑浮凸、优美曼妙的身材全显露了出来,让叶凌紫心里不禁讷闷,自己以前怎么会把她认为是男人的呢?难道自己真是那么没眼力的人吗?
“馨妹,”叶凌紫从后面过来,拥着她香肩,嘴凑上了她耳朵:“谈完了,她答应了你的要求。丁香姐姐要你进去一趟,她要自己跟你说。”
“紫哥哥,”纪淑馨的声音像是梦里的轻呓:“抱紧我!先陪淑馨一下子,好不好?一会儿就好了。淑馨心里好怕好怕,真的不知道会变成什么样子?”
叶凌紫如奉纶音,搂着她更紧了。这软弱的好妹妹啊!叶凌紫多想就这样抱住纪淑馨,永远不放,保护她永远不被风吹雨打,让她永远留在温暖的怀里。缠绵了好久,纪淑馨才推开了他,擦干了泪,走进了房里去,一个她一点也无法预测、未知的考验正等待着她,连后果是什么都不晓得。
“真的是我说什么,要你做什么,你都接受吗?”这是丁香殿主说的第一句话。她坐在床沿,看着纪淑馨慢慢走进来,螓首低低的垂着,鼓荡的心搏那么大声,连丁香殿主也感觉的到她的紧张:“不管是怎么样让人不能接受的事?”
“嗯!”纪淑馨微不可见的点点头,声音细细小小,要不是丁香殿主本身武功也不弱,根本就听不到。
“太小声了,”丁香殿主站了起来,走近了她,支起了她那纤细瓜子脸的下颔:“说大声一点!无论我要你做什么事,你都做的到?不管是不是你能承受的事?”
“是!”纪淑馨的脸被她挑了起来,难掩的珠泪滚了出来,她会有什么样的要求啊?难道会逼自己接受她当年承受过的滋味儿吗?这可真不是女孩子敢想的事。“无论你说什么,淑馨都会照着做,只要丁香姐姐不再逼杀爹爹,要淑馨做什么羞事都行。”
“那么,”丁香殿主的手离开了她的脸,任纪淑馨的脸颊再次垂了下来,差点就触着她骄人傲挺的胸前:“丁香要你以后,永永远远服侍一辈子。”
“是,”纪淑馨暗地里舒了一口气,这种事她总还能接受,就算是自己碰上了个恶主人好了,比自己刚刚所想的可怕事情,这算是很幸运的结果了。“淑馨以后就是殿主的小婢,一切都听殿主的,这样可以吗?”
“不行!”丁香殿主的笑声像是春风拂过了窗边的银铃,是那般的闪亮和温和:“我要淑馨以后做我的小妹妹,像服侍姊姊一样的服侍丁香。虽然你认识凌弟在前,不过也只好委屈你做小了,淑馨答应不答应?”
纪淑馨一惊抬头,惊讶穿破了泪水编成的外壳,跳了出来。明白了丁香殿主意思的纪淑馨,脸颊当场就像是被煮熟了的虾子一般,红红的又烫又热,烧得两颊晕红、娇艳无匹,偏偏叶凌紫的手又在这时从后面抱了上来,轻轻按着她的双肩,让纪淑馨逃也逃不开去,这娇羞样子在丁香殿主看来很是有趣。
“这样可以吗,淑馨?”被叶凌紫这样搂住,全身的热力分明就是想求欢造爱的样子,叫纪淑馨又羞又气,偏生羞的全身发软,连推开他的力量都没有,丁香殿主却又在此时加上了恰好的一句话:“我还有个要求喔!”
“嗯?”连叶凌紫也是有些不解的样子。
“淑馨小妹的第一次献给凌弟,是为了解凌弟所中的媚药。不过呢,丁香也不想就这样放过你,”她凑近了纪淑馨烧红的小耳朵,声音又娇又媚,直是床上挑情的手段:“丁香要在一边,看着淑馨好好和凌弟交合一次,连宜妤也加进来一起逗你,看淑馨在床上会变成什么样子。算是宜妤当日被害的赔礼吧!”
纪淑馨好想拒绝,她虽已非处女之身,但娇嫩含羞犹有过之,连和叶凌紫造爱都是千推万阻、羞赧不胜,更何况要她在旁观者的眼前解带脱衣,和男人共效于飞,连想都叫她脸红耳赤呢!可叶凌紫那火热的唇在她颈后喷着热气,双手又在她肩上按抚着,让她脸红心跳,想推阻都没了力气,而丁香殿主就趁着这个当儿,轻手轻脚地开始褪去纪淑馨身上的衣裙。
纪淑馨无力的手本想挡在身前,却给丁香殿主轻巧地游开,根本无法阻止她解除衣扣的手,只能娇声呻吟着,任两人施为。
丁香殿主媚术高超,而熟谙这种技巧的人,对人身体的认识又是出色当行。
比起一般的采花贼来,丁香殿主以女子之身,对女性的身体更是熟稔,任何一个女子落到了她手上,又怎能够逃得开去她的爱抚勾引?不给她逗的欲火焚身才怪呢!
不一会儿,纪淑馨就在娇嗔之中被解去了上衣,连内衣都给剥光了,跳跃出来的硕大美乳被丁香殿主揉拧着,那令人全身松软的动作只逗的她欲火高烧,连抗议声都发不出来了。
比起那一次被叶凌紫爱抚,丁香殿主的手法可更上乘得多呢!
那是一种很柔软、很温情、很轻巧的搓抚,比起男人的强力抓捏,在温柔之中更让女子心旌摇荡、不能自抑,加上丁香殿主还很顺便地用些淫言浪语来挑引她:“淑馨小妹子啊!你知道你的身子有多美吗?这双丰盈圆涨的奶子呀,丁香可是好想有呢!你看看,这么暖、这么热、这么涨,又是这么粉嫩可爱,捏上去更是舒服透了,舒服的连姊姊都爱不释手哪!”
“唔!姊…姊姊……饶了淑馨吧……哎……哎呀……别弄了……别说了……
唔……淑馨……受不了啊!“随着嘴里说着,丁香殿主的手热烈地在纪淑馨胸前玩弄,那双手每在纪淑馨丰挺的乳房上拧揉一下,就像是又一把火烧上了身来,那又酥又美的感觉,烫的纪淑馨连话都说不清楚了,只能任他们前后夹击,不停地挺动身子,想抵消那袭上身来的热火。
她只在那谷里小屋之中和叶凌紫有过一夜欢好的经验,还算得上是个稚嫩的女孩,怎能承受的住这样的逗弄?叶凌紫的嘴在她颈后和耳边舐着,在她粉背上吻的又重又有力,留下了一个个吻痕,吮得她是四肢无力、娇哼不已,全靠他俩夹着才不致倒下,半闭的星眸中透着热烈的情欲,全身上下像是酒醉一般的酸酸软软、火烫热辣。
“你真是天降的美艳尤物啊!看你身子这样的娇嫩,姊姊可不能急急的放了你,光你这浅红色的乳尖,姊姊就想好好多逗一会了。你可知道为什么姊姊还不脱你裙子?”
“唔……淑馨……淑馨怎会知道……哎……”
“这裙子明儿个是不能穿了,”丁香殿主很故意地凑近了纪淑馨的耳际,把声音放小,“等姊姊满足了你那双美美的奶子,淑馨你早就湿得魂飞九霄了,你看你裙子上不是湿了好大一块吗?等一会儿,姊姊一定会弄到你更爽的。”
不说犹可,纪淑馨一听到才发觉,自己夹的紧紧的玉腿之间,黏稠湿滑的液体早沾了一大片,偏生夹着的幽谷之中还不断地涌出来,那羞意混着叶凌紫的嘴唇愈吻愈下,直吸到她纤腰上,配着丁香殿主在乳上的抚玩,让纪淑馨全身热的像火燎一般,肌肤滚烫,不知人间何处。
纪淑馨眼睛闭着,嘴中微弱地抗议,整个胴体瘫软如泥,任夹着她的人恣意挑逗,一点也不留手,鲜亮的黄裙上透着诱人的深色,流泄的香露浸湿了裙内,汁液甚至泌到了外边来,给丁香殿主一抓就是一掌黏腻。
纪淑馨原本还有保留的声音突地高了起来,丁香殿主看她裙内已是湿得那样滑腻,也差不多能容纳得下叶凌紫的粗壮了,陡地加快了逗弄的速度。
纪淑馨只觉乳上一热,丁香殿主暖暖温温的小嘴已移了下来,衔住了她的乳尖,在乳上又啜又吮,像是吸奶一般的动作,无比快速地将纪淑馨的淫欲撩了起来,让她股间更加润滑了,听着纪淑馨那高亮的嗓子娇呼着爱欲的词句,一点矜持都留不下来,真是一种享受。
纪淑馨娇呼着,浑然不觉叶凌紫的手已伸入了裙中,轻抚慢捻着她弹性十足的臀部,抚着那高隆皙嫩的耸起,又柔又嫩又滑,令人摸上之后就不忍释手。
纪淑馨再站不住脚了,原本不知放在哪儿好的藕臂无力地搁在叶凌紫肩上,媚火四射的眼睛再张不开来。她娇喘着,无可自已的扭动着不盈一握的纤腰,全然不觉裙子已滑下了脚边,全无阻碍的香露慢慢地滑下了腿,混着微沁的香汗,再没一分肌肤是干的。
纪淑馨轻噫了一声,这才发现自己再逃不了了,叶凌紫火力四射的淫棍早已偷渡了过来,肿胀的顶端正夹在她娇嫩非常的臀间,熨烫的那样深入,那热力烤的她全身发烫,那微微的入侵让她春心荡漾,不自禁的想要爬上床去,偏偏丁香殿主又在此时逗她,教她照着话做,羞的纪淑馨幽谷之中又泛出了一江春水。
全身烧红发烫,纪淑馨任男人抱着纤腰,手指轻柔地抚着随步履而微颤的圆臀,每一步都让她心跳身战、娇羞无限。终于,纪淑馨趴上了柔软的床褥,双手和双膝顶着床,给叶凌紫在背后抱着,壮大到将要炸裂的淫棍在幽谷口上轻磨慢擦,一副随时可以入侵的样子。
这种淫猥的动作,一点自尊也没有的任人宰割,纪淑馨就算是中了最烈性的媚药也是摆不出来的,才刚感到叶凌紫的淫棍烫在股间,就羞的她想逃离背后男人的征伐,但在这动作下又逃不了,这才是真正让她赧然的原因哪!偏生丁香殿主就躺在自己身下,双手仍在纪淑馨垂着的乳上抚玩,股股热焰从丁香殿主的手上传入,焚烫着她烤酥了的胴体,烧得纪淑馨再没有一分淑女样儿。
纪淑馨柔媚已极地趴在床上,丰满的臀部高高挺起,给他胯间紧紧贴着,夹着叶凌紫蛇头一般锐利的龟头,菱角般的小嘴则喘叫着再没半分神智的淫辞,胸前则被亲亲密蜜地舔啜着。
现在的纪淑馨已被欲火烧却灵智,变成了春天发情的牝兽,全然不管背后的男人是谁了,只求他赶快骑上她,将她彻底征服占有,蹂躏到力尽筋麻,现在就算有男人站在她眼前,叫纪淑馨为他口交,将他的阳具吮干,只求发泄的她大概也会不顾羞耻的做吧?
纪淑馨娇吟的声音响彻房内,已忍不住欲火的叶凌紫业已占有了她,攻陷了纪淑馨窄紧的幽谷,就着湿润抽送着,黑黑壮壮的淫棍一次次地抽出了她泛滥的香露玉液,染着两人交接处一片浪花滚滚。
上次纪淑馨只顾着咬牙紧忍,之后就是在他的强猛之下叫好讨饶,全没办法用心去感觉叶凌紫的强大,到这一次才知被他占有的好处。
虽有着圆臀的屏障,叶凌紫没能完全发挥长大淫棍的优势,但尖锐的龟头仍紧磨着她花心一阵阵的麻痒酥酸,刮得她香露尽泄、畅美非凡,尤其是叶凌紫伏在她背上,吮着她耳垂,在纪淑馨耳边不断说着无比诱惑的挑逗话,让纪淑馨淫心大动,扭转着腿臀,主动迎上了背后上来的快感。
身上同时被两双手、两张口和一根淫棍奸媾,全身上下每一个敏感点都被抚弄着,纪淑馨这下的感觉真是美妙透顶,再也不想和身上的男人分离。
纪淑馨已经泄了不知几次的元阴,高潮的感觉拍打在全身上下,那爆炸的感觉将她的精力全汲了出来,让纪淑馨无比欢愉的呻吟着,软软地垮了下来,痛快的再没动弹的力气了。她仍旧趴伏在床上,玉臀高高挺着,给叶凌紫快意地抽送着,身下的丁香殿主不知何时已离了开去,大概她也禁不住纪淑馨那种淫浪叫喘声的魔力侵袭了吧?
纪淑馨麻到再没感觉的胴体软软地伏着,叶凌紫这才昂起了身,上身挺了个直,带着淫棍也顶的更深了些,只胀的纪淑馨娇娇弱弱地讨饶求恳,她可一点没想到叶凌紫竟能这样深入她,这深深的肏入让纪淑馨不禁魂飞魄散,心神全飞上了仙境,给叶凌紫在体内深处好好地抽送了几下,那激射的热情有力地冲刷进了乏力胴体内的最深处,那爽快的感觉才把她带回了迷迷茫茫的现实世界。
“你坏死了,紫哥哥。”纪淑馨趴在床上,叶凌紫在她背上紧紧压着,那胴体紧贴的感觉真是温馨而舒服,让全身无力的纪淑馨有着被好好保护的松弛感。
“怎么了?”叶凌紫也好舒服好舒服,连眼睛都差点睁不开了,只想抱拥着纪淑馨那诱人的胴体,直到非得起床不可,声音中都透着慵慵懒懒。
“偏要逗的淑馨那个样子了,才肯带淑馨上床,还给丁香姐姐在一旁看着,让淑馨的面子全丢光了。”纪淑馨的嗓音之中满是欢愉之后的嘶哑和性感,浸满了鱼水之欢之后的甜甜蜜蜜,显然她心里可没多少埋怨哪!“叫淑馨天明之后怎么见人嘛?”
“馨妹不喜欢吗?”
“怎么会不喜欢呢?”纪淑馨好辛苦的转过了身来,让丰盈嫩热的双峰顶在他胸前,轻轻奉上了香吻:“淑馨爱死你了,以后保证都会乖乖的,紫哥哥你要怎么逗就怎么逗,爱怎么玩就怎么玩,反正出嫁从夫嘛!就算紫哥哥要让淑馨变成骚淫无比的荡妇,淑馨也只好认了,只求紫哥哥给淑馨留点面子吧!至少别让淑馨面对姊姊们时,连头都抬不起来。”
“可是,”叶凌紫故意压下身子,挤着她丰挺有弹性的奶子,用胸口轻轻搓着纪淑馨粉嫩的乳尖,不堪刺激的纪淑馨轻噫着,连眼都不想睁了:“不好好逗逗馨妹的话,馨妹怎可能会舒服?也不算是自夸,凌紫这阳具算蛮大的了,不让馨妹湿够了,怎插的进馨妹你那窄窄紧紧,昨晚差点没夹断我的阳具,美死人了的小幽谷里去?凌紫为了要取悦你,昨晚可真是落力的很哪!所以到现在一点力也没有,只好和你好好缠绵在床上了。”
“你坏死了,”纪淑馨的娇嗔绵软无力,诱人心动的兴味还浓厚得多:“把淑馨欺负成那样子,还说是为了要取悦淑馨?可惜淑馨还是心甘情愿的给你欺负呢!紫哥哥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吧!淑馨一切都听你的了。好哥哥,抱紧淑馨再睡一会吧!淑馨好想再给你娇宠,给你恣意怜爱。”
*** *** *** ***
窗外已亮了起来,床上结合成一体的赤裸男女仍享受着温柔的睡眠,身上的汗水和结合处的汁液已近干了,倒是床上仍是半湿半干,纪淑馨胴体泛出的幽香未散。
“淑馨醒了吗?”
“嗯!”
“馨妹妹,你太美了,叫凌紫以后怎离得开你?”叶凌紫轻轻抚摸着她长长的、半染汗水的秀发,让纪淑馨闭着眼,发出了满足的轻吟声:“凌紫真恨不得就此和你们缠绵床第,以后都别下床了,只要注意把你喂饱就好。”
“紫哥哥你还说呢!”纪淑馨连眼都不想睁开,任他搂着,享受肢体交缠的亲密感觉,“要淑馨在床上献上身子,服务你已是羞的要命了,紫哥哥偏要让姊姊看着,加上这儿和外面又不隔绝,声音一点也盖不住,淑馨的声音昨夜大概都给人听光了。要是你迷上了这调调儿,以后还逼着淑馨和你这样……这样交欢,淑馨以后哪还能有脸见人?不被你活活弄死才怪。”
“淑馨小心肝,你也别怨了,凌紫岂是故意想让你难堪?”叶凌紫挺起了上身,看着纪淑馨娇艳如海棠花儿的容颜,晕红的彩色犹未褪去:“你也记得丁香要你做的事吧?”
“记得。”
“那你还怪我?”叶凌紫故意换成一种很无辜的声音:“丁香当年可惨得很了,她心里的怨哪是那么好消的?凌紫昨夜为了帮我的小心肝淑馨说情,不只是说好说歹、努力哀恳,为了让她放开心来,还先‘御’了她一次,才稍稍解了她心里的怨火。”
“‘御’什么?”
“就是‘御女’嘛!”叶凌紫的手又在她乳上游走:“淑馨昨晚被我‘御’得那么欲仙欲死、又娇又嗲,泄身泄得那般快乐,怎么这下会不懂呢?”
“你坏透了,有事没事就来逗淑馨。”提起了夜里销魂,纪淑馨羞得无地自容,在他怀里依得紧紧的,恨不得钻进被窝里去。但她实在也有些不好意思,怕叶凌紫生气,赶忙挤着他身子更紧了些:“淑馨昨晚被你‘御’得魂销魄散,爽都爽昏了,恨不得夜夜都和紫哥哥你一起做。可是你就好好地‘御’淑馨就好了嘛,不要说在口头上,淑馨脸嫩呢!”
“才不,我连嘴里都要‘御’得淑馨腰软骨酥,身子里面也涨满了凌紫的精华。谁叫你那时要逗我,身体都给凌紫用了还叫我非把你当男人看,否则就要离开我?”
“是淑馨错了,”纪淑馨的嗓音又哑又嗲,配合着语气的诱惑,差点让叶凌紫又想再上多一次:“淑馨给紫哥哥赔礼了,以后淑馨这身子就全赔给了你罢!
哎……“她登时语塞了。
一大早起来,叶凌紫的阳具一柱擎天,偏夜里恩爱缠绵,那强悍还插在她里面,顶着纪淑馨幽谷一痛,未经湿润的身体哪容得下这等逞凶?要不是夜来的香露犹在,只怕要让她呼痛叫痛了。
叶凌紫体贴她方经人道、娇弱不胜,慢慢地把阳具抽了出来,虽说受创的感觉没了,但盈满了纪淑馨身子的满足感登时消失,可她又不敢再纳龙阳,这两难让她好心伤,最后只好娇滴滴地缩进叶凌紫怀里,给他亲密爱怜。
看她这样娇弱的样儿,叶凌紫也停下了嘴上的调戏,轻抚着这昨夜放浪的赤裸佳人。
“丁香姐姐本来还想使坏呢!”叶凌紫这才回到了正题:“一看到令尊,什么都忘了,那样子像是只想扑上去咬他一口,好可怕的呢!昨夜丁香姊姊本来想让你尝回她所受过的种种羞辱,甚至还说要把淑馨好妹子剥光身子,交给司马寻手下那群恶豺狼轮过之后,再送给众人享用,算是父债子还。”
叶凌紫爱惜地吻着纪淑馨发白的樱唇,冷冷的,一丝血热也无:“不知道为什么,翔鹰门本部的人全是一副欲求不满的样子,看到女人都会眼红,如果真把你交给她们,淑馨只怕真会被他们活活轮奸到骨化筋麻,连骨头都留不下来。就算是色中饿鬼也不该这样啊?你们外面分舵可一大半的人都是酒色过度的样子,里外差了好多。”
“外面的人都不是爹爹控制的,他们的行动全由司马叔叔管。”纪淑馨伸伸小舌:“外面的事我不知道,可是里面的人都是爹爹一手带的。爹爹带人一向严格,对体格又很注意,时常检查,所以本部的人为了怕受罚,除了有家庭的人以外,很少有人敢到妓院去解决……解决床第之事。加上爹爹一向管的严,不准本部中人涉入男女吃醋的事情,更不准他们犯采花案子,或者是欺凌弱女,因此本部里的人几乎都有些阴阳不调。”
“这样啊?”叶凌紫继续说下去:“我看丁香那样气,想劝也不太可能劝得听,只好剥光强上了她。等到御得她肢软腰麻、柔弱无力的时候才下劝说,让她在魂销魄荡中答应饶你,否则淑馨早完了。结果你还怨我?我到底是为谁辛苦为谁忙啊?”
“淑馨对不起了。”纪淑馨奉上犹带幽香的小舌,如玉般的檀口堵住了叶凌紫的话,好久才在微喘中放开:“连身子都赔给大哥了,淑馨现在什么都没有,可怜兮兮的,大哥你还挑淑馨的语病!”
“不过还没完呢!”叶凌紫故意挤压她盈满的乳尖,让娇羞的粉红乳晕涨了上来:“丁香姐姐知道我想要你,绝不会容你在狼虎之中受创,所以才提了这条件,要你在众家姊姊面前和凌紫交欢,让大家看着你臀波乳浪、风情万种的荡样儿,看能不能羞死你这嫩嫩的小女孩。”
“只要是和紫哥哥做,淑馨再怎么样也不在乎,”纪淑馨的轻吟声是那么诱人,加上暖玉温香抱满怀,要不是今天还要去看秘道口的情况,叶凌紫真想再多‘御’她一次。“从把身子交给了大哥起,淑馨心里就在痛,是要进大哥家门,做大哥百依百顺的娇妻小妾呢?还是要保持距离,重回以前的关系?所以才会推拒大哥,想先保持着以前的样子。几十天下来,淑馨心里也好苦哪!天人交战伤的淑馨心中滴血,什么都不想做,好不容易才决定回来帮你。”
“那你现在投降了?想好好做凌紫的小娇妻了吗?”
“要不是丁香姐姐逼的,淑馨还下不了决心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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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叶凌紫一声吼,让传递消息的人吓的脸色发白,周遭的人也是心惊肉跳。丐帮的人竟是白守了,一点翔鹰门余党的消息也没有,连纪晓华的身影也没看到。加上秘道口的机关还要两天才能整理出来,虽说那两处秘道的出口司马寻都已和盘托出,丐帮中人也守的紧紧的,但却一点动静也没有。
从入口到出口处虽有十余里长,但纪晓华和其他人总不可能躲在里面不出来吧?叶凌紫强压怒气,摆摆手先让人下去休息,他要回想看看,到底是什么地方出了问题,怎么会有这种事发生呢?他回眸一望,巫山神女也是满脸狐疑,只有纪淑馨一脸泰然自若,恍如此事早在算中,一点也没有惊奇的必要。
叶凌紫想询问她的话到了嘴边又停了下来,光是要把她带在身边,叶凌紫一早上就半哄半逗的,花了好大心力才把这佳人哄得梳妆打扮,陪他出来见人。一想到她和纪晓华的关系,叶凌紫又怎狠的下心问她?光是要她站在这儿,叶凌紫几乎可以想见她表面上浑若无事只是装出来的,纪淑馨的芳心里可是鲜血暗流。
“紫哥哥放心,”纪淑馨凑上了他耳边道:“不要顾虑淑馨。淑馨的确猜想到一些事,可是淑馨现在还不便主动说明,如果紫哥哥要的话,淑馨立刻就说出来,解紫哥哥心中疑惑;就算紫哥哥不问,如果三天后还找不到答案,淑馨也会和盘托出,到时候爹爹和其他人早去的远了,淑馨再无牵挂。”
“馨妹放心,紫哥哥怎会逼你?”叶凌紫勉强挤出笑容,他怎会就此宣告投降?尤其是对纪晓华!“三天内,凌紫和神女必会找出其中关窍,否则岂不给你小觑了?放下心吧!”
“不错,”坐在另一边的巫山神女点了点头:“小女子这次一路上都被纪晓华整的惨兮兮的,对小女子而言,这简直是受辱!这处理的事就交我来吧!小女子誓要讨回这面子。”坐的很近的丁香殿主吃了一惊,巫山神女竟只敢说要讨回面子,而不敢说必操胜算,这可是天下奇闻了,巫山殿诸位殿主可从来没有听她说过这样示弱的话呢!难道连巫山神女心里,也隐隐在怕着吗?这令她恨死了的人可真算是一代高手了。
随你们去吧!纪淑馨的心里不禁有些厌烦。和纪晓华相处了近二十年,还有谁会比她更了解自己这爹爹的可怕?看来叶凌紫和巫山神女在吃了亏之后仍不醒悟。为了爱上的人,自己这留下来的决定,看来还是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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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哼!纪晓华还是没死成,不过早知司马寻异变的他,如果连条退路都不为自己备下,那才叫笑话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