蝶舞公主回到地牢,向小鱼儿转诉她所听到飞龙帮的计划。
小鱼儿闻言,不禁冷笑道:“原来主谋是蛮国王妃,这就难怪飞龙帮能迅速掌握二太子行踪,其用心之恶毒,也就不言可喻了。”
蝶舞公主见他反应冷淡,更是气得跳脚,叫道:“谁管你主谋是谁?那个不要脸的女人,竟敢毛遂自荐,妄想嫁你为妻,以逞她图谋后妃宝座的私心,难道你一点也不生气?”
“你放心好了,这个女人虽然工于心计,这一次却要阴沟里翻船,保证她得不偿失。”
蝶舞公主欣喜笑道:“就是嘛,像她这种不要脸的女人,你一定不会要她的,是不是?”
“谁说的?”
蝶舞公主一楞道:“咦!你不是要她得不偿失吗?不就是不要她的意思?”
“你误会我的话了。我的意思是说,她自以为聪明过人,妄想以美色诱我。等事后她明白上当,知道我不是太子之尊,一定会后悔莫及。我只要想到,她不甘自己赔了夫人又折兵的表情,心中就开心不已。”
“什么?这么说的话,你还是要她了。”
“当然。这是她自己送上门,已经到口的天鹅肉,不吃白不吃,吃了又不会变白痴,我有什么好怕的。”
蝶舞公主闻言;,更是气得破口大骂,道:“我不要!这种不要脸的女人,我不准她进施家的大门。”
“哎呀!你心急什么嘛。人家才不希罕成为施家媳妇,她真正想嫁的人,是你二哥建明太子。换句话说,她只想当你二嫂,并不想跟你姊妹相称,你可不要表错情了。”
“哼!凭她也配当我皇嫂,除非太阳打西边出来,否则只好等下辈子,看她有没有这么好的命。”
“既然如此,你又何必杞人忧天?”
蝶舞公主骂的痛快,总算稍泄心头妒火,却又得理不饶人的瞪眼道:“可是她以为你是我二哥,正准备对你投怀送抱,你又怎么说?”
小鱼儿故作无奈状,道:“如今我是阶下之囚,她想要怎么做,我又有什么能耐阻止?”
“什么!难道你想装聋作哑,故意让她自投罗网,造成生米煮成熟饭的事实?”
“反正我又不吃亏,有什么妤担心的。”
“你……可恶,难道你不怕后患无穷?”
“未来的事难以预料,现在先度过眼前的难关再说。”
蝶舞公主气苦道:“难道没有其他办法可想?”
“办法倒有一个。”
“什么法子?你快说。”
“除非你想借她之体还阳。”
“我不要,土匪头子的女儿,怎配得上本公主金枝玉叶的身份。”
“既然如此,你何不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装作不知此事,也许会好过些。”
“我……什么便宜都让你占尽,我实在不甘心。”
小鱼儿大为尴尬,道:“这切还不是全拜你姨娘所赐,你可不要乱冤枉好人。”
蝶舞公主这才想起始作俑者,果然是蛮国王妃,不禁愁上眉头,道:“你说母后被劫持至蛮国为人质,不知她会不会有生命危险?”
“应该不会吧?毕竟母后是蛮国王妃的亲姊妹,蛮王应该会对她有所礼遇才对,否则在宫中就可以杀人灭尸,何必大费周章将她送至关外。”
蝶舞公主芳心稍安,却放心不下地道:“鱼哥,等你安全脱困之后,我们一起出关救出母后好不好?”
小鱼儿不忍见她失望,便点头答应下来。
蝶舞公主这才破涕为笑,一扫多日来的阴霾。
突见牢房潜入俏丽的美少女,迅速地击毙守卫,立刻轻盈地潜至牢门,将门打开道:“快走!”
小鱼儿早知她是黄雅琴,见她如此做作,不禁心中暗笑,却佯作不知,道:“你是……”
“先脱离险地再说。”
“可是我穴道受制,无法自由行动。”
黄雅琴全身一震,只见她略微犹豫一阵,便弯腰将小鱼儿背起,立即施展轻功飞掠而去。
接连避开几处暗啃,终于顺利逃出贼窟,尽往深山丛林躲藏,似乎是想避开追兵的跟踪,一路上不敢稍停。
尽管黄雅琴轻功不差,但她毕竟是个女人,先天体质较弱。更何况身上背着一个大男人,经过半盏茶工夫的飞掠,早已累得她娇喘嘘嘘,全身酸软无力。
谁知道小鱼儿早已从蝶舞公主口中,得知她的“阴”谋,他也乐的“趁虚而入”,以便占她便宜。
尤其刚才趴仆在她背上,随着她的身法纵跃,两人不仅有肌肤之亲,藉着磨擦传来的阵阵快感,更是一大刺激。
原本就不怀好意的小鱼儿,更是乐的混水“摸”鱼,两只手不但不老实,不停地在她的娇躯上下其手,不知何时竟结结实实地,紧握住她的双峰不放。
一阵酥痒酸麻,黄雅琴又羞又怒,忍不住喝道:“你在干什么?”
“我……手酸死了,快要抱不住……”
黄雅琴这才明白误会了他,自己何尝不是快累垮了?她立刻将他放下,迅速转过身子,总算脱离了他的“魔掌”。
“多谢姑娘救命之恩,请问尊姓芳名?”
“我叫黄雅琴,公子呢?”
小鱼儿心中暗骂:“少假仙。”
“我叫施小鱼。”
黄雅琴心中暗笑:“你以为用假名就可以骗过我吗?我早就知道你是二太子了。如果不是因为如此,尽管你长的清秀可爱,本姑娘还没有兴趣救你呢。”
小鱼儿突然闷哼一声,状似痛苦的皱眉不已。
黄雅琴关切问道:“公子怎么了?”
“我的穴道受制过久,全身突然痛苦难当。”
黄雅琴连忙运功为他解穴,并且体贴的按摩活血。
这一来由她采取主动,搓揉磨擦他的身体,随着血路的活络,男性的体温熏人,不禁令她心慌意乱起来。
“公子……你……好点没……”
“还没……腹部好难受……再用力点……”
黄雅琴如受催眠般,不自主地听从他的指引,纤掌由胸部缓缓移向腹部……
“对……再下面一点……再下……”
黄雅琴突然跳了起来,如遭蛇吻般抽回双手,面红耳赤地低头不语。
小鱼儿趁机将她扑倒在地,并且紧紧抱住她,双手不断地对她展开袭击。
黄雅琴只觉得一阵天旋地转,全身上下正遭到前所未有的侵犯,令她既难受又舒畅,既想大声喝阻,又恨不得他再继续轻薄。
小鱼儿一见她既不吭声、又不反抗的默默忍受,更是色胆包天地开始帮她宽衣解带起来……
黄雅琴只觉胸前一凉,低头一看,才发现肚兜已被掀去,被他丢弃一旁,除了一件亵裤遮羞之外,几乎形同被剥皮的赤裸羔羊。
“不要……”
可惜为时已晚,他的爱抚轻柔,直接触摸到她既敏感又需要的神经。尤其透过掌心传来火烫滚热的感觉,更让她感到舒畅与满足,欲罢不能地渴求你的慰藉。
眼看她春心荡漾,意乱情迷的媚态,小鱼儿立刻把握住机会,迫不及待地闯关而入,直接命中在心。
一阵撕裂痛楚传来,黄雅琴忍不住惨叫一声。
一口气尚未喘过来,就已被他源源不断,毫不保留的猛攻,搞的她娇喘嘘嘘,上气不接下气。
小鱼儿却不管这些,尽情地享受她的处女肉体,在她身上不停地兴风作浪,翻云覆雨……
刚开始她还挣扎抗拒,经过小鱼儿一阵热情的拥抱亲吻,全身上下的抚摸按摩,她终于被他彻底征服,热情地迎合他的深入……
她让小鱼儿攻城掠地,引敌深入,直捣黄龙……
他如脱缰野马般,尽情驰骋原野,过关斩将……
潮来潮往,她终于禁不住阵阵快感,全身酥软无力地呻吟不已。
此刻小鱼儿也是欲罢不能,本能地乘风破浪,尽情地摧残蹂躏……
黄雅琴早已死去活来不知多少回?只能虚脱地喘息,无助地呻吟。
两人舍生忘死地赤身肉搏,抵死缠绵着……
她终于达到激情的高峰,长长一声悲鸣,彻底的崩溃了。
小鱼儿却趁机最深最深地插入,死死地抵住阴门之口,如狂蜂浪蝶般,尽情地花蕊采蜜,窃取阴元。
不知过了多久,小鱼儿首先醒来。
他一见黄雅琴一度春风之后,脸上挂着满足的笑容甜睡不醒,连忙取过衫裙为她盖上。
“哼,你可真会怜香惜玉呀。”
小鱼儿一见蝶舞公主气红着脸,对他冷嘲暗讽,不禁苦笑道:“这是她早就预谋引诱我的,我只是被动入她‘圈套’,公主可别冤枉好人。”
“哼!分别是你贪图美色,故意自投‘罗网’,趁机白占她的便宜,你以为我不知道吗?”
“这也是给她一次教训,让她明白害人之心不可有,从此痛改前非,改过向善成为一个好人,岂不是功德一件。”
“放屁!”
“咦!公主怎么出口成‘脏’?”
“你少故顾左右而言他。她的清白身子被你占去,还要回过头来感谢你不成?”
小鱼儿脸色一红,有点惭愧地道:“那倒不用。”
“既然如此,你又为何要这么做?”
“我只是想藉此取得她的信任,趁机渗入他们的组织,再设法破坏瓦解他们,以免他们坐大危及武林安全。”
“什么?这么说的话,你还想继续和这妖女鬼混了,是不是?”
“不错,我这么做也是不得已的,希望公主能够见谅。”
蝶舞公主早已妒火中烧,根本听不进他的解释,破口大骂道:“你少用这种冠冕堂皇的话,以掩饰你见不得人的私心。我真是看错你了,一直以为你是个有情有义的大丈夫,没想到你和这妖女一样,都是……不要睑。”
话毕,她悲愤地转身而去。
小鱼儿无论如何呼唤,都无法令她回心转意,他只好妩奈的摇头叹息。
经此一来,他已经无心再等黄雅琴自动醒来,便动手将她救醒。
黄雅琴呻吟一声醒来,只觉得全身酥软无比,忍不住白他一眼,嗔道:“都是你……”
“这怎能完全怪我,分明是你……”
黄雅琴大羞叫道:“不准你说。”
“好吧,不说就不说。”
她整装完毕,强忍娇羞的道:“鱼哥,小妹的清白贞操已经献给你了,你可不准始乱终弃,否则小妹做鬼也不会原谅你的。”
小鱼儿心中暗骂:“分明是你想当太子妃想疯了,反而把责任赖在我头上,只要我不叫破身份,不打醒你太子妃的白日梦,你才舍不得死呢?”
“琴妹放心,小兄一定负责到底,绝不会让你失望的。”
黄雅琴一见狡计得逞,心中狂喜不已,忍不住眉开眼笑道:“既然我们已经有夫妻之实,鱼哥便该随我返家,当面禀明双亲,以便商议提亲事宜。”
小鱼儿正想趁机混入她的组织,立刻欣然答应。
“太好了,小妹家住岳阳城的芙蓉山庄,我们直接由老河口坐船南下,这样可以节省三日路程,鱼哥认为如何?”
“你怎么说都好,小兄一切听从指示。”
情郎体贴,黄雅琴更是满心欢喜,两人一路上便甜蜜的急赶,不久便赶到老河口,包了一条船顺流而下。
虽然黄雅琴急欲返回岳阳城,可是小鱼儿偏要与她作对。只要经过景色宜人的地方,总会要求游玩一番,逼得她不得下答应,只好暗中派人加强戒护,以免横生枝节破坏了她的好事。
这么一来,反而引起有心人的注意。
就在第三天夜晚,正当两人再一次纵情狂欢之际,船上突然杀声震天,显然战况极为激烈。
黄雅琴立刻变色而起,顾不得寻欢作乐,连忙整装拔剑冲出。
小鱼儿随后赶到,佯作惊慌的拉住她道:“怎么回事?难道是那班匪徒追来了?”
黄雅琴一见动手双方打的火热,知道担心的事终究发生了,又气又急地道:“应该是吧?你还是快点躲入船内,以免被他们认出来……小心!”
一名苍发老者突然挥刀攻来,凌厉无匹的刀气,远在丈外,便感到一股雄厚的压力袭来,可见来人功力极高。
黄雅琴顾不得小鱼儿,连忙娇叱一声,剑出如电般,化作满天星芒全力反攻。
小鱼儿一点也不为这场凶杀场面所惊,反而悠闲的观看着两人舍生忘死的搏斗。
“喂!你不趁着妖女无法分身之际,赶快逃走,难道你想找死呀?”
小鱼儿抬头一看,果见船梁上吊着一名俏丽少女,正一脸焦急地看着他。
小鱼儿一楞,还来不及反应,就见她飞掠而下,拉着他的手,催促道:“快走!”
也不知道为了什么?小鱼儿就是不忍心拒绝,就这样莫名其妙的被她拉走,上了她的快艇如飞而去。
不久,小船便靠了岸,俏丽少女便拉着他奔跑了一阵子,不久发现附近一棵树上绑着一匹白马。
俏丽少女二话不说,拉着小鱼儿坐上马背,立刻纵马狂奔,速度之快,简直就像御风飞行。
小鱼儿虽然出身武林盟,任何奇技异能几乎都有学过,可是马上工夫,就是没有碰过。
只因武林盟主怕他碰上天山派的人,一直严禁他步出大门一步,自然没有机会骑马了。
所以,他一坐上马背,便紧张的紧抱着俏丽少女不放,深怕摔下马来。
俏丽少女柳眉一皱,一见他惊惶的狼狈神情,不禁“噗哧!”一笑,知道他不是故意轻薄,便不再怪罪于他,专心的驭马飞驰,以便尽早脱离险地。
等到小鱼儿适应过来,想及俏丽少女的嘲笑,不禁心中有气,便顽皮的蠕动双手,有意无意地碰触她的少女禁区。
俏丽少女只感觉全身像蚂蚁在爬,令她浑身不自在,忍不住叱喝:“你不要乱动好不好?”
突如其来的叱责,让小鱼儿吓了一跳,正好马儿一颠,双手一松,他立刻重心不稳,向旁边歪倒,忍不住惊叫出声。
由于两人是腹背紧贴,她立刻感受到他的不稳,本能地伸手捉住他,道:“抱好。”
小鱼儿惊魂甫定,两手立刻抱紧,也许是凑巧吧,两掌恰好就捧住她的双峰上。
马儿在晃动,人也跟着晃动,手也随之晃动,这就自然而然地搓揉磨擦起来。
少女的胸部本就敏感,可怜的俏丽少女怕他跌下马去,不敢再喝令要他放手,就只好咬牙忍受着一阵又一阵的酥麻感觉。
小鱼儿见状,更是得寸进尺,运用指间顽皮地,在她的乳头搓揉不已,只逗的俏丽少女一阵昏眩,脑中一片空白。
渐渐地不知何时,小鱼儿的双手竟侵入她的内衣,钻入她的肚兜,结结实实地紧握住她的一对蓓蕾。
她全身猛地一颤,从未有过的销魂快感,令她如醉如迷,心中不住祈求着:“快给我……让我死吧……”
正当她意乱情迷之际,马儿突然一颠,双手再也控制不住缰绳,手一松,人便飞了出去。
小鱼儿大吃一惊,连忙掠出将她抱住,有惊无险地降落在草坪上。
俏丽少女似乎不知道身陷危机,发觉被人抱起,立刻反身紧抱小鱼儿不放,娇喘嘘嘘地摸索他的全身,显然春心已动,一发不可收拾。
小鱼儿军事重地被袭,立刻引发狂风暴雨,掀起了狂涛巨浪。
俏丽少女宛如大海中的一叶孤舟,承受着他的无情摧残,几番生死挣扎,几番死去活来。
她只觉得体内一团熊熊欲火,左冲右突,急欲渲泄不可。那种无名的,既痛苦又快慰的感受,令她不自主地颤抖、抽搐、悲惨呻吟不已。
小鱼儿的反应更是激情,除了冲刹,就是冲剌……
他本能地紧抱着她的丰满胴体,不断地扫庭犁穴,不断地攻城掠地……
俏丽少女在他的铁骑蹂躏之下,只能无助地辗转呻吟,欲拒还迎地扭摆挣扎。
潮来潮往,她终于忍不住哀鸣一声,全身剧烈颤抖,一股阴精从阴门狂泻而出。
小鱼儿仍然不停地冲锋陷阵,如狂蜂浪蝶般,贪心不足的趁机采花盗蜜。
春风一度,俏丽少女终于由激情的欲海中,清醒过来。
她睁眼一看小鱼儿仍在侵犯自己,不禁脸色大变,连忙挣扎叫道:“求求你……放开我……”
小鱼儿不但没有放开她,反而加紧攻势,挺动着长枪大戟,长驱直入,次次直捣黄龙,回回问津桃源。
她嘤咛一声,不但挣脱不开,反而被他重新挑起欲焰,身不由己的迎合起来。
在他绵绵不绝的狂抽猛插下,她忽然惊惧着自己很快又要被他征服。不禁悲叹一声,放弃抵抗挣扎,随着他的铁骑驰骋,放荡形骸地迎合不已。
终于,她再一次尝到欲仙欲死的销魂快感,被他再次突破重围,再次倾泄如注。
正当她陷入半昏半醒之际,一股奇异的滚热洪流,由下体直注入她的精关,温润甘美,令她全身舒畅无比。
小鱼儿一不小心,把“传家之宝”遗漏在她身上,不但不心疼,反而感到愧疚不已。
“姑娘!很对不起,我实在是……”
俏丽少女悲泣道:“你欺侮我……”
小鱼儿见她一副哀哀欲绝的神情,更是不知所措,突然急中生智,语出惊人道:“姑娘!如你不弃的话,请嫁给我吧。”
俏丽少女大吃一惊,不但停住悲泣,反而瞪大眼睛呆呆地看着他。
“你……你说的可是真的?”
小鱼儿只求能先度过眼前难关,根本来不及思考后果,连忙诅咒发誓道:“如果我有半点虚假,愿受天打雷……”
俏丽少女连忙掩住他的嘴巴,急道:“别说了,我相信你就是……”
小鱼儿松了一口气,心中直念阿弥陀佛。
“娘子,敢问芳名如何称呼?”
俏丽少女羞的脸红耳赤,白了他一眼,嗔道:“死相,谁准你如此叫的?”
小鱼儿见她娇羞不胜,忍不住爱怜地拥她入怀,哈哈大笑道:“你要嫁的人是我,我爱的人是你,你当然是我的娘子了。”
俏丽少女闻言,顿感满心甜蜜,依偎在他怀中,娇羞不胜地道:“嗯!你叫我娘子,我非常乐于接受,可是这种亲蜜的称谓,应属闺房隐私。如果用于公开场合,实在太羞煞人了。”
“既然如此。在公开场合,为夫又该如何称呼?”
“我叫江芷若,家父是峨嵋公子江人杰。”
小鱼儿不禁叫苦连天,忖道:“我的天呀!命运实在太作弄人了。天下间女人何其多?老天偏偏让我碰上峨嵋派的人,如果让苛薄的后母知道,我占了她侄女的便宜,她不气的跳脚找我算帐才怪?”
江芷若发现他脸色不对,不由得担心吊胆,道:“有什么不对吗?你的神色非常怪异。”
小鱼儿哭笑不得,道:“你知道我是谁吗?”
江芷若难掩兴奋,道:“我知道你是二太子,我们就是为了救你,家父才不惜大动干戈攻船……”
“哈哈,你果然是太子殿下,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
左侧丛林,应声闪出一名天仙化人的美貌少女。
两人大吃一惊,慌慌张张地起身着装。
江芷若本待叱责,一见貌美如花的美少女,立刻羞愧的低下头来。
孔夫子曰:“食色性也。”
小鱼儿既不是木头人,也不是柳下惠,自然难免情不自禁的为她倾倒。
可是他一见美少女无视于两人的赤身裸体,面不改色的坦然态度,毫无少女的娇羞,不禁心生反感。
“你是何人?找我们有什么事?”
美少女楞了一下,对小鱼儿的反应大感意外。
凡是见识过她的美貌,从未有任何男人不为她倾心,甚至有人为她争风吃醋,造成不小的伤亡。
可是小鱼儿却对她的傲人美色,完全无动于衷,无视于她的存在,她不禁又是惊讶,又是愤怒。
“你对本姑娘最好客气一点,惹火了本姑娘,就算你贵为太子,本姑娘也会让你吃足苦头。”
小鱼儿见她冷若寒霜的语气,心头顿感一股无形压力,让他几乎喘不过气来。
他只好叹了口气,放软语气道:“好吧,请问姑娘找我们有何贵干?”
美少女这才满意的傲然笑道:“你就是飞龙帮与峨嵋派,急欲抢夺的太子殿下?”
小鱼儿知道她也是为了太子而来,此刻他如果否认的话,只怕她不会相信。
“我如果说我不是,恐怕你也不会相信吧?”
美少女冷笑道:“不错!算你聪明。”
“好吧,既是这样我只好承认。”
“你承认就好,从现在起你就是本姑娘的人质,所以你最好乖乖地跟我走。”
江芷若终于忍不住叫道:“你凭什么?”
美少女突然出掌,快如闪电般,将江芷若整个人击飞出去。
小鱼儿大吃一惊,料不到她的武功如此之高,竟能远在丈外就将江正若击伤,连在二芳的他都来不及救援。
只见江芷若神色痛苦难当,全身直打冷颤,令他大为不忍,忍不住怒喝道:“你这人怎么莫名其妙就出手打人?你说!你究竟用什么歹毒武功暗算,还不快点交出解药来?”
美少女见小鱼儿袒护江芷若,心中竟莫名其妙的嫉妒起来,不禁冷笑道:“你这位太子倒是一个多情种嘛,真是难得,本姑娘如果不交出解药来,你又能怎么样?”
小鱼儿自忖武功不是她的对手,如果她铁了心不交出解药,还真拿她没有办法。
可是小鱼儿也不是省油的灯,心中电闪便有了主意,道:“我知道你也是为了我而来,如果我死了,以你的孤傲个性,这恐怕不是一件很光采的事吧?”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本姑娘并没有威胁要杀你呀。”
“我的意思是说,你如果不交出解药救她的话,我宁愿陪她一起等死。”
美少女闻言,脸色乍变,道:“你说什么?为了这个贱人,你宁愿为她而死,也不肯跟我走?”
“不错。”
美少女更是炉火中烧,几乎是歇斯底里的叫道:“你有胆就试试看?”
小鱼儿将心一横,立刻冷傲道:“虽然你的武功高强,举手投足就可以轻松杀人,可是对于一心寻死之人,恐怕也无可奈何。”
“你……你敢以死来威胁我?”
“我并没有威胁你,只是告诉你一个事实,要人还是尸体,全凭你的决定。”
这句话的口气软了不少,对于高傲的美少女而言,等于是个下台阶。可是被威胁的情况,也是不争的事实,对美少女孤傲的芳心,已经造成了伤害。
以美少女的脾气,真想一掌把他给杀了,可是她心中也明白,太子殿下对她的重要性。
几经思考,她终于不得不低头,气得她抓起一瓶解药丢出,便转过身去,以免被小鱼儿发现,即将夺眶而出的眼泪。
“怎么服用?”
“服一粒就够了,多吃了一粒,小心她内脏爆裂而亡。”
小鱼儿听她语带哽咽,抬头一看,只见她的背影颤动,显然正在强忍悲伤,不禁心中一软,感到无比内疚。
江芷若服下解药不久,果然痛苦大减,显然是解药生效了。
“可以走了吧?”
“好吧。”
江芷若心中大急,道:“太子殿下不要管我,你自己一个人先逃,我留下来为你断后。”
小鱼儿大为感动,连忙安慰道:“你安心留下来疗伤,我不会有事的。”
局势如此,江芷若知道无可挽回,转对美少女怒道:“这一掌之仇,我江芷若一辈子也不会忘记,你有胆量的话,可敢留下姓名?”
美少女哈哈狂笑道:“有志气,只要你不怕死的话,随时欢迎你来找我报仇。你记住了,本姑娘的名字叫独孤倩华。”
“你姓独孤?难道你来自幽冥教?”
“不错。”
此言一出,不仅江芷若感到震惊,就连小鱼儿也是无比惊讶,忖道:“原来她是幽冥教的人,难怪武功如此之高,连我都自叹不如。怪不得爷爷会如临大敌般,急召七大派掌门共商对策,显然幽冥教确有过人之处。”
他转念又想:“爷爷既然没有暴露出我的真实身份,一定是运用一石二鸟之计。一方面是为了保护我的生命安全,另一方面也可转移敌方注意,暗中护送二太子安返京城。既是如此,我就将计就计,继续假冒太子身份,趁机混入幽冥教,找机会暗中瓦解他们的组织,也可除去爷爷的心腹大患。”
独孤倩华一见小鱼儿吃惊的神情,不禁得意起来,道:“你要的解药,本姑娘已经履行了,现在你总可以走了吧?”
小鱼儿点头道:“男子汉大丈夫,岂能言而无信,随便你要到那里,我都听你的就是。”
独孤倩华非常满意他的答覆,像女王似的傲然转身而去。
看着两人逐渐消逝的身影,江芷若顿感彷徨无助,忍不住伏地痛哭起来。
□□ □□ □□ □□
幽冥数。
对于独孤倩华单人独力完成任务,立刻获得幽冥教全体上下,一致的赞赏与肯定。
使得独孤倩华不仅满足了虚荣心,也更加的不可一世。
已经接任教主宝座的修罗公子,高兴之余,立刻调升独孤倩华为总巡察之职。
并且安排庆功宴,大肆的庆祝一番。
“各位弟兄,今天真是本教有史以来,最值得高兴庆祝的一天,你们可知道是为什么?”
“因为我们捉到了太子殿下。”
“不错!可是太子殿下是本教的贵宾,所以应该说‘请’才对,不能用‘捉’这个字眼。”
“是!我们请到了太子殿下。”
“很好,如今江湖各派不惜大动干戈,为的就是争夺太子殿下。因为人人都知道,皇上有意立二太子为储君,也就是未来的皇帝。凡是家中有女初长成的人,无不设法将女儿许配太子殿下,便可成为未来的皇后,从此荣华富贵,必将指日可待。”
“教主莫非有意将二小姐许配给太子殿下?”
“不错!本教主拥有皇亲国戚的身份,便可以掌控官方势力,不但可以压制武林盟七大门派的气焰,更可以进一步打击他们,让武林盟瓦解,成为江湖上的历史名词。”
众人间言,无不兴高采烈的齐声欢呼。
独孤倩华听到这里,心中顿时五味杂陈矛盾不已。
尤其看见旁边的美少女,满脸羞红的神情,更叫她悔恨不已,心想:“为什么?论才貌?论武功?倩玉都逊我多多,而且太子殿下又是我捉回来的,她凭什么坐享其成?难道只因为她是教主千金,就可以高人一等,事事独占鳖头吗?我不甘心,太子殿下应该是我的人才对,皇后宝座也是我的,任何人都休想从我手中抢走……”
当她心中正在天人交战之际,修罗公子已经注意到她的异样神色,心中一震,连忙转移话题,道:“华儿!二妹闭关潜修神功,究竟要到什么时候,才能出关?”
独孤倩华定神道:“娘未曾告知出关的确定日子,依进度判断,出关的日子应该不远了。”
“哼!这些武林盟的走狗真是命长,既然二妹暂时无法出关,杀父之仇也只好延后报复了。”
一名赤面老者突然站起,道:“教主!本座十分赞成报仇之事,但我们应该谋定而后动。我们不动则已,一旦发动攻击,务求命中敌人要害,一举击溃武林盟,使其毫无翻身余地。”
“何堂主所言极是,现在七派掌门集结,实力空前雄厚。吾等确实不可轻敌,以免重蹈先父后辙,只待本教主力,我二妹九阴魔女顺利出关,便是七大门派灭亡的大限到了。”
“教主雄才大略,本教在教主的领导之下,必能超越金陵王与武林盟,达成雄霸天下的丰功伟业。”
修罗公子狂笑道:“本教主相信雄霸天下的日子,确实已经不远了。在此之前,吾等必须先将玉儿和太子的婚事搞定,才算是踏出成功的第一步。”
另一名黑面老者不甘寂寞,抢着道:“教主!本座以为择日不如撞日,不如今晚就将这对新人送做堆。只要生米煮成熟饭,我们就不怕太子心生反悔,也就没有夜长梦多的顾虑了。”
“哈哈,李堂主这一番建言,真是深得吾心,本教主正打算这么做呢。”
众人立刻一阵欢呼,气氛显得十分热烈。
独孤倩华脸色大变,却强忍不发一语。
独孤倩玉羞得面红耳赤,恨不得找洞躲起来,好不容易鼓起勇气,怯生生地道:“爹!这么做的话,如果引起太子的反感,等他安全返回京城,万一他翻脸不认帐,女儿岂不是……”
修罗公子一愣道:“你的顾虑也对,依你之见应该如何处理?”
“女儿认为太子历经劫难,此刻的心情一定惶恐不安,何不等他定下心神再作打算。女儿正好利用这段时间,进一步与太子培养感情。人非草木孰能无情,相信太子一定会被女儿的柔情感动,婚事自然水到渠成。”
“可是如此一来,究竟要等到什么时候?”
“婚姻乃是终身大事,岂能急在一时。更何况事关本教兴衰大计,岂能草率行事,万一惹恼太子殿下,对本教将百害而无一利。”
修罗公子沉思一阵,便点头答应道:“你的顾虑也对,太子的事就完全交由你作主,如果有任何需要的话,你尽管向爹提出,爹一定会全力支持。”
“谢谢爹的成全。”
一旁的中年美妇,正是修罗公子的元配夫人,“九尾妖狐”邵艳丽。
她虽然未曾表示反对,明眼人却心中有数,知道她与二夫人关盼盼早有心结,对于独孤倩玉的婚事,自然不会太关心。
因为修罗公子不顾她的反对,趁她返回娘家待产之际,偷偷迎娶关盼盼进门,而且婚礼之盛大,比她当年进门时,有过之而无不及。
更让九尾妖狐无法释怀的,就是关盼盼的名分,虽是二夫人的头衔,却受到全教上下极高的评价。
原因无他,那就是修罗公子对关盼盼极为宠爱,几乎到了言听计从的地步。
所以,幽冥教上下部视关盼盼才是正宗的教主夫人。
任凭九尾妖狐如何不甘,仍无法改变这个事实。
所幸她为修罗公子生了个儿子,托了母以子贵的福,总算维持住元配夫人的头衔。虽然输了里子,却保住面子,保住岌岌可危的婚姻。
正因如此,九尾妖狐对关盼盼更是恨入骨髓。
当众人正在兴高采烈为独孤倩玉祝福之际,她却注意到独孤倩华的异样神色,心中一动,突发惊人之语,道:“同样是独孤家的女儿,为什么非要倩玉不可?倩华的条件不是更符合吗?”
此言一出,顿时语惊四坐。热烈的气氛,宛如被浇冷水一般,立刻变的鸦雀无声。
虽然独孤倩玉也是貌美如花的俏佳人。可是独孤倩华却更高一品,她的美就像不食人间烟火,宛如精雕细琢的珍贵艺术品,像是不小心降落人间的仙女,令人沉迷不可自拔。
可是,这些心里面的实话,却没有人敢提起。
修罗公子脸色一变,语气严厉道:“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你如果听不清楚,我可以讲的更明白一点。我认为倩华更适合当太子妃,将来母仪天下的人选,也非她莫属。”
“你的意思是说,倩玉不配当太子妃?”
“我没这么说,你如果要这么想,我也没办法。”
“你……我知道你对盼妹心怀怨恨,才会迁怒玉儿,故意拆她的台,你如此做法岂是为人长辈的行为?”
“你还不是存有私心?只因倩玉是你的亲生女儿,就可以不顾你侄女心中的感受,连一点机会也不给她,这对倩华实在太不公平了。”
“你少挑拨离间,倩华并没有表示意愿,怎能说为处理不公?”
“这种羞于启齿的终身大事,你叫她一个女儿家如何说出口?更何况婚姻大事,大部分由父母作主,依我看你最好等二妹出关再说,否则后果之严重,你该心中有数。”
修罗公子脸色大变,顿时哑口无言。
独孤倩华两姊妹脸色数变,对于两人为自己的婚事,引发口角争辩,心中更是五味杂陈,不知如何是好。
何堂王连忙打圆场,道:“禀教主,本座有个建议,或可解决这个难题。”
“你说。”
“所谓姻缘天注定,就算是当今皇上,也不敢假冒月下老人,乱定鸳鸯谱。更何况太子殿下究竟会喜欢谁?我们也不知道。既然这样的话,何不让两位姑娘公平竞争,由太子殿下自由选择,问题便可迎刀而解。”
修罗公子沉云不语,他确实存有私心,想将机会留给女儿。可是九尾妖狐当面点破,就不能再一意孤行,否则引发内部争端不说,恐怕妹妹九阴魔女也饶不了他。
李堂主哈哈大笑道:“这个办法实在烂透了,不仅无法解决问题,而且只是把问题拖的更久,争端反而会更严重。”
何堂主怒道:“李进财!你想找死是不是?”
李堂主冷笑道:“怎么?你的话什么时候变成圣旨了?别人都不可以有其他的意见?别以为你的‘三刀追魂’名号吓人,李某的‘闪电飞刀’也不见得怕你。”
修罗公子不耐道:“你们别吵了。也许李堂主另有高见也说不定,先听听看他的意见,才能决定他的批评是否过分?”
三刀追魂见修罗公子主持公道,便忍气道:“你有什么屁就快放,如果说不出一个道理来,本座不必用到三刀,一刀就可以送你上西天。”
闪电飞刀冷哼一声,不理会他的挑衅,自信满满地道:“自古娥皇女英共侍一夫的前例不少,教主何不让两位姑娘共侍太子,将来分居东、西二宫,不分大小共掌后宫。如此一来,姊妹俩不伤和气,又可以为家族争光,岂不是两全其美。”
此话一出,立刻获得众人的赞赏。
修罗公子也欣然同意,道:“好,李堂王这办法实在太好了,我们就这么决定。”
因为他知道,一旦两女公平竞争的话,独孤倩玉的才貌,绝对不是独孤倩华的对手。
唯有让两女共侍太子殿下,才是皆大欢喜的圆满结局。
九尾妖狐也满意地笑道:“这确实是个一举两得的好办法。两姊妹分为东、西二宫,以后就不怕太子变心,另找别的狐狸精来与自己争宠。又可以不伤姊妹和气,解决目前的难题,这真是太好了。”
修罗公子见她说着话,边瞄着自己,知道她在指桑骂槐,暗中嘲讽自己。虽然心中有气,却不敢再招惹她不快,以免又惹出事端,反而让自己下不了台。
事情的发展变化多端,像洗三温暖一样,忽冷忽热。两女的心情随之起伏,乍喜乍忧,最后总算圆满以喜剧收场,她们忘忑不安的心情,才算获得疏解,充满幸福甜蜜的滋味。
至于小鱼儿完全不知幽冥教曾为他这个假太子,差一点引起家庭纷争。
只是奇怪独孤倩华这位冰山美人,一夜之间态度竟然一百八十度大转变,不再对他冷言冷语。反而像小鸟依人般,温柔体贴,令他怦然心动不已。
而且身边多了一位美少女陪侍,知道她叫独孤倩玉,是独孤倩华的表妹,不时用一种含情脉脉的眼神看他,令他全身不自在。
“这岂是对待人质的行为?”
小鱼儿心中犯疑,便决定查出原因,以免中了圈套,反而拖累武林盟,那就大事不妙了。
更何况师父朱庭华曾经向他捉过,师母关盼盼已为他生下一女。虽然不知道名字,但他再三交代托付,要他尽快修成炼魂大法,设法救她们母女脱离贼窝。
所以,对于两女的柔情攻势,他表面欣然接受,不分彼此,一视同仁。暗中却另怀鬼眙,趁着陪两女到处游览之便,对幽冥教的成员及环境,做了一番彻底的侦察。
包括修罗公子在内,所有人看见她们相处融洽,感情进展十分迅速,都非常的高兴,认定荣华富贵的好日子,已经不远指日可待了。
任谁也看不出,这一龙双凤表面上感情弥笃,如胶似漆。实际上却是各怀目的,各有所图,真心诚意的成分,恐怕极为有限。
好不容易到了第三天深夜,小鱼儿终于决定展开行动,趁着夜深人静之际,施展通灵大法,使元神出窍无所忌惮的漫游幽冥教坛。
突然,他听到一些奇异的声息。
像是有人在痛苦呻吟,夹杂着粗浊、急促的喘息声。
小鱼儿不禁怦然心动,他太熟悉这种引人遐思的靡靡之音。
循着那声音接近……在一间锦绣的阁楼内,正好看见一对中年男女,正演出一幕令人心跳加速的活春宫。
只见两人舍生忘死的赤裸肉搏,抵死缠绵……
小鱼儿看的得脸红心跳,正打算退出之际,忽然发现窗外有人窥探,转出一瞧,却发现是一名中年美妇。
“该死的独孤无忌,明明双方约定好的,单日归她,双日归我。只因五天前的口角,你竟自毁承诺,一连五天让我独守空闺。既然你对我不仁,就别怪我日后不义,凭我九尾妖狐的美色,还怕找不到比你好的男人?现在我就去找你的死对头,设计诱惑玉剑书生,让你知道绿帽子好戴不好受的滋味。”
话毕,九尾妖狐负气转身离去。
小鱼儿大吃一惊,本想暗中跟去,却为房中的一番对话所吸引而留下来。
“教主!听说二妹的九阴魔功已经练成,近日就将出关,对武林盟展开攻击,以报杀父之仇?”
修罗公子发泄完兽欲,可谓身心俱爽,闻言笑道:“不错!自从得知七派掌门战败闭关潜修,为了预防万一,二妹才决定进一步淬炼九阴魔功,以便彻底瓦解武林盟的威信。总算皇天不负苦心人,只要二妹功成出关,就是白道的末日到了。”
“可是黑白两道一旦决裂,江湖必定动荡不安,朝廷绝不会坐视不管。如此一来,倩玉和倩华的婚事,难道不会受到波及,皇上可能不会批准她们入宫为妃,我们岂不是得不偿失。”
“这层顾虑我也考虑过了,虽然她们的进展顺利,感情培养迅速。可是仍嫌太慢,所以我已经交代玉儿,明晚就让他们圆房。一旦生米煮成熟饭,她们就可以跟随太子返京,在展开报复行动之前,先完成她们的终身大事。”
“这倒是一个好办法,只是你刻意隐瞒倩华的婚事,一旦二妹出关之后,如果有异议的话,恐怕会引起她的不满,到时候岂不是节外生枝。”
“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她的九阴魔功愈是接近大成,愈是不容分心。更何况我看倩华那丫头,早已对太子动了春心,可说是她自己心甘情愿的,二妹要怪罪也赖不到我的身上。”
关盼盼对他如此工于心计,真是心中凛凛,尽管恨他入骨,却不敢稍露不满。仅能以半真半假的口吻,嗔道:“想不到你连自己的亲妹妹,都如此算计,我真担心有朝一日,你是否也会把我给出卖了。”
修罗公子转身亲热的抱住她的胴体,哈哈大笑道:“你直管放一百二十个心,这辈子我只真心爱你一人,甚至不惜为你牺牲生命。除非你变心背叛我另找其他男人,否则我怎忍心伤害你?”
“哼!你少甜言蜜语灌我迷汤,我怎么知道你的话,究竟是真是假?”
“哈哈!你如果不相信我的话,我只要说出一件事,你就会明白我对你的爱,可比大海还要深了。”
“什么事情如此神秘?你快说?”
“当年你被迫在青楼卖身,我虽然无力违抗爹的命令,却设法阻止了寻芳客的淫心。在你卖笑期间,凡是与你有过肌肤之亲的人,都已经被我暗中处死,仅有少数的人因身份特殊,让他们逃过一劫。由此就可以证明,我对你的爱极深,甚至不借为你杀人,免得那些人胡说八道,破坏了你的名节。”
关盼盼暗吃一惊,想不到他手段如此凶残,竟不惜为她杀人。心中不仅同情无辜遇害之人,只为了一夕狂欢,竟白白断送宝贵的生命。同时暗自庆幸,心上人朱庭华竟能逃过一劫,保住性命存活至今。
修罗公子不知她的想法,依然得意洋洋地道:“现在连爹都死了,当年受爹袒护的人,已经失去保护伞,也该是收拾这些漏网之鱼的时候了。”
关盼盼惊恐道:“你准备对他们下毒手?”
“不错!包括开封胡、刘两家在内的奸商,以为送爹奇珍异宝,就可以逃得性命。却不知阎王注定三更死,绝不留人过五更的道理,只要我独孤无忌活着一天,他们就休想高枕无忧。”
关盼盼心中大急,不禁为朱庭华的生命安危担心不已。
修罗公子突然语气严厉的道:“其中最让我痛恨的,就是玉剑书生章烈华。他虽然没有占到你的便宜,可是他身为白道侠士,又是武林盟主之子,竟敢逛青楼意图对你染指,实在不配当白道的正人君子。只要我有一口气在,绝对不放过他这个伪君子,如今连同杀父之仇,新仇旧恨正好一次解决。”
小鱼儿心中暗骂:“你想杀我爹,还不是要靠九阴魔女帮你打前锋,凭你的武功岂是我爹对手?而且你的大老婆,已经准备倒贴我爹,送你一顶绿帽子戴,我爹总算没有吃亏。”
今夜探得的消息,可说相当丰富,等于对幽冥教的复仇计划,几乎有了概略的了解。
翌日,当两女再一次邀他出游时,他不但欣然同意,而且在吟诗作乐之间,不时对她们拉拉小手,搂搂小蛮腰,简直就像热恋中的情侣。
对于小鱼儿亲密的举动,两女先是有点错愕,接着便惊喜的欣然接受。
小鱼儿一见两女娇羞不胜的神情,也情不自禁地怦然心动,忍不住道:“小兄有个提议,不知两位妹子意下如何?”
独孤倩华强忍羞怯道:“你说说看?”
“多日朝夕相处,小兄发现自己对你们爱意日深,如果两位妹子不弃的话,趁着今天风和日丽,我们就在此地,以天地为证,私下将我们的终身大事订下来如何?”
独孤倩玉深知自己才貌不如表姊,虽然父母已经同意两女共侍一夫。可是决定权在太子身上,她怕太子看不上自己。所以这些日子的相处,她一直是患得患失,深怕是空欢喜一场。因此,她的心理压力极大,几乎夜夜作恶梦,精神也快要崩溃了。因此,她几乎是出自本能的叫道:“好呀!”
话毕,她才猛地警觉此举不妥,再发现二人惊讶的表情,更是羞愧不已,顿时脸红心跳低头不语。
独孤倩华毕竟比较自信,又惊又喜道:“既然你要私订终身,不知可备有交换信物?”
小鱼儿苦笑道:“你也知道我历经劫难,身边怎会有贵重信物呢?虽然身上有一块贴身玉佩,可是无论给谁,对另一个人也不好交代。而且你们姊妹情深,我预备送你们一对相同的宝物,才能显示出我对你们的感情是不分彼此。”
两女闻言,非常感动,便异口同声道:“只要太子有这一份心就够了,我们才不稀罕世俗之物。”
“既然如此,小兄倒是有一个变通的方法。”
“什么变通的方法?你说。”
“没有信物为证,礼俗不全则名分难定。既然这样的说,我们何不暂时舍弃夫妻名分,先以夫妻之实取代?”
任谁也知道,他的意思是想先有超友谊的肉体关系,以夫妻之实,取代夫妻之名。
只见两女都低下了头,脸红耳赤不敢作声。
小鱼儿早知修罗公子的阴谋,就算他不主动提出要求,今夜两女也会自动对他投怀送抱。
此刻见及两女羞涩的神情,那里还不明白?
他却存心作弄的佯装不知,苦着脸道:“你们都不说话,那是不同意我的要求了?”
两女同时急道:“谁不同意了?你别乱想……”
忽见小鱼儿窃笑的表情,恍悟上了恶当,羞得她们娇嗔不已:“你好坏……”
两女羞愧难当,藉着槌打掩饰,却又不舍得太用力,宛如雨点般,轻轻巧巧的落在身上?既销魂又舒畅。
小鱼儿哈哈一笑,忽然将两女扑倒在地,左拥右抱,手忙脚乱,才一会儿工夫,已将两女剥的赤裸精光。
独孤倩玉早已被他挑逗的意乱情迷,猛觉胸口一凉,才发现自己就像一只白羊般,白玉无瑕的玲珑胴体,已毫不保留的呈现在他的眼前。
她羞叫一声,双手抱胸,整个身子蜷曲的像蛹一样,极为香艳刺激。
独孤倩华闻声而醒,一眼瞥见他的“雄壮威武”,不禁羞惧的颤声,道:“你……你想……”
“对!我要‘一炮双响’、‘一箭双雕’……”
只见他紧压在独孤倩华的娇躯上,挥起长戈,问津桃源。
独孤倩华一开始含羞忍痛,任他长驱直入,冲锋陷阵。直到水到渠成,终于苦尽甘来,随着波涛汹涌,不停地乘风破浪……
她毕竟是蓬门初开,被他这一番猛烈驰骋,冲击的全身虚脱,忍不住辗转呻吟,扭摆挣扎……
小鱼儿一面挥戈挺进,直捣黄龙。另一面双手不断地在独孤倩玉身上游山玩水,不停地寻幽访胜。
独孤倩玉耳朵听着,不断传来男欢女爱的靡靡之音,早已意乱情迷。再加上全身上下,正遭受一双魔爪的侵袭,不停地挑逗她每一根神经。
紧绷的情绪,终于彻底瓦解,取而代之的是欲焰高亢,激情的需索……
“给我……我要……”
所幸独孤倩华在他的铁骑蹂躏之下,早已死去活来,终于哀鸣一声,被他一举突破精关,处女阴元倾泻而出。
小鱼儿立刻转移阵地,重新趴在独孤倩玉身上,挥动大军,强渡关山……
独孤倩玉顿感充实满足,面对他排山倒海的猛攻,反而受用的粉腿大张。像是努力要撤开重重障碍,欢迎大军的长驱直入,让他直捣核心,任他予取予求。
小鱼儿更是欲罢不能,如狂蜂浪蝶般,不断地花蕊采蜜,不停地攻城掠地……
他,如脱缰野马,尽情地驰骋纵横……
她,如深闺怨妇,尽兴地扭摆呻吟……
两人舍生忘死地赤裸肉搏,抵死缠绵着,战况空前惨烈,难分难解。
几番生死挣扎,几番死去活来。
独孤倩玉终于无力承欢,被他杀得丢盔弃甲,溃不成军。
她再也忍不住悲鸣呻吟,珍守十五年的处女阴元,终于一泻如注。
小鱼儿趁胜追击……终于,“传家之宝”终究忍不住破门而出,结束这一场巫山云雨的大战。
一度春风之后的独孤倩华,全身瘫软无力,烂泥似地躺在一旁喘息不已。
忽见小鱼儿向她走来,吓得她连忙哀求道:“够了够了,请你饶了我吧。”
小鱼儿微微一笑,温柔地旧地重游,毫不吝啬地普降甘霖,布施雨露。
独孤倩华只觉得一股暖流注入体内,温润甘美,令她全身舒畅,精神百倍。
她才恍悟到心上人体贴,藉着雨露均沾,表达他对两女无私的爱,公正公平,不偏袒、不偏私。
心中一阵感激,藕臂环抱小鱼儿,激动的献出初吻。
浓情蜜意,尽在其中。