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执子之手 第19章 满月

  夏天似乎一转眼就过去了。

  街道两旁的法国梧桐树叶,开始一片两片地飘落。

  莹莹怀了孕,有早期的妊娠反应,每次她呕吐出一些清水,我都紧张地跟在她身后,小心拍着她的背,问她:“是不是很辛苦。”

  她会冲我微笑:“不,陈重。我很幸福。”

  很少认真想过幸福具体都包括了些什么。

  在我的感觉里,左拥右抱大享齐人之福,周旋在一家人的温柔包容里;每天得意地淫笑,把鸡巴当成机枪,随时端起来胡乱扫射,那就是一个男人全部的幸福生活。

  一家人里面,也包括了小姨。

  对小姨我是早有垂涎,吃过芸芸之后,很多时候我都会把目光盯向她。小姨会在某个瞬间被我盯得脸红,转开视线装着若无其事。但我知道,要上她自己有戏。

  可是怎么去上,我却没有太具体的计划。莹莹曾经提议让小姨搬去和梅姨同住,我持不同意见。

  嬉皮笑脸地对莹莹说:“那样我不是很不方便?即使你准了假让我去看你妈,她住在那,我怎么好意思?”

  莹莹问:“你会不好意思?”然后莹莹也有些不好意思,不肯继续和我讨论。

  每次提起梅姨,莹莹都会选择回避,她能放纵自己和芸芸一起陪我淫乐,却总不让我提起把她和梅姨放到一张床上的念头。

  于是我总有意无意渲染梅姨在床上的万种风情,常常在与莹莹做爱到高潮时对她提起梅姨与众不同的潮吹现象。

  渐渐莹莹被我蛊惑,嘴里骂着“臭流氓”三个字,股间却淫水如潮,大片大片打湿床单。

  我告诉莹莹那仍然不是潮吹。终于有一天,莹莹在高潮的余韵中问我:“潮吹,究竟是怎样的,你是不是在吹牛啊?”

  我笑:“吹不吹牛,你要亲眼看见才知道。”

  我知道莹莹已经很想亲眼看见。她迷上让我去看梅姨时悄悄拨通电话,让她可以听见梅姨的呻吟。

  而我们和芸芸3P时,她变得比我还热衷挑逗起芸芸的情欲,一双手在芸芸青涩的身体上揉来捏去。

  当芸芸快乐到飞,莹莹竟然在一旁随着气喘心跳,我抽身插入她的蜜屄,很快就能弄得她一声声淫叫。

  “你快乐吗?”我问她。

  莹莹大口喘息:“臭流氓,我被你带坏了。”

  那其实也是快乐。

  被带坏的还有芸芸。

  小孩子的领悟力是惊人的,当她飞过一次,就知道怎样更快地飞第二次。很快她学会在我的身下纵情迎合,放开喉咙娇声呻吟,双手搂紧我的腰,助我更深更快地插入她的花房。

  或者在观摩我弄莹莹的时候,学着莹莹推推我的屁股,抽空替我亲吻莹莹敏感的乳头,又去用指尖按摩莹莹的阴蒂。

  大家都敞开了淫荡,莹莹和芸芸的高潮变得容易。我常常可以弄得她们两个人都爽到疲倦,不再像第一次3P那样出丑。

  芸芸开学之后,3P的次数少了下来,我的注意力转移到怎样能哄得莹莹和梅姨同意与我一起淫乐。

  某一次莹莹被我逼得无路可退,认真着表情问我:“为什么你总想我和妈一起陪你?你和芸芸单独在一起的时候,有没有说要同时弄她和小姨?”

  我被莹莹的问题激起了淫想。如实告诉莹莹:“和芸芸在一起时,自己没有动过类似念头。”

  莹莹问:“你不是只敢在我面前才这么流氓吧?”

  我说:“我都没碰过小姨,怎么会想到同时弄她们两个人啊!”

  莹莹问:“不是总说自己是超级大淫魔?”

  男人总爱吹牛,我吹了这么久,第一次承认困难。

  “好难啊莹莹,你知道我这个人,不怎么擅长哄女人上床,现在这样子我已经很知足了,万一不小心踩到地雷,目前这种大好局面被破坏了,才是得不偿失啊。”

  “担心我还是芸芸?我看你除了敢在我面前不要脸,心里怕芸芸生气才是真的。”莹莹发起飙来,推着我的胸口不让我亲她。

  “不擅长哄女人上床,哄我妈你怎么就擅长了?”

  我嘿嘿乱笑:“那是你妈哄我。”

  莹莹连声骂我:“不要脸,不要脸,不要脸。”

  费了好大力气才把莹莹制服,在她身上我使出了十八般武艺,舌耕指奸,拿手机放她耳边播放偷偷录制下来的梅姨叫床的声音。

  等她渐近迷乱时,一边细诉当年梅姨怎样哄我上床,一边把她摁在床上,用尽各种姿势弄她,让她陪我重温一幕幕和梅姨在一起的淫乱画面。

  莹莹一次次狂泻,被我弄到疯狂。

  最后平静下来,莹莹说:“管你说得天花乱坠,没本事先哄芸芸和小姨和你睡在一张床上,你别指望我会答应和我妈一起让你乱来。”

  我有些泄气:“我已经很知足了,哪有老婆逼老公去睡其他女人的?”

  莹莹说:“乱就大家一起乱,不然的话,就不要在我面前提起我和妈同时陪你。”

  我躺在床上,瞪着天花板发愁,第一步应该怎么走,自己心里是一点谱都没有。

  其实这么久我和小姨之间有限的交流,都止于温馨亲情的层面,少有暧昧的言语。那些偶尔眼神间的暧昧意味,仔细想想,也许都是自己在胡乱意淫。

  莹莹趴在我的胸口,极力帮我打气:“很简单啊,你有那么多机会可以接触小姨,传说中淫魔都有特制的淫药随身携带,你这个淫魔怎么会没有?”

  其实我早就知道,淫药只不过是藏在女人内心深处的欲望,或者是一个欲望的借口,如果她们对一个男人不感兴趣,没有什么淫药可以是特效的。

  不是没有对小姨发出试探的信号,结果我很失望,她转开目光,从没有肯定或者否定的回答。

  莹莹问:“你不是真没把握吧?很少见你这样缩手缩脚的样子。”

  我说:“其实现在已经很好,不是吗?”

  莹莹轻轻地摇头:“石秋生的死,总让我觉得心里不踏实,怎么说他都是芸芸的爸爸,小姨也和他一起生活了那么多年,万一将来她们有所察觉,我怕会有麻烦。陈重,血缘是一种很神秘的关系,有时候无法估计它巨大的力量。只有把小姨和芸芸都变成是我们一家人,我才会觉得放心。”

  我头大如斗:“你想得太多了吧?”

  莹莹说:“陈重,我只想和你在一起的日子,越长久越好。”

  我抱着莹莹,心里忽然难受起来,原来她一直都在担心着将来,不像我这样没心没肺的活着。

  莹莹趴在我耳边轻声说:“我月经过了两天还没来,说不定是怀孕了。如果我们没有孩子,拉你去枪毙,我陪你一起死。可是等有了孩子,我怕自己做不到。”

  那晚,我很久没有睡着,心里热一阵冷一阵,微微带着点苦涩。

  其实一个人,处心积虑要去完成一件事情,就会找到机会。

  几天之后,我哄到了小姨陪我上床。方法很老套,用了酒后乱性这一招。

  借着帮小姨调动医院的机会,请了新医院的正副院长和科室几位主任吃饭。我没有找其他人陪客,用各种理由说动小姨与他们碰杯,觥筹交错之间,小姨渐渐醉倒。

  最后送小姨回到家里,芸芸已经被莹莹提前接走,家中只有我和小姨一对孤男寡女。我装着七分酒意,躺在小姨的身边。

  一个地道流氓的优秀本质,就是无论最初出于何种动机,最终为了达到什么不可告人的目的,当一个姿色绝佳的女人醉卧在身边,鸡巴可以随时听从淫欲的呼唤,迅速挺拔到极点。

  轻手轻脚去解小姨的衣服。小姨在床上翻来翻去,难过地呻吟着,软绵绵的身体渐渐裸露在我的眼前,白花花一片,恍得我有些头晕。

  小姨艰难地吐出声音:“陈重,我好难受,不能再喝了,你别再逼我。”

  我小心地去偷袭她胸罩的扣子:“不喝了,听话,脱了衣服睡觉。”

  小姨翻了个身子,把我的手压在身体下面:“我是你……小姨,应该你听我的话。”

  手掌完整地包住小姨的乳房,隔着薄薄的胸衣轻轻揉捏,小姨大半只乳房从胸衣里挤压出来,感觉绵软而细腻。

  小姨问:“陈重,我们这是在哪?”

  我说:“我们现在回家了,你不用担心,睡一会就好了。”

  小姨说:“回家?回谁的家?陈重,你别骗我了,我哪有什么家可以回去,我和芸芸都没有家。我们母女俩的家,从开始就已经被毁掉了。”

  然后小姨呜呜地哭起来,身子一下一下抽动。我的手滑进她的胸衣里面,触摸到一点略显消瘦的胸骨。

  乳房却是很饱满的,与小姨细瘦的胸骨形成奇秒的反差。我直接握上她丰满的乳房抚摸,指缝夹住不知不觉有些挺立的一粒乳头,温柔地拉扯捻动。

  女人的眼泪总会让我心中升出一丝柔情。醉后的女人,哭泣的原因常常不可理喻,却也是哭泣,所以鸡巴虽然已经暴涨,我并没有着急插入小姨的蜜屄。

  我知道这个夜晚,她根本已经无路可逃。

  “怎么会没有家?这就是你的家。”

  我把身体贴近小姨的脊梁,嘴唇在她光滑的肩头游动:“相信我,小姨,只要我有家,你和芸芸也会有,我永远不会抛下你们不管。”

  小姨难过地喘息:“永远是什么?男人嘴里的永远,都是骗人的。”

  她想拨开我玩弄她乳房的手,却软绵绵地使不上一点力气。小姨终于放弃,对我说:“陈重,你别碰我,我想出酒。”

  我扶着她起来,手插在她的腋下托住她身体的重量,趁势用手指挑开她胸衣前面的扣子,小姨的乳房弹出来,在胸前悬挂出漂亮的曲线。

  我若无其事地搀扶着她往洗手间行走,小姨有几次抬起手,想把胸衣遮起来,都被我轻轻一拨,立刻软软地又垂了下去。

  女人的胸部,首先要是漂亮的,然后才可以是诱人的。

  三十几岁的小姨,胸部是一种完整的漂亮,淡褐色的乳晕像一朵小小的金钱菊绽开,乳头翘翘的,夹在指缝间感觉清晰而真实。

  落入我手掌中那只乳房,像一只灌满了水的皮质容器,流动着温柔的重量,悬着的另一只乳房,在我色靡靡的视线里,发出瓷器一样的光泽。

  是那样漂亮,也极尽诱惑。

  小姨的身体在我的挟持下,力量微薄得完全可以忽略掉。一路走去,她下意识地挣扎显得毫无意义。我肆无忌惮地搂着她软软的腰肢,牵引她慢慢前行。

  小姨的沉醉让我无须掩盖自己鸡巴无耻地坚挺,我一次次把鸡巴顶近小姨软软地肉体,内心有种邪恶地满足和快乐。

  只要给自己一个放纵自己的理由,一口清水都可以是特效的淫药,何况我喝了那么多酒可以借口。

  扶小姨在马桶前俯下身子,小姨开始大口大口吐酒。按下冲水按钮,水流声和小姨的呕吐声重叠在一起。

  我托着小姨的乳房,鸡巴从身后顶入小姨的臀缝,感觉她的双腿间温软而潮湿,那一声声呕吐,被我听成是小姨叫床的呻吟。

  我慢慢扒下小姨的内裤,小姨一手按着马桶边缘,另一只手探到身后,徒劳地想把内裤提起,被我很轻易就挡开了。

  时间一秒钟一秒钟数过去,我把鸡巴暴露出来,闭着眼睛,顺着小姨光滑的臀缝,把鸡巴顶入她的蜜屄。

  小姨双手按在马桶的边缘,我双手捧着小姨的臀部,小姨的内裤挂在膝弯,我的裤子落在脚踝……

  小姨的蜜屄滚烫而腻滑,我的抽动于是很顺畅。

  水箱里的水流冲尽,小姨的呕吐渐渐停止,世界变得安静下来,只有偶尔我的小腹撞击到小姨的臀肉,发出啪地一声轻响。

  小姨的身体被我撞得一下一下向前倾,再用双臂支撑回来,热热的淫水顺着我的阴囊往下滴,小姨努力憋住呼吸,很久没有叫出一声呻吟。

  我有些不开心,动作变得粗暴,每一下插入都开始撞出声响。

  很久,小姨低声叫:“陈重,你干什么!”

  我说:“跟你做爱。”

  小姨说:“我……是小姨啊,你喝醉了吧!”

  我说:“嗯!我喝醉了。”

  小姨有些张口结舌:“你……快……放开我!”

  小姨的背弓成弯月般的弧度,雪白的臀部高高翘着,却像一轮满月。

  我微微笑起来,把她的屁股用力向两边分开,顶入她蜜屄里面更深,淡淡地问她:“你是要我快点,还是要我放开?”

  小姨低叫:“当然是放开我……快啊。”

  我说:“嗯,我快点射出来,然后就放开你。”

  小姨愣住了,半天没有说话,僵直了身体重重呼吸,然后她无声地哭泣,扭动着身体开始挣扎:“陈重,不行,快点放开……”

  但她的挣扎就像她的哭泣那样软弱。我双手把握住她的腰肢,鸡巴还是很容易就能继续在她的蜜屄里随意进出。

  不知道女人的淫液是不是会被畅快地哭泣刺激,小姨蜜屄里的春水更多地分泌,几乎变成喷泉那样狂涌。

  于是我更加疯狂抽动。

  之后小姨一直伏在马桶边缘,不肯停止哭泣,身体渐渐变得棉软而苍白。

  等了很久,我对她说:“我已经放开你好久了,为什么还在哭?”

  在浴缸里放满温水,抱起小姨走去浴缸。

  小姨在我怀里不安地扭动了一下,我望着她的眼睛,灯光下她淡褐色的瞳孔里闪动着惊慌,就像个小孩子。

  我亲亲她的眼睛:“泡个温水澡,我抱你去床上睡觉,好不好?”

  把内裤从她膝弯褪下,从她胸前摘掉悬挂着的胸衣,小姨的身体是顺从的,被我轻轻放入那一池清水。

  一团精液从小姨蜜屄里吐出来,漂浮到水层的表面,像一只小蝌蚪拖着尾巴游来游去。我微笑着用手指拨弄它,看它慢慢在指尖下溶解,最后消失不见。

  小姨苍白的脸色升起一片红晕,微微把目光转向一旁。我用手掌掬起清水,撩拨在她的胸口。

  我轻声问她:“要不要我去给你倒杯水?”

  小姨没有回答,慌乱着目光不敢看我。

  我去倒了水,一只手托着小姨的脊梁,让她慢慢漱口。这一刻的靠近,才让我更清晰地感觉到小姨的柔美。

  这一家人的皮肤都得到同样的遗传,有着牛奶和缎子般的质量,裸着的小姨比梅姨瘦了一些,却越发显出肩膀以及锁骨诱人的骨感。

  她的乳房饱满匀称,陶瓷一样微微下垂,乳头却娇巧地翘着,被水波荡得带着几分调皮般地抖动,让我很想低下头把它含进嘴里。

  漱完了口,小姨捧着杯子,有些手足无措。我笑笑,把杯子接了过来。

  小姨被我上下打量得有些害羞,两条腿在水里并紧起来,想遮盖起小腹下那片黑色的阴毛水草一样微微浮动。

  酣甜的酒气从小姨的呼吸里喷出来,扑到我的脸上,熏得我晕晕乎乎几乎陶醉。

  我问她:“要不要再倒一杯过来?”

  小姨轻轻摇头。

  我把杯子轻轻放到一旁,趴在浴缸边沿,盯着小姨的身子仔细欣赏。

  小姨低声说:“好了,我要起来了。”

  我按住小姨的肩头,手指慢慢抚摸她的肩骨:“不,我想再多看你一会。”

  小姨问:“陈重,你现在仍然醉吗?”

  我说:“是啊,仍然醉得厉害。”

  我们的目光相遇在一起,这次小姨没有躲开。她认真地盯着我,似乎在确定我的想法。我当然更加不会逃避,目不转睛和她对望。

  小姨很长时间没有说话。有一秒钟她笑了。

  我第一次看见她这样笑,像冬天的的冰在春天熔化开来,笑容如水一样在她脸上徐徐散开。她的嘴角有温柔的弧度,笑容很漂亮。

  她说:“陈重,你这样真像个小孩子。”

  我说:“你这会……也像个小孩子。”

  小姨被我说得愣住了,很久我看见她的眼泪又流了下来。

  她说:“陈重,我是莹莹的小姨,芸芸的妈妈。”

  我认真地问:“是啊。可是那又怎么样?”

  小姨忧伤地垂下目光:“那我这样纵容你就是错的,你明不明白!”

  我说:“没有什么事情是绝对的错误,今天我清醒过来,说不定明天又会喝醉,那么什么是永远的对或者错?莹莹的妈妈,我也叫她妈妈,但是当我们躺在一张床上,她就是我的梅儿。为什么你不可以有时候是小姨,有时候是我的兰儿呢?”

  小姨慌乱地摇着头:“不,那是不可能的,陈重,我做不到。”

  我问她:“你没有试着做一次,怎么能肯定自己做不到呢?从现在开始,没有别人在旁边,我就叫你兰儿,或者小兰。你喜欢我叫你什么?”

  小姨说:“不……”

  我轻声问:“兰儿,我也想洗一下,你陪我一起好不好?”

  小姨不停地摇头:“不行,不要叫我兰儿……”

  我慢慢褪去身上的衣服:“嗯,叫兰儿你不喜欢,那就叫你小兰好了。”

  我跨进浴缸,贴着小姨的身边侧身躺下,把小姨搂进怀里小心温存:“以后你就是我的小兰,我答应你,只要我有家,你就有家,我们是一家人。”

  小姨家的浴缸小了一些,两个人并肩躺进去,都没有多余的空间可以退让。

  她的身子轻轻颤抖,半天没有说话。

  我抚摸着她的乳房,膝盖顶进她的两腿间,让她紧紧夹住我。

  “我问过芸芸、莹莹,还有梅儿,她们都认同我这个想法,我们以后都是一家人,大家一起幸福快乐地生活,不让任何一个人孤单。小兰,难道这样不好吗?”

  小姨喃喃地说:“一起幸福快乐地……生活?那怎么可能做到啊!”

  我轻轻亲吻她的耳垂:“如果你不相信我,我当然不能让你幸福。但你为什么不试着相信我呢?我是很认真地在做一次承诺。”

  小姨仍然不愿回答。

  我的手抚过她的阴毛,掏进她仍然沾着些滑腻精液的蜜屄,手指轻轻在里面旋转,勾出一丝丝白色物质飘上来。

  “小兰,即使我现起身离开,我们做过的事情,真的就能从你心里完全清洗干净吗?”

  小姨不肯去看,把头埋进我的颈窝:“陈重,我会老的。”

  我说:“我们所有人都会老。等到我们都老得连爱也做不动了,大家一起干干净净地生活。那不是个很好的结局吗?”

  我的手指慢慢在小姨蜜屄里旋转,小姨的蜜屄传来一阵轻微地颤动,放在我腰上的手臂不禁搂紧了一下。

  我情欲又一次冲动起来,翻上骑到小姨身上,顶开她的双腿,再一次插入她的蜜屄。

  其实无论在哪里做爱,如果她够温柔,都可以做得很愉快。

  小姨轻轻抱着我,总不敢用太大的力气。女人的柔美和顺从,从她淡淡的呼吸中喷薄出来,腮边的羞红映着水色,看上去让人无比怜惜。

  水的重量让我们的身体变得很轻,交合也舒缓,水波荡来荡去,感觉像一起在湖心泛舟。

  最后的快感袭遍全身,我嘶哑着声音称赞小姨:“小兰,你真漂亮。”

  小姨闭着眼睛,沾了水的睫毛显得很修长,她没有说话,只是加重了力气抱我,小腹软软地贴上来,抬起双脚把我的腰缠住。

  我射了出来,伏在小姨身上休息了好一会,最后鸡巴慢慢变软,从小姨蜜屄里脱落。扶起小姨起来淋浴。

  小姨温顺地让我帮她在身上涂着浴液,涂至她耻骨那片阴毛,我轻轻揪动了一下,一团精液从她双腿间滚落下来,落在浴缸的水面上。

  我们低头去看,小姨抬脚轻轻踩了一下,那团精液却不肯屈服,飞快地从水底又冒了出来。

  于是,小姨笑了一下。

  我被她的笑容迷惑,盯着她看了很久,对她说:“小兰,你以后能不能每天都这样笑一笑,看见你这样的笑容,我觉得自己很幸福。”

  冲洗干净,我们躺在床上。

  我们没有开灯。黑暗中小姨躲在我的臂弯里,偷偷用手指在我的胸口画圈,安静了很久之后,她问我:“陈重,大姐都可以是你的梅儿,你到底是个什么样的男人?”

  我说:“跟我没关系吧,也许因为女人都希望自己能够像个孩子似的被男人疼爱。”

  小姨问:“你也是这样哄莹莹……和芸芸她们吧?”

  我说:“芸芸本来就是小孩子,至于莹莹,好奇怪啊,我最近总觉得在她面前自己更像个小孩子。”

  小姨说:“那是因为,莹莹太爱你,所以才把你纵容成现在这个样子。”

  我们第三次做爱结束,晨色已经隐隐透过窗帘……

  ……

  搞定了小姨,平静了一段日子。

  莹莹确定了是怀孕之后,我们把这个好消息回家告诉了父母。爸妈都很开心,妈妈几乎每两天就打电话让我们回去吃饭,煲各种各样汤让莹莹喝。

  我自由决定什么时候去看梅姨或者小姨,莹莹对我说:“如果你每次都要问过我,那样你会觉得很累。”

  我很感谢莹莹这种宽容,所以去找梅姨和小姨的时候,大都选在白天,尽量每个夜晚都和莹莹睡在一起。

  每个礼拜六,芸芸会过来陪我和莹莹一起住一晚,榜样的力量是无穷的,做爱结束时,她会和莹莹抢着帮我清理身体,或者学着帮我简单按摩。

  梅姨大致问过我一些和小姨在一起的情况。

  某一天,我笑着说:“让小姨搬过来和我们一起住算了,我不用两处跑,来一次就可以同时看见两个人。”

  梅姨说:“你觉得累了吧,男人都想着三妻四妾,其实是在自找麻烦。”

  我笑:“我乐此不疲,累也甘心。”

  梅姨问:“让若兰搬过来,也是莹莹的意见吗?那芸芸是搬过来还是搬过去和你们同住?”

  我愣了很久,怎么现在所有的事情,都要是莹莹说了才算数了。那我的意见算什么,一点都不重要?

  心里很郁闷。

  回家后和莹莹讨论这个问题。

  莹莹说:“一个大男人,心眼怎么这么小?我做的所有决定,不都是为你着想吗?”

  “就因为我是大男人,如果所有的事情都让你做安排,哪来什么成就感?”

  莹莹问:“男人的成就感,应该是怎样的?”

  “应该是所有的事情,每个人过来首先问我的感受或者计划。而不是当我说起一件事情,别人第一个反应是:莹莹怎么看?”

  莹莹沉默了很久,说:“陈重,你难道不明白吗,我计划里的每一件事情,最先想到的是,你希望的结果是怎样的。我从来没有想过自己比你重要。妈妈,芸芸,或者小姨,她们会首先考虑我,那是因为她们每个人都觉得对我有愧,她们是在掠夺本来属于我一个人的快乐……”

  我思维有些混乱:“你呢,你怎么认为?”

  莹莹说:“我没有怎么认为,如果我也认为她们是在掠夺,那就没有一个人会快乐。所以陈重……我必须保证自己是快乐的,无论我心中怎样不安或者是犹豫,我最后都选择自己必须要快乐起来。”

  “嗯……必须快乐起来的快乐……是真正的快乐吗?”

  “快乐地痛苦着,总要比痛苦地痛苦着……要强很多,我很陶醉于这种感觉,那也算是真正的快乐吧。比如你去找妈妈或者小姨的时候,我心神不安着等待你回家的那一刻,当你推开家门的一瞬,就像阳光突然照满了整个房间,我就一下子幸福起来……”

  有片刻,我感觉自己神游天外,那种感觉,听起来还真是让人觉得充满诱惑。

  莹莹说:“重要的是,你最终会回到我的身边,而你出去干了什么,那还重要吗?”

  我喃喃着说:“真想体验一下,如果放你出去偷吃,我会怎么样呢?”

  莹莹轻轻笑:“嗯,下辈子如果我们有缘再做夫妻,我就做个爱你的淫妻,给你尝尝是什么滋味。陈重,我告诉你一个关键:首先要爱我,我才可以快乐地痛苦……然后在痛苦中幸福。如果对你的放纵最终使你不再爱我,那么就是我犯下的最大错误,你说,你最终会向我证明我的决定,是对还是错?”

  “老婆永远是对的……”我问:“莹莹,有没有机会,我们一家人一起度过一个快乐的夜晚呢?”

  “中秋节快到了吧?那天会是比较合适的机会。我们一起聚餐,尽量把时间拖到很晚,等待那个难以置信的时刻到来……”

  “难以置信的时刻?”

  “是啊,时间越晚,大家会恐惧,担心最后分别时刻的到来。对空房子的恐惧,是大多数女人不能忍受的,而欢聚后面临最后分离的那一刻,就是所谓难以置信的时刻,疲倦和失落的感觉会像雾一样爬进房间,所有人心里都感到绝望冰冷,那时突然提议大家一起度过一晚,没有人会硬起心肠反对。”

  我目瞪口呆,很久。

  “莹莹,我不得不佩服你,你是个天才。”

  “那只是因为我是女人,我知道女人内心在什么时候最软弱。你这种天方夜谭式的奇思妙想,如果不选择一个大家的道德准则都放到最低的时刻,很难得到认同,而这种事情,只要有一个人反对,所有人都会觉得没趣。”

  我拼命点头表示赞同:“是啊是啊……我一直都有些担心呢,还是老婆思虑缜密。”

  莹莹说:“如果这个计划能顺利进行,中秋之后让小姨搬去和妈一起住,谁也不会再感觉不好意思,你也可以少些牵挂和奔波……”

  然后莹莹微笑了起来:“你不会又说我完全作主,让你没有成就感了吧?”

  我摇摇头:“我再也不敢了。娶到你这样一个老婆,这辈子已经足够让我心里充满成就感。”

  我望着莹莹越来越开心的笑脸,感觉自己渐渐无法呼吸。

  生活不是这一辈子你呼吸了多少空气。

  而是一生之中……

  经历过多少令你无法呼吸的时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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