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知道女人出浴的那一刻,往往是最能展现她原汁原味风情的时候。——金风“梨(你)好,美女。”建次见人家一口气就答应了,露出他招牌式的笑容跟丫头说:“我的名字竖(是)柴崎建次,请多多指教。”
丫头一听建次居然能讲中文,一双杏眼瞪得老圆,“吓?帅哥你会讲中文?”
“竖的!梨好!”(建次:是的,你好!)
“靠你鸡哇!”(颜雅茗:你好!)
建次很有风度地点点头,一点都没意识到他的中文实在是已经烂到了砸锅卖铁的程度。
我一听,这俩人一个人中文别别扭扭,一个人扶桑话磕磕巴巴,真是天上一对地下一双。看着他们两国语言混合双打正有愈演愈烈的趋势,我连忙上前阻止道:“喂,丫头,你刚才是准备上哪儿啊?”
颜雅茗名字清新雅致,扮相粉嫩可人,但是性子却是个地道的北京妞儿,直来直去一点都不扭捏,听了我的话回答说:“想去天成逛一圈儿呢,怎啦学长?
我要今天开始就作陪不?“
“等一下。我问问。”
我一想这倒是个问题,不知道苏苏他们今天有没有安排,于是掏出手机拨通了两年多没有问津的咱们曾经班花的号码。
一阵钢琴独奏响起,过了大概两秒钟的时间,电话那头传来了嘈杂的声音。
“喂?是苏苏吗?我金风!”我想她人大概在车站一类的地方,故意扯高了几个分贝吼道。
果然不出我所料,苏苏大概是有些不敢相信我会那么积极与她联系,电话里顿了顿之后,我便听到了她那久违的、略带点青涩的婉约女声:“金风啊,我现在刚下火车呢……人——7天没事,明天中午十二点约在航天桥的川味观吃饭!
可别迟到了啊!“
我一听乐了,班代做惯了的人到现在还念念不忘关于迟到一类的问题,笑着说:“放心,我保证我不会按时出现的!哈哈!对了,你们住哪儿啊?”
苏苏说:“大家在外地的基本上都订学校招待所的房间,你要不也来一起吧?”
那怎么行呢?晚上我还得跟我的雅子快乐似神仙,要跟你们住一起,那可不全得泡汤了?忙回答道:“呃,不用了,我到时候来找大伙儿玩就是了,我带了两个扶桑的朋友来北京,跟他们住在一起。对了,吃饭能不能带家属啊?”
“啊?鱼露也来了吗?”苏苏在电话那头似乎有些讶异。
果然不是八卦的人啊……鱼露鱼露,这是哪辈子的事了,我对苏苏的后知后觉相当无可奈何:“我跟她早分手了!这回带来的是个扶桑姑娘!”
“啊……”苏苏大概没料到我混得这么风生水起,连东洋美眉都无声无息地搞定了,在电话另一声轻呼,之后说:“好啊,带金嫂来给我们看看咯!”“什么金嫂……真是土……”苏苏的旁边好像一直有一个女孩子的声音不断地跟她讲话,搞得她有些不耐烦的样子,说完了这句之后马上跟我道别:“啊,金风,那就明天见哦!拜拜。”
她旁边那女人是谁啊,真是讨厌,妨碍我跟班花聊天……
我一边想一边关上了电话,转过头跟颜雅茗说:“你要是没事的话,今天就陪咱们逛逛?也好顺便和建次君交流交流嘛。”
“那……今天的工资……嘿嘿……”颜雅茗两只大眼睛上的长睫毛扑闪扑闪,故作可爱,古灵精怪地笑着说。
“少不了你的,鬼丫头!”我一边说一边自己悄悄叹了口气:这年头不势利的姑娘那可是可遇不可求了!
“耶,学长最好了!”颜丫头学着偶像剧里面的女主角一样,两脚向内并起一勾,很美地蹦了起来,随后过来搂住我的胳膊:“学长,好久都没回来了吧!
先带帅哥儿和美女在学校里走一圈好不?“
这成何体统?我似乎感觉到了雅子黑框眼镜的镜片后面闪过了一丝“杀意”,连忙甩脱了颜丫头的小手:“也好,中午就在食堂怀旧一下好了!”
于是,早上所剩无几的时间我们就花在了校园里。
一路走过去,我们四个人惹得路人频频回顾。我和雅子自然不用说,而颜丫头看我不怎么亲近她,早就跟建次搭上了话。
他俩走在一起倒是很搭配,建次比我要矮上三、四公分,刚巧和丫头的身高匹配,加上一个笑得阳光,一个打扮粉嫩,口不择言夹杂着两国语言的对话不停,看上去充满了朝气,正好与我跟雅子的冷艳散漫形成鲜明对比,相得益彰,无疑成了今天学校中回头率最高的组合。
中午在食堂用餐也逃脱不了被人窥视的宿命。尤其是颜丫头,挽着建次要死要活,看到认识的人就上去“嗨”个不停,我的头都快大了。
吃完饭赶紧逃出学校。我出于时间上的考虑,颐和园圆明园西单东单什么的下午肯定是去不成了,故宫就更不用说,于是就近去了一趟万寿寺。
万寿寺是什么地方,大家自己去百度搜吧,反正背景还挺厉害的,尤其是别家寺院都是烧香,他们这儿却是用“挂”的,许愿用的不是香而是一块一块的小红牌,栉比鳞次地挂满了全寺的围栏护手,看得雅子和建次啧啧惊叹,少不了拍了些照片留念。
等出了寺门的时候,都差不多三点半了。
“学长,我和建次君都饿了!咱们找个地儿开伙咀?”颜丫头在我身后问。
靠,什么时候两个人这么肉麻了,还建次君,还都饿了……我都快听不下去了,转头用一种很惋惜的目光看着建次,却对丫头说道:“你推荐个地方吧,要不咱们学校后面的那几家?”
“那可不行,我都吃腻了……噢不是不是,太没咱北京特色!”丫头笑得春意盎然:“要不咱们去五哥烤翅?”
鬼丫头,就是个地头蛇。五哥烤翅在年轻人中极为流行,我当初也少不了每个月去个几次,有一次跟胖子去的时候还把他给吃垮过。丫头一说勾起了我那时候的馋劲儿,我连忙掏出手机给五哥打电话。这家店是贼热门的,只接受提前预定!一般下午四点有一轮,晚上六点和八点有一轮,更夸张的你要是预定了不去,下次你就别想进他家的门!
十分幸运地打通了电话,我问五哥今天下午四点有没有空的座位,开始他还不愿意,在我软磨硬泡之下终于松了嘴,预先要了四十个单面辣的鸡翅后,我立刻拦下一辆计程车朝目的地进发了。
雅子和建次从来没见过这种纯鸡翅的大餐,吃得他们两个目瞪口呆,而我则少不了再喝上点啤酒,回味一下当年那种感觉。
吃饱喝足,五点多钟,北京的夜幕已经徐徐降临。望着在一旁还喜孜孜地舔着小嘴唇的颜丫头,拍了她的脑袋一下问说:“怎么样,先送你回学校吧。明天再联系你。”
“你们住哪儿啊,学长?”丫头没回答我,却自顾自地问。
“友谊宾馆。”
丫头一听,一双长睫毛双眼皮、很容易让人认为她在发春的眸子一下子亮了起来:“耶?我都没进过那儿呢!学长,你们肯定还有个床位是不?让我去感受感受嘛,好不好?”
我一阵无语:“你是北京人,不住家里的?”
丫头说:“我家在香山那块儿呢,远,平时就住宿舍。宿舍里可闷了啊,学长,好不好嘛,让我去嘛,风哥哥……”
这声京味儿十足的娇呼差点没让我把五哥的鸡翅全给吐出来,我实在受不了这小娘儿们了,指着建次说道:“他一个人住,你要去,问他吧!”
可没想到的是,这个高深的问题凭两个人的三脚猫外语根本沟通不了。俩人在那儿扯淡了好一会儿,建次走过来皱着眉头拉住我问:“金兄,这个小姑娘想让我援交她吗?”
我一听建次的问题哭笑不得,只好跟他解释道:“她的意思是想去我们住的地方,在你的房间里住一晚上。我可不跟雅子分开睡,我们都是大床的房间,你自己看着办吧。”
建次一向以阳光的笑容示人,彰显著他内心的坦荡,听了我的话笑得更灿烂了:“抱歉,金兄,误会了她的意思!如果一个小姑娘都不在乎的话,我有什么好拒绝的呢?”
行,反正这样也好,至少表面上能让建次抛弃他电灯泡的身分。我不知道颜丫头打得什么如意算盘,伸手把她招到面前来恐吓道:“丫头,你可别打建次君什么主意啊,他是响当当的正人君子,而且是剑术高手,小心你惹到了他把你给劈了!”
“不会的,哪儿能啊我……”颜丫头跟我装乖又装穷:“学长,我家境不好,从小受苦受难长大,到了学校又要住那像公厕一样的宿舍……金学长,风哥,你就行行好,让我舒服几晚上的啊!”
“好了好了,走了走了……”我都快被她唠叨晕了,到弄堂口拦下一辆计程车就赶回了宾馆。
到了房间门口,颜丫头跟我吐了吐小舌头,跟着建次的屁股后面一起进他房间去了。看着她虽然略显单薄但无疑已经出落得亭亭玉立的身段,我心中恍惚间又有些犹疑:“这丫头总跟我提工资工资的,莫非家境真的不好?她不会真的去色诱建次吧……到时候建次拐个北京妞回去,不知道被田大叔会有什么想法?”
“金,想什么呢?”雅子温柔地打断了我的臆想。
我挠了挠后颈,七手八脚从钱包里翻出房门卡片:“喔,没有什么,总觉得我这个学妹有些怪怪的!”
“不会,我觉得她很可爱啊。不过就是扶桑话太不标准,根本不懂语法,前后错乱,也亏得建次能听懂,呵呵!”雅子抿了抿让我销魂不已的嘴唇笑着说。
我暗想才刚进大一三个月的人能懂什么语法,有勇气和外国人说话已经很不错了,插上卡片之后就朝着我的大床奔去。
雅子显然是有轻度的洁癖,不然,那天酒醉之后也不会一直下意识地喊着要洗澡。回到宾馆之后,雅子所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剥光了外衣冲向浴室,我当然少不了要让自己的眼球好好享受一番。
利用雅子洗澡的有限时间,我从行李箱里掏出了电脑连上了网络,挂上Sk yPe看看文子姐姐有没有什么留言给我,现在她应该是刚吃完晚饭吧。当我连上通讯软件的时候,没想到文子竟然在线上,看到我的头像亮了第一时间发了消息过来:“主人,人家想死你了噢!”
我:“才第一天就这样,后面几天怎么办呢?”
文子:“不知道,可能会总是梦到你喔,呵呵!对了,跟你说一件正事。”
我:“什么?”
文子:“今天竟然有家台湾的公司联系我,想要你去台湾做一场表演!”
我一看荧幕,傻了。
台湾出于历史跟地理的原因,跟扶桑的关系是蛮好的,一直以来民间交流都很频繁,尤其值得一提的是,扶桑的成人影片在台湾都可以上架销售。不说近年来台湾美眉开始流行找扶桑帅哥结婚移民这样的囧事,近期更是有包括小空在内的三位著名女优到台湾去开影迷见面会这种新鲜事发生。可能是想要搭这一股风潮,某个台湾的公司竟然想要请我也去走一遭了!
我:“他们想要什么时候开?”
文子:“大概是在十二月中旬,主人你觉得可以吗?要是可以的话我明天就帮你答应下来了。”
我从来没去过台湾。这时候,脑中不禁浮现出台北夜店和槟榔西施的想像,以及张震狱和哈狗帮、大小s这些台湾著名的明星来……“嗯……去玩一趟也蛮好的!”
于是我按下了回覆:“好,那麻烦姐姐和他们联络了,等我回来之后再说具体的吧!”
文子:“嗯。”
聊到这里,浴室里的水声停了。我连忙跟姐姐道别,关上了电脑,准备迎接我的出水芙蓉雅子!要知道女人出浴的那一刻,往往是最能展现她原汁原味风情的时候!
洗手间的拉门“哗”地一声被拉开,由于今天时间尚早,雅子洗了个头,清汤挂面的黑亮秀发湿湿地搭在她极具立体感的脸颊上,而她玲珑浮凸的身子上也只裹着一条白色的浴巾……
“来,老公抱一个!”我连忙从沙发上弹起来就朝着雅子凑了过去。
“讨厌啦,等我先去吹头……等等你也去洗一下啊,脏死了!”
我俩正在打情骂俏,谁知道又传来了一阵不合时宜的敲门声。
一阵不好的预感从我心中传来,果然在凌乱急促的敲门声后面还跟着一个北京腔调的小女声:“学长,开门咧,我们来玩斗地主啊!”
雅子听不懂门外那丫头在吼什么,但也知道是要来找我,跟我摺下一句:“我去吹头发了”,就拎着睡衣再度冲进了浴室,留下了刚才还想把雅子抱个满怀的我。
“死丫头,敢打搅老子好事……”我一边咬牙切齿,一边忍受着裤子里某样正在膨胀的东西,跑过去打开了房门。
一打开门,颜丫头就抱着个鼓鼓囊囊的环保袋冲了进来,后面则跟着背着双手、一脸微笑的建次。丫头把环保袋放在茶几上,一屁股坐上了我的床,从粉色小袄的口袋里掏出两副扑克牌来说:“学长,我们教建次和那个美女姐姐打斗地主吧!”
……真是年轻无极限,想怎么玩就怎么玩!不像我这种快老的人,一天到晚想着“那方面”的事……
我正无语,丫头又从口袋里拿出一张购物清单:“学长,我给你们买了晚上的零食,再加上这两副扑克的钱,报销……”
“……谁让你买零食了……还拖着建次去逛超市,真有你的啊小鬼!”我对这个俏皮的小学妹没什么恶感,索性就陪着她扯淡:“你的工资等到最后一天再结,不然中途跑了怎么办?对了,明天有没有课啊?”
“你放心吧学长!”颜丫头笑着,我发现她从我这个角度看真的跟我大学时候的女朋友有三分相似,只不过五官比起鱼露来略显粗糙却健康了很多:“我早就跟同学打好电话啦,叫她跟老师说我生病回家去了!”
“……很好。有前途。想当年李老师的课我都不敢翘,可真有你的。”我怎么看都觉着我这学妹不像是个会生病的人儿,李老师会相信吗!大一就能翘课翘得那么潇洒的人,在我们学校还真是不多见。
丫头眯了眯眼,露出两个小酒窝儿:“那是,谁叫咱是你学妹呢!嘿嘿!”
这时候雅子也已经换好睡衣出来了,她好像比我更喜欢这个肆无忌惮的小学妹,在雅子的规劝和建次无所谓的笑容里,我勉强接受了颜丫头这个荒唐的提议……教两个扶桑人玩斗地主!
我哪料想得到雅子一学会了斗地主的方法就大呼好玩,非得拉着我们两个男人陪着她打牌,一直打到十二点多我实在受不了了才停战休息。这个本来属于我和雅子的浪漫之夜,一点一滴消磨在了无穷无尽的斗地主中……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九点多了。我由于今天中午得去参加同学会的午餐,也没心思再继续昨天早上“口技教学”活动,冲进浴室随便弄了一番,刮了一遍胡渣,扯开房门就朝建次的房间冲了过去。
我一敲他的房门,谁知道房门竟然是虚掩的,推进去一看,建次正拿着他那根铁拐杖在空气里比划着。
“你们大清早的搞什么啊?”我觉得建次跟颜丫头待了一晚上以后好像有些不对劲,是不是被色诱成功了?
丫头坐在床上,并没有穿着那件粉色的小袄,原来小袄里面的是一件黑白横条的休闲衫,跟她一身行头很搭调的那种。她看我怒发冲冠地进来了,转过身子扑倒在床上抬起脑袋说:“学长,你才起来呀?我都请建次君吃过早饭了!他现在在表演他的剑道呢!”
我确定我没有眼花,她胸脯的侧面曲线在转身的时候让我看了个清楚,没想到这小姑娘身子看上去单薄,胸前却这么“有货”。我怀疑她话里的真实性,问道:“你请建次吃早饭?去吃什么?”
丫头眼睛一眨:“嘿嘿,当然是要有点咱京城特色的啦,豆汁儿!”
豆汁!(的确很特色,一种相当劲爆的液体)我说怎么建次的脸色看上去有点不太对!他一个扶桑人能喝得惯吗!
“建次,你还好吧?”我抬起头问一边专心致志挥舞着拐杖的建次。
建次说:“……果然是中国特色的饮品,尤其适合减肥的时候喝呢……对了,金兄,你今天是要去参加同学会吗?”
这本来就是我跑过来要跟他们说的事,我闻言说道:“是啊,今天中午带雅子去吃饭,你就得拜托我这个学妹了。”
建次笑道:“没问题。我跟她很合得来!我会自己去换人民币,你不用担心,放心地和同学们团聚吧!”
“……好。那行,你们自己玩啊。”
其实我最想问的问题是这孤男寡女昨天晚上有没有做一些爱做的事,但看这两个家伙神情坦然,我决定还是再观望一天好了,退回我自己的房间去叫醒雅子,开始掏行李箱做起中午吃饭的准备工作。
于是,这一天中午的十二点不到,一个一脸慵懒的男子提着一大袋化妆品和首饰,挽着一个身量高挑的黑衫型女,出现在了航天桥川味观的门前。
这地方是我们以前上学时候经常来聚餐的场所,两年多来,物是人非,门面依旧还是那个门面,招待小姐却早已经不知道换了几次了。
“您好,你们总共是两位吗?”门口迎宾的这个姑娘眼神有些迷离,不知道是不是瞥见了我袋子里的货物。
“应该有预定的,你看看,有没有一个叫苏青吟的预定了包厢。”我回答说。
姑娘翻了翻手里的簿子:“噢,有的,在二楼的最里面一间! ”
这地方大概我比她还应该熟悉些,也不等人来带路,拉住雅子的小手迳自走了上去。
等我拉开包厢门的时候,没想到事情并没有像我预计的那样有一大帮同学已经坐好等着我了,看来看去,座位上面只有两个人。
“唉?金风,你来了啊!”苏苏看到是我,站起来用久违了的婉约浅笑欢迎我:“这位是你女朋友吧,好漂亮哦!”
“嗯,其他人怎么都不在?”我看到她一点也没变,还是当初大学里那副清纯热心的样子,心里有些百感交集地问。
苏苏说:“噢,他们还在逛学校呢,大概马上就来了。因为是我订包厢,所以我早一步赶过来的。”
这时候,我忽然发现了一件令我背脊发冷的事。
苏苏身边坐着的是一个女孩子,穿着一件紧身的黑色皮袄,用一双画得跟熊猫一样的眼睛直直盯着我看。最让我心里“格登”一下的是,这女孩的下嘴唇正中间穿着一个钢钉,钢钉的一头竟然是一只蜘蛛!
我记得班里没这么个人啊?
电光火石间,无数曾经看过的恐怖片镜头在我脑海里接踵而至。我们学校由于建校年代久远,保存了代代流传不计其数的鬼故事,当年我就曾经还想着把最经典的十大鬼故事一一证实一下,可惜在证实第一个的时候就被学校警卫抓住了。
在这些鬼故事黑陶之下成长的我,陡然看到这么一个面貌骇人而且我不认识的女人坐在我们同学会的包厢里,能想到什么好事情?
我的脸色刷地一下变了,指着那个女孩有些口吃地问苏苏:“苏,你身后的……这个女人……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